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应铖果真听戚暖的话,薄唇张开,尝了一口红苹果,就着她刚才咬过地方咬了一口,动作性感得令人面红耳赤。
戚暖的心尖轻轻跳,眼睛不由自主地对上韩应铖的,轻声问:“甜吗?”
“还行。”韩应铖低了声线,喉结滚了滚,他稍稍与戚暖拉开些距离,大手扯着领带结,解开下来,而后脱下西装外套搁一旁,扯开衬衫衣领下的扣子。
做完这一切后,韩应铖低头看着戚暖捧着他送的玫瑰花,红的红白的白,衬着她的雪肤,尤其绮丽。她还无意识地吃着苹果,咬了一口他吃过的地方,小嘴蠕动,这个动作使她的唇形看起来很饱满。
韩应铖心神一晃,胸膛渐渐发烫,炙热,有一团邪火在烧。
他给自己倒了一杯清水,可能与酒精作祟有关。
韩应铖低下头问:“花插花瓶里?”
戚暖嚼着苹果应声:“嗯。”又想起他是个大少爷,平时并不沾花惹草,不由侧着脸儿微笑道:“你会弄吗?”
韩应铖挑挑眉:“有多难?”
果真其然,插花对某些人是一门陶冶气质的艺术,对韩应铖而言,只是纯粹将花插进花瓶里,毫不费劲。
戚暖忍着笑,眼尾儿弯弯的,韩应铖不禁多看了几眼,在这一刻只想一直看着她笑,在他的眼里很可爱很娇气,他又觉得这样真的不行,转身,去了洗手间,洗了把脸,散散冲上脑的酒气。
也许不是酒精作祟的原因。
待他洗好脸有七分清醒地出来,仍是觉得这一室幽香水色,充满女体的香气,甜美的,绮丽的,旖旎的,撩拨着他必须去做点什么。
戚暖正在看电影,一部爱情电影,接吻与男女肢体接触的镜头比较,但不算过火,都比较唯美,这部电影她之前就想去看,毕竟是她男神主演的,奈何家里有两个4岁的娃,不适合看这种电影。
今晚感觉精神好,她就看了。
韩应铖走过来坐下病床边上,短暂的瞥了一眼电影,对于温吞的爱情片儿没多大的观看欲望,又低眸凝视戚暖秀色可餐的唇瓣,这个他比较有欲望。
戚暖靠了过来,小脸儿轻轻靠着韩应铖的宽大肩膀,手指拂过他结实手腕上的袖口,觉得这样特别有安全感,很喜欢这个男人,很有男子气概。
韩应铖反手握住戚暖的小手,长指滑入她细嫩的指缝间,手心贴着手心,她的手很小,他一手就能掌握住:“你才刚病好,今晚怎么不早点睡?”
戚暖抬着小下巴靠着他的肩膀说:“我没事的,宁医生都说了,我这只是术后的不适反应,这样反而能帮助排除身体的毒素,还是好事儿。”
韩应铖仍是蹙眉,戚暖知道他舍不得看她生病,昨天一直到今早他都陪着她,她挺心疼的。“你爷爷的寿宴怎么样?”她抬起手腕儿,将苹果递到他嘴边。
韩应铖咬了一口含糊道:“嗯,还挺好。”
“可惜我去不了。”戚暖叹气,颇为惋惜。
韩应铖莞尔一笑,指腹摩挲着她的脸儿,低语:“急什么,人都是我的了,迟早有机会见面。”
戚暖脸红红的‘嗯’了一声,确实,她整个人都是他的,包括孩子也是他的,她还怕什么,有他在,她基本什么都不用怕什么也不用担心,他一直在庇护她,也许从一开始,她就是被他这种敢作敢为的魅力所吸引。
心底的所有防线一一被他冲破,霸道又强势地主宰着她的生活,令她无处可躲,一点点心不由己地为他沉沦,臣服。
“应铖……”戚暖轻轻唤他,也不知道自己想说什么,抬眸看了他一眼,又垂下眸,绵长的睫毛微颤,泄露出女性的羞赧。
韩应铖刹那间怜爱顿生,饱满的喉结狠狠咽动,他俯下身要吻戚暖,眼底沸腾的欲望来势汹汹,戚暖有点被他狠劲儿的眼神吓到,心跳陡快,下意识侧头躲了躲。却被韩应铖的大手勾了回来,按住她在床背上,炙热的薄唇狠狠吻下,凶猛地同她接着吻。
唇齿搅拌交缠,尝到红酒的酒气,以及苹果的香甜,使这个激吻变得尤其的迷人,让双方沉醉。
戚暖软绵绵的身子,任由韩应铖强势摆弄,整个人都轻颤不已,脑袋混沌又似是亢奋,一层层的酥麻从彼此吻合的唇上,蔓延全身,这个身子多半被韩应铖调弄得很好,很敏感了。
禁不住他的引诱,就像当初,和他吃了禁果一样。
深吻的唇,若即若离的分开了点,男人的强壮身躯在柔软的女体面前,情浴的荷尔蒙气息强烈,很性感很性感。
“你的比较甜。”盯着戚暖潋滟的红唇,韩应铖黯哑着声音说,呼吸很粗,又见她眨着眼乖巧得不行,韩应铖只觉得胸膛的燥热更炽烈,被她撩拨起的浴火,想压都压不住,濒临失控边缘。
很痴迷。
他又低下头,发狠地吻上去,知道她乖不会反抗,更想对她放肆一点,或是弄哭她,或是让她发出好听的声音来,越想就越激烈,险些要把持不住。
韩应铖深深喘着气,戚暖听着他有些粗糙的呼吸声,热气萦绕在彼此的鼻息之间,她睁开眼迷离地看着他,这个男人动情起来的时候,很性感,那是在寻常时候难以看到的他的另一面,粗狂的,野性的,充满势在必得。
她轻轻说:“不行的。”
她知道他想要了,她现在的身子可禁不住他……乱来。
韩应铖狠狠闭了闭眼,睁开后又是轻压着戚暖的胸部,按着她吻了好一会儿,动作有点疯狂,平时干燥的手心此时此刻却是略微潮湿的,抚过戚暖的脸儿和腰身,染上一层薄薄的汗。
“真想将你揉入怀里,怎么舒服怎么来。”韩应铖很低哑很低哑的嗓音,抵在戚暖的耳朵旁,凶狠道。
戚暖的手腕子一软,拿在手里的红苹果,从她手里掉在床上,而后滚落地上……
‘砰砰砰’的,加上她若狂的心跳,一次比一次重的敲击着耳膜,快要刺激得晕过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