龚渺推开呆愣的他,一边理着自己的衣领一边说:"从现在开始,你我温存一次,就给我一次钱!"
许晓彤彻底征愣了,傻傻的问:"你什么意思?"
龚渺好似下了决心,望着他慢条斯理的说:"我不能什么都没得到!别人家嫁女儿,男方都会对女方家下聘礼,给个四万五万的!因为我们两家挨的近,我妈又觉得你再读书,所以什么都没问你们家要!可是我嫁给你,不仅每天要陪你同床,还要在家做家务,还要给你生孩子!我得到了什么?我觉得我就是你们家的长工,就是你们家保姆!所以从现在开始,你要是碰我,你就得给钱!"她本来觉得自己说的没错,很有道理,可是看到许晓彤黑的吓人脸色,眼里欲吞掉人的眼光,吓的往后缩了缩。
许晓彤好似震惊的失了魂,又好似彻底的气疯了,反而冷冷的一笑说:"好啊,多少钱?"他这次没有客气!直接用蛮力扒掉了龚渺的衣服,然后冷冷戾气的道:"你不知道:其实我更喜欢钱货两讫的交易!如你从前所说,我压根儿就是个变态!我根本就不满足于把你简单的压在床上!我喜欢很多变态折磨人的姿势!可我怕伤害你,一直都有所顾忌!显然我太仁慈了!如今这样一分钱一分货,我很满意!"
"你干什么?"她尖叫的嗓子嘶哑。
许晓彤冷冷的瞪了她一眼不屑的说:"你没资格叫,因为现在,是我付钱!难道你在外面这么多年还不知道顾客至上的道理?"
"不要!"她哭着颤抖哀求。
可如同他自己所说,他就是个变态,若不是死了,他有一万个法子把她折磨醒。
不知道什么时候了,再次睁眼,是被微凉的感觉冰醒。这种冷和刚刚那种冷水冲的冷完全不一样。
她的脑子好像被凉风吹的轻醒了一些,微微吃力的睁眼,看了看周围。原来是破晓了,昏暗中带着一丝光明。
她暗叹果然自己够坚强,挺过了那么摧残的一夜。
"终于醒了?"恶魔的邪恶声音从头顶传来。她抬头才发现许晓彤坐在阳台上抽着烟,正妖媚的对她吐着气。
他就像一个邪恶的恶魔让人胆寒。
想到昨晚,她下意识的退了退,这才发现自己居然是光着身子躺在阳台上的。她赶紧遮住自己的身体,想了想天要大亮了,他们这才十二楼,这里有好多大楼都是三十多层高的,一个不注意,肯定会看到这里来。
可是她一动,就觉得身体格外酸痛!昨晚那么凌虐的一夜,怎么可能不痛。
她又想起,他上次仿佛很恼恨的样子说给她抹药!眼眶一红,又要哭了出来。他从前那么好,那么温柔,那么体贴,怎么突然间就变的这么坏,让人陌生呢?
许晓彤看她醒了,掐掉手里的烟,蹲下身,望了望她,温柔的问:"想起来是不是?"
她眨着泛着水雾的眼睛乖乖的可怜的点了点头,以为那个温柔的小彤终于回来了。她心想,她以后再也不招惹他了,永远都听他的话。
可,她错了。
许晓彤见她点头后,嘴角又是扯起一抹邪笑。
他抱起她,直接把她抵在阳台,然后满嘴烟味的唇就吻上她的唇。
龚渺急的结巴起来了,"小彤,不要在这里,求求你了!"天都要亮了,会有人看到的。
他实在太了解她了,知道怎么样轻易的折磨让她求饶让她感觉难堪。
她浑身没有一丝遮避,他穿着衬衫,扣子只扣了两颗,样子很是狂野。
她虽然身体很疼,可是想了想,只希望他快点结束好到屋里,因为天要大亮了。
他邪魅的说:"看来还是花钱比较好!连从来都不主动的人都知道主动了!"
他沉着脸,阴晴不定的说:"继续!"
她怯怯的看着他。
"天亮了!"他提醒。
她恨恨的瞪着他,没有办法,继续伸出手,青涩的诱惑着他。
她这才发现,原来一切都没结束。
好似听到了一声钟响,她迷迷糊糊的被他抱到屋里放到沙发上。明明很累很困了,可是想到刚刚光天化日下做了那种事,她怎么都睡不着!
她流着泪想,他真真正正是个魔鬼。从前还觉得他在床上过份,原来他一直都是收敛着的。
泪眼迷朦着看他进了屋。她虽然很气他,可是又暗暗想,他是不是进去给她拿药啊,然后像上次一样,温柔又霸道的给她抹药。
没一会儿,许晓彤出来了,却是一大叠红色的钞镖洒在她身上。在她目瞪口呆的表情下,他邪着伸伸懒腰满意的说:"这是给你的钱,一万够不够?不够的话,我去屋里再给你拿!大钱我没有,小钱我还是有几个的!"
龚渺忍住眼泪骂说:"许晓彤你污辱人!"
许晓彤恨恨的抓起她的肩膀提起她一字一句戾声道:"我污辱你?这是你昨天晚上自己提的要求!龚渺,我告诉你,是你在污辱你自己!你糟蹋我对你的感情,你把你自己像妓子一样的送到我面前!我不介意你自甘堕落想当妓子,我只恨我自己傻,傻到一次一次用自己的满腔爱意让你贱踏在脚下!"他说到最后,已经面**狠,狠狠抛下她,也不顾她残破的身体滚到沙发下,头也不回的走了。
她从来不知道,他这么狠心无情!
从来不知道!
那个跟在身后乖乖的小男孩儿去哪儿呢?那个陪着她任她无理取闹的阳光大男孩儿去哪儿?哪个把她捧在手心里疼爱的老公去哪儿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