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着封半城但是一门心思投放进对付蓝炎上,大肆发扬自己的势力,凤素颜当时刚死,封半城整个人失魂落魄的,正是气愤的时候,只要稍稍煽风点火就会把人若怒。
"蓝炎说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尧帝本就生气,又怎会拿死人尸首相让了,这时候落,文两人上奏割让凤后尸首这不明显的...再加上点添油加醋的说辞...哈哈哈..."
看着面前肆意狂笑的人,扶风突的就有一种感觉,若手中有一把刀,她定能刺下,体内愤怒的血液奔腾燃烧的几欲喷发,却碍于四肢被困不得而行,一双眼却如刀般割射在面前人身上。
"卑鄙!"
"谢谢。"顾想大言不惭的笑道。
"本是同僚一脉相承,相煎何太急。"
"那又如何。"双臂猛的一抬,扶风头跟着上仰:"阻扰我宏图霸业之人都得死,没人能阻止得了我。"
"是么。"头发带动的整个头皮跟着拉扯,紧绷的难受,开口也跟着困难:"那敢问相爷为何...最终落得这般田地呢,难道不是,不是报应么?"
"..."被点中了处境,顾想一双眼顿时欲裂,赤红一片。
"料是你算计的再好也改变不了事情,最终那坐在金銮殿中的终归不会是你。"
"啊!"一声嘶叫,顾想猛的一转手中发,身子随之倾斜,赤红的眼相对:"我不会让你们就这么如愿的,更不会让他就这么轻易坐上龙椅的,那一切都是我的,我的,我要你们十倍百倍的奉还。"
他多年的心血就这么毁在这两人手中,让他如何罢休,所以,致死他都要夺回。
"金銮殿是么?"嘴角微微扬起,撕裂出一抹病态的笑:"我会让他有命去无福享的。"话落整个身子有朝前靠了靠,粗糙的手抚过扶风发白的脸:"这不你还在我手中么,他柳一言最在乎的不过是个'柳扶风';,就让我们一起来看看这最终的棋会如何来行吧,很快的,我就会让他来陪你了。"
话落阴毒一笑,紧抓的手猛地松开,扶风突然感觉紧绷的皮肤反若反弹一般压缩而回,啪叽一声,浑身冰凉。
"顾想的人说,公子忙可以等,但若初八还不见公子,那就等着给柳姑娘收尸。"
威严的大殿中气氛压抑,下面众人议论纷纷,那坐于高位的男人却始终冷着一张脸,冷意的眸子紧盯手中摊开书信,随着一字字看过,俊逸的脸上越加阴沉。众人之中一卫兵弯身而跪,面色有些苍白,在这过于压抑的氛围下身子又朝下弯了几分。
一高大的身子跃过人群一把抓起卫兵怒声喝道:"你他妈的哪里来的这信?"正是李师傅。
突然而来的力道让卫兵顿觉呼吸困难,艰难说道:"末将守城时一个小孩子送来的,说是一个老人所给,柳姑娘这都消息好几天了,末将接到信后不敢停留就送了过来。"
"什么老头小孩的,现在人呢?"
"那小孩说老人给你他一两银子让送的,小孩现在就在末将哪里,至于老人,给了银子和信老人就走了,若是需要属下这就派人去查探。"
"还查什么,叫个小孩来不就摆明了不想露面,要躲也早躲起来了还能让你查到。"
卫兵愧疚的低下头去:"是属下办事不利。"
李师傅不耐烦的甩手扔了手中卫兵转头看向那高位上的男人说道:"一个小毛头的信,未必是真,说不定是有人乘机捣乱。"
柳一言抿了抿唇未说话,一旁卫兵却是突然尖叫一声想起什么般伸手进衣袖掏着,再出来时手中多了个簪子和一块布:"这是和信一起送来的。"
那簪子样式简单,布一看就是从衣裳上撕下来的,边维还有撕裂的痕迹,青白的淡雅之色,依稀可见染血的印记。
柳一言在看见卫兵手中簪子和布时眸光暗了几分,手上一紧,那纸跟着发出声响,一旁刘小虎见此几步走来拿过卫兵手中物呈上。
李师傅刚刚还说着话了,卫兵这一举无疑是在自己脸上打了一巴掌,难堪之余脸色也跟着变了变,最后狠狠瞪向卫兵:"既然有信物为何一早不拿出。"
卫兵面带难色:"卑职一时心机送信到把这事给忘了。"
"你怎不把你脑袋也忘了。"
"..."卫兵低头不敢言语。
李师傅余怒未消的看着柳一言手中物,怎么看也就一个随处可见的簪子和一块普通的破布而已,看不出什么怪异来:"那顾想老贼也真是,送这两样东西就能证明是柳姑娘的,未免也太草率了,公子,柳姑娘消失数日,顾想此时前来,怕是有诈。"
"诈想不论,但是这两物却是扶风姐的"一旁刘小虎抿唇笑道:"扶风姐平时妆扮简单,头上所带就这一只簪子,至于那布。"说道此指了指那块染血的布,神色也随之变的严肃起来:"青白浅淡的衣衫正是扶风姐平日最爱,而且据宫中人所说她消失那天正是穿了这么一身衣衫。"
若是平时见有人反对自己的话李师傅定是不快,可见是刘小虎后心中虽然有所不满,面上不悦却是缓了缓,那日之事记忆还犹心,早已结疤的手臂也跟着隐隐作痛,再也不敢轻看了这个一直跟在柳一言身旁的看似虎头虎脑的人,最终满腔怒火只能发向其他地方。
"该死的顾老贼,早知一开始就该直接了解了他。"
这殿中所站也都是一直跟着柳一言扶风走过来的人,早在刘小虎那席结论道出后就议论开来,殿中也更加压抑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