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鼎天被薛伯搀扶着,阴沉着,颤颤巍巍的走到萧韧熙和风祭夜跟前看了一眼,然后一翻眼睛,哼了一声,“没出息!喝点猫尿就找不到北了!去,把他们两个给我扔到柴房去!让他们两个今晚就在那睡。明天早上我看看他们两个羞不羞,臊不臊!”
说着,就伸着手让薛英将人都扔进去。
福九和袭月本来想上去劝一劝,结果被薛冰给拦住了,“就让他们两个睡柴房。敢喝就得敢做。行啦,你们两个现在就去睡觉,别在这苦熬着。两个大男人睡一晚柴房算什么。睡觉!睡觉!”
说着,也不管福九和袭月乐意不乐意,直接将她们两个给推到屋里,将门给狠狠关上。
萧韧熙睁开眼睛的时候,觉得自己脖子上面那个叫脑袋的东西简直要疼的炸裂了一样。迷迷糊糊的坐起来,萧韧熙用力的揉了揉头,良久都没有睁开眼睛。
正当萧韧熙头痛欲裂的在揉太阳穴的时候,身上的衣服忽然被人狠狠的扯了一下。
“水!给本侯爷取水!爷要喝水。”风祭夜一边闭着眼睛在草堆上翻身,一边扯着萧韧熙的衣服要水喝。
萧韧熙终于睁开了眼睛。
此时还是清晨,阳光还没有亮起来,但是萧韧熙还是一下子就将屋内的一切都看个清楚。嗯?怎么睡到柴房里了?不对!这是谁家的柴房?怎么不是自己家的那个?
“水!给我水!该死的奴才,你给我水!”风祭夜拿不到水,竟然抬腿就踹了萧韧熙一脚。
萧韧熙恨得一转头上去就将风祭夜给抓住薅了起来:“起来!你个死狐狸!都睡到柴房里了,还睡的和猪一样!”
“你想死啊!”风祭夜因为被强制的抓了起来,立时起床气就爆发了,抬头踢脚的就要和萧韧熙拼命。
萧韧熙伸手就将风祭夜给制止住了,“看看!这是什么地方,还闹!”
“什么什么地方!”风祭夜要气死了,愤怒的往四周一看,然后立时跳了起来,“谁啊!这他妈的是谁啊?竟然把本大侯爷给扔到柴房了!”
说着,风祭夜大踏步的就朝外走,也不管身上到处都沾着稻草。
“哐当!”房门被风祭夜狠命的扯开。
“哗——”
一盆水冲着风祭夜的头上就泼了下来,风祭夜连闪躲的机会都没有,从上到下被淋个彻底。全身都湿透了。
“醒了没?”一声苍老的声音在外面竟然带着点兴奋的响了起来。
风祭夜脑袋顶上的怒火一下子就全没了,急冲冲的跑过去,“老太爷,您什么意思啊?大清早的泼人冷水,我到底哪得罪您老人家了!”
萧韧熙也赶紧出来,还好,刚才不是他第一个冲了出来,否则,现在变成落汤鸡的就是他。
走到薛鼎天的身边,萧韧熙赶紧问道:“老祖,您大清早上的这是有什么心里不舒服的吗?”
薛鼎天站在地上哼了一声,拄着拐棍歪着头瞅着他们两:“我心里不舒服?哼,我想问问你们两个。昨晚喝的和醉鬼一样,畅谈人生,舒缓心结,心里舒服了没?”
萧韧熙立时低头挠了挠头,不说话。完了,这指定是昨晚上他们两个城门喝酒的事让老祖恼了,所以才将他们两个扔到柴房,一大早上又用冷水泼人。可是,他现在除了头疼,实在是想不起来昨天晚上到底是怎么回来的,又发生了什么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