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大,帮我好好数数。”
“你的意思是?”阿大有些没明白过来?
“我要她们俩互相抽对方的嘴巴,并且每一下要有声音,我来计时,一分钟内我要听到六十下响声,如果没有达到,下一分钟就变成七十,直到她们实现为止。”恩汐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不着边际的浅笑。
“是!”阿大转身开始命令并监视她们。
一声比一声的大的巴掌在快速地传过来,响在恩汐的心里,居然也有报复后的,她必须得承认,原来她是如此的憎恨着齐家的人,特别是女人。
整个齐家客厅,都在回响着巴掌声,还有哀怨的抽泣声,隐忍的痛恨声……
齐思牧和吴念的脸早已高高肿起,恩汐才示意停,慢慢的走到她们的旁边,用一种极为细小的声音说着,“感觉怎么样?是不是很恨我?”
“人,你别得意太早。”齐思牧一口唾沫吐了出来,恩汐早有防备,轻轻地闪开。
“看来你的嘴还很有力气吗?是不是用针缝起来会比较省事呢?”那么刻意,又那么随意地说着,却吓得齐思牧和吴念瑟瑟发抖,再也不敢多言半句。
“当年,你们用更狠的招数对我和我妈妈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你们也会有今天?”恩汐一只手伸了过去,转过齐思牧的脸。
她瞪着双目,却没有一丝悔意,“谁叫你们是下人,活该!”
“你以为你是千金小姐就有多不起吗?今天,你还不是一样被下人抽被下人骂甚至,我还可以让下人上了你,你信不信?”恩汐紧紧地握着她的下巴,这个女人是她同父异母的妹妹,可是从小到大,她们就注定了是敌人。
“你敢!”
“你再逼我一次试试?”恩汐冷漠的眼神让她不寒而粟,这是齐思牧从她的眼神里,第一次感觉到害怕。
“思牧,你住嘴!”吴念紧急地叫道,她明白,女人一旦被逼,是什么都做得出来的,她们能受辱骂和鞭打,但给不能让一个下人玷污了身体,这将会让整个齐家蒙羞。
她聪明的闭上了眼睛,没有再说话。
恩汐并不是绝情之人,齐思牧不逼她,她也不会去为难她。只是有一件事,她怎么都不能放过,而这个债,她定要讨回来。
“齐思牧,你是不是觉得你的手指是我断的,所以你抑郁难愤,将恨全归结到了我外婆身上?”
“难道不是因为你吗?”她没好气地白眼,想到她的断指,她就恨得她牙痒痒。
“好,既然你一直这么认为,那我就应该成全你,要不然这个黑锅我背得也会很冤,你说,是不是?”恩汐带着笑意的眼慢慢的显露出狠劲。
“你想干嘛?”齐思牧读书了她眼里的火药味,整个身体包括神经都再一次紧崩了起来。
“你说我想干嘛呢?”她的笑意更深了,她齐思牧也有害怕她的时候。
“我警告你,不要乱来,否则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许恩汐,你要敢乱来,齐家也不会放过你的,思牧与你有何仇,你要如此的折磨她!”吴念也在一边警告。
“吴大妈,我倒要问问你,我外婆与你们有什么仇恨,我与你们又有什么仇恨,你抢了那个男人就算了,为什么你们还要如此的虐待我妈,你倒是说啊!”恩汐一股脑地吐了出来。
“那是你们活该,本就是下等阶级的人,非要麻雀变凤凰,以为嫁入豪门就是长期饭票,殊不知自己根本就没有享受豪门的命,天生就是命一条,哼!”她尖酸刻薄地说着,对恩汐妈妈的恨没有随着时间的增加而减少,尽管她知道许佩蓉已是一个半死的人。
“闭嘴!”恩汐一声怒吼,脸微微地扭曲,“什么叫命?什么叫豪门命?我现在就让你知道什么叫痛苦的命!”
恩汐眼里喷的怒火让她们再一次的心惊,吴念此刻开始恨自己为什么要图一个嘴快。
“我外婆断了两根手指,那么我让你们一起陪她。”她美目一瞪,射出寒冷的冰光,既然齐家的人恨她,那她就让齐家的人恨一辈子。
“你敢!”齐思牧大怒着,猛地站起来,双手朝着恩汐的脖子掐去。
只是一会,齐思牧被阿基一个巴掌再次打翻在地,轻声地询问,“许小姐,你没事吧?”
恩汐小小地咳了一下,摇着头说,“没事!”
阿基准备再退到旁边,恩汐叫住了他,“阿基,我想让她们的手指跟我外婆一样的代价,替她陪葬。”
“明白,许小姐。”阿基轻声而有力地回答,恩身给了身边的保镖使眼色。
他们点头,心领神会地朝着齐思牧和吴念走去。
惨烈的叫声,响彻了整个齐家别墅……
保镖的手法很利落,齐思牧左手的食指没有了,吴念的左右手食指没有了,恩汐闭着眼,心里淌着血,她没想过要让自己变得这么坏,可事实她做了,报复于她,也是一直存在心里的吧,只是苦于没有机会。
齐思牧和吴念躺在地上,无比憎恨地看着恩汐,她们被切断了手指才意识到,现在的许恩汐早就不是那个任人欺负的许恩汐了。
“你这个狠毒的女人,你这辈子都不会幸福的,我用这断血的手指诅咒你,得不到男人的爱,得不到亲人的爱,得不到朋友的爱,孤独终老!”吴念咬着牙,只差没有吐血了。
恩汐走到阿基面前,轻声地说:“麻烦你将我外婆的遗体带走,还有那三根手指,我要她们陪葬。”
“知道了,许小姐。”他的话依旧是简洁。
恩汐刚走两步,阿大立马跪了过来,大声地哀求着,“许小姐,你答应过我的事,一定要做到啊,要不然我”
恩汐看着恢复了原样的阿大,只是简单的看了一眼,对着阿基说,“阿大的事,麻烦你了。”
“放心,我会处理好的。”阿基给了一个肯定的回复。
恩汐淡笑地说,“谢谢!”然后往门外走去。
这里的一切她都不想再见,她低着头,走得很快,当她正要走出别墅的大门,却撞上了一堵肉墙,她本能地说,“对不起。”甚至连撞到的人都没有再看一眼。(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