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这么看我,否则我会控制不住自己的!”他受不了她的眼神,她无意间的任何一个动作,特别是回头,带着身上若有若无的香气,刺激着他的感官,他的炙热更加的敏感并且……
她低低的垂下眼眸,眼神却无意地落在他的敏感,回过神之后,慌乱地别过头,却还是被他抓住那一瞬闪乱的眼神,再也抑制不住,扭过她的身体。
“申先生。我这是在飞机上!”莫名的紧张,让她的话听起来有点不着边际。
“在飞机上?你是想告诉我在飞机上不能吗?”他的头越过她的肩,在她的耳边轻声地低语着。
该死,她的话是这个意思吗?她还在疑虑,甚至她自己说出来了却才反应过来,在他面前,她好像永远都处在后知后觉的位置。
他轻轻地呼着气,身体却越来越躁热,一寸一寸……
恩汐本能地屏住呼吸,让身体淡定、平和起来,而他的手却不愿意放过他,更加的在她身上索取。
“脱掉我的上衣!”他的声音沉重而低沉,抬起头望向她,他的足以吞下十个她。
她的手停在半空中,要不要去脱掉他的上衣?她犹豫着,她还在徘徊,尽管她做好了牺牲一切的准备,可当真正实施的时候,她还是抑制不住地想要拒绝。
“你应该清楚你的身份!”他的语气突然的冷淡起来,眼里的慢慢的转为怒火。
“对不起,给我点时间!”在高空中,这样的环境下,如果在他的身体下……她觉得自己是如此的低,成为他随时需要的奴一样,而她还没有做好这样的心里准备。
“别挑战我的忍耐,不要去触碰我的底线,仅此一次,如果有下次,后果我无法预料会是怎样,因为一个男人在疯狂的时候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样的事。”他直视着她,狠狠地在她的唇上咬了一口,“别忘了,我们的游戏才刚刚开始!”
有点生痛,却带着隐约的!
她再一次咬紧自己的嘴唇,什么话都没有说,悠悠地别过脸,至少现在,她还没有学会怎样去配合一个男人的,怎样去取悦一个她不爱也不敢去爱的男人!
与不爱的人,她只有过一次,就是那晚,而那晚留给她的恐惧以及莫名的一份期待让她除了害怕还是害怕。
而眼前的这个男人,给她的同样是这样的感觉,除了恐慌、害怕还是恐慌和害怕。
申子睿走向了飞机内的吧台,独自坐吧台的高脚椅上,为自己倒上一杯红酒,好像只有这样,他才能不去注意她,也只有这样他才能压下他满身的!
看着他的背影,她竟然有着一丝心疼,她害怕这样的情愫出现,只能又一次选择逃避,不去关注。
是的,他们的游戏才刚刚开始。
飞机在一座城堡前面的停了下来,他走在他的前面,并且伸出手牵着她下飞机,这个突然的举动让她心头一暖……
这像极了法国中世纪保留的古城堡,虽然房子一看是经过加修的,但是岁月沉淀下来的城堡文化,依旧让恩汐忍不住地激动。
她曾在小说里多少次地幻想过王子和公主的故事,他们有一堆的孩子,住在城堡里快乐地生活,每天幸福的地祈祷……
而现在,真正的城堡就摆在了她的面前,雄伟的建筑雕梁画栋,带着历史的沉甸,她像去到她的梦境一般,牵着心爱的人的手,快乐地围着城堡奔跑或是散步……
“我们到了!”他凑到她的耳边,坏笑地敲醒着她的梦幻,而他心里却深深地记住了她对城堡的喜爱。
他并没有想到她居然会喜欢城堡,而是他喜欢法国城堡的建筑,以及它的装潢和周边环境的安静。
“欢迎申少爷回来!”
“欢迎申少爷回来!”两边毕恭毕敬站满了迎接他的佣人,齐声而响亮地说着。
他没有经过思绪地检验,而是本能地牵起她的手,朝着城堡里面走去,走在半路却猛地停了下来,眉毛皱得更深。
“谁擦了菊花味的香水?”他的语气听起来没有任何的不同,淡淡地像是平常的一句询问。
“申少爷,是我!”一位打扮妖艳而精致的女人站了出来,只是脸上的脂粉味太重,这让他对这个女人的视觉更加的厌恶起来。
“申妈,给她把这个月的工资结算一下,可以多发一个月,从现在起,她不用再出现在这里。”他的话依旧是轻描淡写,却是有着不可抗拒的魔力。
“是,申少爷!”被唤叫申妈的中年妇女答应着,她的装束很简单,妆也很简单,透着一个高级女佣管理者的沉稳和精练,不像刚才那个女人轻浮和焦躁。
那个女人是似乎想再请求留下来,而申妈的一个眼神,她的话硬生生地咽了下去。
申子睿丢下外面的一群佣人,和恩汐走进了城堡里面。
城保里面并没有她想像中的奢华和糜乱,所有的家具一应的都是上好的红木,摆设极其的简单,最引人注意的是挂在墙上的一幅向日葵。
16朵形态各异的向日葵,或绚烂或枯委,或隐或现,以淡黄色为背景,以深黄色为向日葵的主色调,另有几朵含苞未放以淡黑色点缀花蕊,颜色上给人一种强烈的对比,画面总体上给人一种明亮而又强烈的生命力,让人感到生活充满希望,阳光是那样的明媚,天空是那样的广阔。
她的直觉告诉她,这幅画是真迹,是出自梵高的亲笔。
据记载,梵高一生共作了11幅《向日葵》,有10幅在他死后散落各地,只有一幅目前在梵高美术馆展出。他以《向日葵》中的各种花姿来表达自我,有时甚至将自己比拟为向日葵。
“看来你对这画有一定的鉴赏能力,它确实是出自梵高的手笔!”他像猜透她的想法一般,淡淡地露出了一抹微笑,只是这笑容背后却有着一丝忧伤。
那转瞬的忧伤,恩汐以为自己看错了,这样自负、霸道的男人也会忧伤吗?她告诉自己,她一定是眼花。(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