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现在离开。”
说完童浅溪起身就要走,无论何时何地工作最重要。
“不忙。”
傅州成低沉一笑,深邃的目光波光粼粼,唇角勾起宠溺,能醉死个人。
那双铁钳一般的大手将童浅溪重新揽在怀里,显得甚是迷恋。
“吃饱啦?”
“嗯。”
“味道怎样?”
“非常好。”
最后,傅州成满意的笑了,他很少下厨,几乎不曾下厨,但为了童浅溪,他怎样都愿意,哪怕系上围裙脱掉西服,也不会后悔。
爱一个人,哪怕掏心掏肺,都唯恐给的不够。
傅州成只是希望把自己内心的光和热,全部发射出来,让自己浓厚的爱,将童浅溪紧紧包围,让她知道,在这个世界上除了父母,还有一个人那样的深深爱她。
哪怕把世界上最美好的东西都盛放在她的眼前,犹自不嫌多。
深深汲取,终究还是不舍,最后拦腰将她抱起,大步向卧室走去。
情欲突然偷袭,如波涛汹涌的大海,一瞬间将两个人彻底湮没……
窗外鸟语花香,一夜酣睡,二人精神大好。
傅州成率先醒来,看着仍旧未醒的童浅溪,宠溺的低头一笑,烙下深深一吻。
然后掀起薄被,驱动着修长的双腿,迈下床。
一阵淅淅沥沥的水声传来,惊醒了沉睡中的童浅溪,只见她蹙着眉头,然后快速睁开眼睛,入目之处一片清亮,想起昨天晚上的事,害羞的钻了进去。
直到一声宠溺的笑声响起,传来傅州成悦耳的声音。
“好了,既然醒了,那咱们就起床吧?”
故意似的掀开薄被,长臂一伸,将她拦腰抱起,快速来到盥洗室。
童浅溪害羞的不能语,只能紧紧的贴着他的胸膛,“放我下来,我自己可以的。”
“不……我来帮你。”
不容反驳的霸道词语再一次的从他薄唇溢出,带着一如既往的专制,如同他那雷厉风行的主张,好像他下定的决心,任何人都无法将其改变。
童浅溪笑了,亦是醉了。
这样的人,生在古代定当是最有权势的霸王,而他的爱人,亦也是世界上最最幸福的女人。
一时兴起,童浅溪放任他为自己洗漱,然后努力的扳正他那张冷峻的面孔,看向自己。
“如果生在三妻四妾横行的时代,你会怎么做?”
“溺水三千只取一瓢饮?还是环肥燕瘦左拥右抱?”
“呵呵……”
低沉的笑声从那薄唇溢出,然后浓密的眉眼眨了眨,露出一丝狡黠。
“哪个男人不想左拥右抱,享尽齐人之福,像这样的事尽量不要问我。”
“因为我可是个再正常不过的男人。”
这话说的别有含义。
直接把童浅溪烧了一个大红脸。
伸出粉拳狠狠地捶向他的胸口,不依不饶的埋怨,“以此看来,你和天下的男人都是一个德性,看着家里的,还想着外面的。”
“哈哈……”
“怎么,你吃醋啦?生气啦?”
故意似的,傅州成勾起她的下颌,啧啧赞叹,“没想到你这小丫头居然还会吃醋,我还以为你不在乎我呢。”
心里好不满足。
这算不算最好的试探?
但不管怎样,那颗躁动不安的心得到了安抚。
这丫头居然用这样的方式来试问他,真是有够可笑,但仍旧让人心怜。
简单的一件事,让傅州成看到了更深处,童浅溪的原生家庭是一个特别缺爱的环境,在那种冰冷无情的世界里长大,应该比很多人更缺乏安全感。
后来再加上成年之后遇到的一连串打击,想必内心早已泛不起任何波澜。
如今这样,已然是很大的进步。
最起码可以把她的在乎表现出来。
傅州成很满足,浓密的黑发蹭向她的脖颈,“你放心,在这个世界上,我可以辜负很多人,但唯独不会辜负你,甭管世事变迁,会发生怎样的改变,在我的心里,你始终唯一,永远是那个唯一的唯一……”
这算不算是最煽情的情话?
但让人感动的很。
童浅溪泪盈于睫,哽咽的不能话,一个反手抱住了他的脖颈。
世事变迁,谁又能预料到?如此斩钉截铁,又是否能承受了岁月的沧桑。
爱也许不会变,最初的心动也会不变,可是人心总是会变的,即便你不想,仍旧有人逼迫着你这么干。
童浅溪露出一脸凄凉的笑,愿时光能慢一点,缓一点,让他们的恩爱再多一点。
哪怕世事变迁,往日恩情不再,暮年之时再想起,都是深深的怀念。
最起码这一辈子,有人曾那样的深深爱着你。
把你当成了唯一的唯一……
一切简单从简,二人冲了一点牛奶,喝了一点麦片,然后傅州成开着车子,将童浅溪送到了画室。
“我就不上去坐了,公司里还有很多的事情等着我去处理,晚上我会准时过来接你。”
傅州成略一沉吟,然后,目送童浅溪转身离去,这才驱车离开。
瞬间就消失的无影无踪,快的都让人来不及眨眼。
“姐,今天怎么来得这么早?”助理小张笑意连连,连忙迎了上去。
“还好吧,比昨天确实早了那么一点。”
童浅溪不好意思的点点头,这丫头的心思还真不是一般的细。
“画作的事情处理得怎样?”
据听说这两天来看的买家很多,因为有事,所以童浅溪并未过问。
小张略一沉吟,快速的回答,“有几个老板他们想订你的画。”
“哦,是吗?他们怎么说?”脱下外套,童浅溪随口一问。
“他们说只要是你创作出来的画作,怎样都可以,只是希望,你能给他们多画两副。”
“呵呵……我知道了。”
在接下来,童浅溪才知道,原来对方是有一个正准备装修的大老板,对方不光有钱,而且特别壕,指名道姓的要把童浅溪的作品,挂在客厅正中间。
这种方式,有点说不出来的怪异感。
喜欢她画作的人很多,但每一个人总是那么含蓄,买来的东西总是私藏着,然后深深把玩,可对方倒好,居然明目张胆的要供人欣赏,以显示自己的财富和权势。
这就有点说不过去了。
头一次,童浅溪为这样的事情而发愁。
“如果此事,换在你身上,你会怎么办?”
童浅溪看向身边的两个助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