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1 紧要关头,还是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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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大少这两天如刚同居那会,异常凶猛,为什么呢,除了要惩罚林木之外,还有两天她就要去做手术了,起码好几天不能亲热,跟大姨妈时期一样悲催。

所以他现在要抓紧时间补回来,任何时候咱都是不能吃亏滴。

周一下午的时候,林木又去医院做了几项检查,做完检查之后,已经很晚了,白松却恰好在,这是两人彼此对身份心照不宣之后的第一次正式见面。

一开始两人谁都没有说话,在走廊里要走的时候,白松可能觉得作为一个哥哥对他的妹妹和救命恩人,应该先开口说点什么,道了声:"谢谢。"他已经知道林木虽然难为了父母和爷爷奶奶,不过结果什么都没要,对长辈这么刁难,他不认同,但是毕竟是要救他命的人,他感激是应该的。

林木望了他一眼:"不用谢我,如果我们是陌生人的关系,兴许事情会简单许多。"

"你真的不准备认白家?爷爷奶奶还是希望你能回白家的。"

"不用,我有自己的家,有自己的父母。"林木的态度很决绝。

白松似乎明白了:"那还是谢谢你。"

"不用谢,当你好了出院了,记得你的承诺。"

白松一愣,想起几天前,她来过一次,那次是特意过来看看他是什么样的人,然后试探的吧。

他点点头:"不会忘得。"

"那好,我走了。"

林木摁了电梯,白婉婷正好搭乘电梯上来给白松送晚饭。

林木一挑眉,正好想找白婉婷敲打她一下,别忘了明天的承诺呢,她就过来了。

"姐姐啊,要不要送送我?"林木朝白婉婷眨眨眼睛。

白婉婷一听她叫她姐姐,全身汗毛倒竖,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白婉婷哀求的看了看白松,希望他能阻止,林木很无辜:"怎么了?姐姐不愿意啊?"

白松只好道:"婉婷你去送送林木。"

白婉婷心不甘情不愿的随着林木进了电梯。

"你又要干什么?"白婉婷好像觉得她是虎狼,很危险似得,离她远远地。

林木拖着下巴望着她:"提醒你别忘了明天的时间啊。"

"用不着你提醒。"

"哦,那就好,不然你就成了杀兄的凶手了。"

白婉婷顿时脸色苍白,林木的话戳着了她的痛处,她连妆都没有化,看的出很憔悴,她这两天都过的很不好,天天处在惶恐之中,尤其是晚上的时候,还做噩梦,权倾把她的眼珠子给挖了出来。

就在刚刚,酒儿偷偷回来了,她告诫自己,千万不要把这件事说出去,先是求她,看她不答应,然后又威胁她,如果她要说出去,情愿她先把她处理掉。

林木仔细端详她的脸色:"你是不是很担心自己的下场很悲催啊,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

"你说完了没有?说完了我要去看哥哥了。"电梯停在一楼,白婉婷低着头,从她身边走过,她的心很乱,不敢在听下去了。

"白婉婷,我看在你愿意付出自己救你哥哥的份上,量你还有一份良知,郑重的告诫你一句话:人要学会勇敢的面对自己的错误,或许还有一线机会,如果一直执迷不悟,那就再也没有回头路了。"

白婉婷身子一颤,林木就好像能窥探她的心理一样,知道她还在犹豫不定,害怕她明天当了个逃兵,特意来警告她一番。

她茫然的走进了楼梯间,走到白松面前,为了不让自己动摇,不让自己在犹豫,她决定今天就留在这里不走了,一直陪着他。

兴许这样看着他为了明天激动着,开心着,她就觉得自己的付出是值得的。

第二天八点半,权倾陪着林木来到了医院,林木本来要求八点就到的,他偏要不慌不忙的,非要慢腾腾的,直到拖到现在。

到了地方,就得马上进手术室,做准备,权倾还是第一次见到亲人进手术室,还是自己老婆,心里比谁都紧张,如临大敌一样。

擎书和权之儒也来了,擎书为了让儿子放松,特意调笑道:"儿子啊,这是小手术,你不必紧张。"

"能进手术室的哪有小事?"权倾绷着脸,都让自己在手术单上签字了,还不危险?

"那女人生孩子的时候可比这手术大多了,那一关都没事,这有什么。"擎书随口一说,谁知道说完之后自己就后悔了,权倾的脸更冷更冰了,他心里一直介意林木生孩子时,他不在身边,现在听到这话,心里除了自责还有心疼。

"儿子,妈咪说错话了,你就当没听见好了。"擎书歉意的道。

权之儒一向落井下石不客气的:"哪里说错了,这不就是大实话吗?光说好听的,能欺骗得了自己吗?"

擎书扯着老公赶紧到外面去教育:"你能不能配合下,不拆台?"

权之儒表情平静,只是望着擎书不说话,很明显继续坚持自己的观点没错。

擎书气坏了:"说话。"

"说什么?"

"说..."擎书气馁,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儿子那恨不得一头要撞死的表情,真是太悲壮了。

林木躺在床上被推了出来,她看了看周围,白婉婷还没到,就问权倾:"几点了?"

权倾看了看腕表:"还有五分钟九点。"

林木抬头问白家人:"白婉婷人呢?"该来了呀,难不成要到最后一分钟啊。

白家一家以为这事已经板上钉钉了,一直和权家人分开坐着,没有说话,听到林木问话,才看了看四周,没有白婉婷的身影。

白珍珠道:"哦,我让她去把婉心带过来,她哥哥做手术,她们都要在身边的。"

林木皱了皱眉,这不是故意的把人支开吧,不悦的道:"我和她的约定,她还没有做到呢,等她来了,我才要去手术室。"

白家人都不知道林木和白婉婷还有这样的约定,都着急了,白老爷子问:"给她打电话啊,问她怎么还没来,这个孩子,怎么这么没分寸?都几点了,还不过来?"

白珍珠比谁都着急,她让她去找白婉心的时候,她也没说啊,不对,是她要说,被她不耐烦的打断了,还骂了她一顿,不爱哥哥之类的。

不过按照这个点,也该回来了呀。

白珍珠赶紧的拿出电话,拨打出去。

电话响了一阵才接通,可是接电话的并不是白婉婷,而是一个陌生人。

"请问,你是伤者的妈妈吗?"

白珍珠还以为自己打错了:"什么?你说什么伤者?"

"在人民路这里发生了一起严重车祸,一辆货车在拐弯处撞了一辆出租车,这是伤者身上的电话。"

"什么?"白珍珠差点把手机扔在地上,人民路正是通往这里的唯一道路。

"怎么回事?"白威赫离她最近,隐隐约约的听到里面说什么车祸。

他把电话接了过来,问道:"伤者是谁?"

"我们检查了伤者的身份证,上面显示是白婉婷,你们是伤者的家属吗?救护车已经来了,请你们迅速赶来医院吧。"

"她伤的怎么样?"白威赫声音都颤抖了,一个儿子还等着做手术,不知道接下来命运如何,现在一个女儿又生死未卜,难道这是上天给他的惩罚吗?

谁让他当初做出那样的事情呢。

"她脑袋在流血,一直在昏迷。"

白老爷子和老太太也惊住了,老爷子把拐杖往地上狠狠地砸着,梆梆直响:"造孽啊,造孽啊。"

"老头子,你可千万不要太激动了。"老太太的眼泪也掉了下来,顺着他胸口的气。

白松从病床上坐了起来:"真的是婉婷出事了?"

林木也沉不住气了,这是老天在和她作对吗?明明真相就在眼前,马上就能找到当初害她的人了,偏偏白婉婷这个时候出了事,但愿她没有事吧,这样她还有希望,要不然这件事情的真相会永远隐藏下去。

白松从床上跳下来,穿着病服就往楼下面跑去,他要确认一下是不是自己的妹妹。

她昨天一直在陪着自己,早上还笑着对他说,让他一定要好起来的,怎么这么一会功夫就出事了呢?

白松跑了出去,林木也跟着跑了下去,权倾当然要跟在老婆的后面。

紧接着权家夫妇和白家人也都跟着下去了。

人民路离这里很近,等他们跑到大门口的时候,救护车已经一路鸣笛的开了过来。

有医护人员跳下来,从里面抬出来一个病人,血肉模糊的,是个男人,大家都松了一口气,难道弄错了?

紧接着又有一辆救护车来到,这次抬下来的确实是白婉婷,她脸上都是血,闭着眼睛,很安静,似乎失去了生命的气息。

白家人都跟着进去了,林木颓然的靠在权倾的怀里。

权倾摸着她的头发,感受到她的失望,问道:"她对你很重要?"

林木点点头:"很重要。"

权倾没说话,抱着她待了一会,林木只是失望了一阵,很快就振作起来,这是天意吗?

不会这么巧吧。

她很冷静:"你帮我调查一下这次事件的经过,看看有没有可疑之处?顺便帮我拿到白婉婷的手机。"

权倾看着她没动,林木推他:"去呀,再晚了,说不定就什么线索都没了。"

"你要什么线索?在等什么线索?"如果她怀疑白婉婷受伤有可疑之处,是不是就代表着这次是白婉婷受伤,下次就会是她了?

那么任何一点有危险的事情,他都不会答应让她去做的。

林木这时候不说,似乎也没办法了,失去了白婉婷这条线索,她都不知道这件事还有没有真相的那一天,也许只能靠权倾帮忙了。

"我怀疑当年给我下药的事情不光安臣知道,还有别人在主导,白婉婷知道些什么?我就拿白松的命跟她做了交易,她答应我,只要我救白松,她就告诉我当年的全部真相和幕后主使是谁?"

权倾果然震住了:"居然还有这样的事?你为什么才来告诉我?"他以为只是安臣单纯的给林木下了药,他也调查过酒店到友善那一段路的录像,除了她在一张板凳上与人喝了酒,然后就是接触到了安臣,给她喝酒的女人身份没有任何问题,他一直对安臣没有多想,原来当年是断章取义的猜想,事实并不是如此啊。

"我现在要不是事出紧急,也不会告诉你,我以为今天就能真相大白了,没想到一波三折,现在不是追究我告不告诉你这件事,而是白婉婷是怎么出事的?你不觉得很蹊跷吗?她决定要告诉我了,就出事了,你想想,她要供出那个人的话,你肯定不会放过她,难道是觉得自己反正都要死?才要这样对付白婉婷的?"

权倾也冷静下来:"有这个可能,我派人调查。"他拿出手机开始拨打电话,先是交警和警局,又把路鸣找来。

最后他决定自己亲自走一趟,今天的手术应该是做不成了,他也不必守着林木。

把林木交给擎书之后,他就急匆匆走了,林木去手术室门口等着白婉婷的结果出来。

都这个时候了,白珍珠还不忘了儿子的事,走到林木面前道:"木木啊,婉婷已经这样了,她又不是故意失约的,你和白松的手术能不能接着做?"

林木还没有说话,白松叫道:"妈?婉婷都已经这样了,你怎么还计较这事?"

白珍珠急道:"正因为她这个样子了,我才更不能失去儿子啊?"她这是为了谁,还不是为了他?

白松扭过头拒绝:"婉婷醒不过来,我不做。"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任性呢?"

白松望着她恨声道:"如果不是你早上非要逼着她去找婉心,她怎么可能会出事?"

"我,我不是让她们姐妹都在你身边吗?"白珍珠有点心虚。

"好了,这是手术室门口,你们能不能安静会?"白威赫最是伤心。

他现在才发觉自己真的很失败,以前作出了那种事情,和自己同父异母的妹妹有了关系,还生了孩子,他一直懊悔着,然后又爱上另一个女人,娶了回家,有了孩子,却禁不住的和妹妹藕断丝连,他恨极了当初的自己,优柔寡断的个性。

后来害了一清和孩子不说,和妹妹的另一个孩子也死于夭折,而这三个孩子虽然当大成人了,可是没有一个是成大器的。

就这样平平安安的过一生也行啊,儿子不成想得了这病,这和近亲结婚当然脱不了干系。

如今女儿又出事,一清的女儿是找到了,可是死活不认白家,这不是作孽太多了,老天爷的惩罚吗?

林木冷漠的道:"你们放心吧,等白婉婷的结果出来,不管她怎么样?我都和白松做手术。"

尽管她如此说,白家的人也提不出高兴的气力来了。

白婉婷的手术做了足足五个小时,林木中途让擎书和权之儒先回去,擎书受着儿子的重托,要守着儿媳妇,怎么都不肯答应回去。

都坐在凳子上等着,权之儒打电话,让人送了外卖过来,白家人一口都不吃,权家三口到是吃的饱饱的。

然后继续等着。

白婉婷好不容易被推了出来,命是保住了,可是头部受了重击,里面有淤血,而那地方连着神经血管,不能取出来。

然后只能慢慢的吸收,然后看病人的意志和造化了。

"医生,难道这不是植物人吗?"白珍珠拦着医生,不让人家走。

"对,就是植物人。"

"那,那什么时候能醒来?没有一个期限吗?"

"也许很快就能醒来,也许一辈子都醒不过来,你们平常可以多和病人说说话,刺激她一下。"

白家人都颓然的倒在凳子上,都知道植物人的意义啊,就算能醒过来,也许没有了智商和记忆呢。

哎,连林木都叹了口气,这醒来得知真相的可能性,连五分之一都没有啊。

不过她看到白家人伤心,也心有不忍,劝道:"你们今天可以伤心,但是过了今晚,我希望大家都能振作起来,医生不是说了,还有希望吗?除非你们连这点希望都不要了。"

白老爷子什么风雨没有经历过,想当年身边死过多少人,对林木的话深表同意:"林木说得对,现在伤心难过不是时候,我们得朝前看,得奔着希望去,如果现在就绝望,那婉婷真就一点希望也没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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