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站在原地,倾城靠近他,一本正经的站在他面前,"对了,这是你的房间,那我走吧。"小丫头忘记自己只穿贴身衣服,转身就想跑。韩御绝无奈,只要拉住她的手腕,轻轻一拉,整个人跌入他怀中。
她好软,好香,他抱着他的娇躯,不想再放开。她仰起头,檀口半张,露出粉嫩的小香舌,红唇娇艳欲滴。妖精啊,分明就是在诱惑他。他现在已经快失控,偏偏她不知死活的露出媚态。她的香味不断钻进他鼻子里,理智离他越来越远。
韩御绝低头闻住她的唇,他不止是轻轻的吻,而是撬开她的齿贝,勾住她的小香舌。他吻过她两次,这一次却是同往常的。她全身一阵酥麻,随着他吻的深入,身子感到燥热。吻越来越激烈,两人的身子不断加温。
这就是吻吗?她是不是生病了?为什么感觉眩晕?她的手不由自勾住他的颈项,生涩的回应。
韩御绝的理智已经消失殆尽,只想让身体里的热情得到宣泄。仅仅是吻已经不能满足他...
倾城忍不住娇吟一声,浑身更加燥热。在娘的现代化教育下,她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她不想拒绝,也无法拒绝。得不到他的心,就得到他的人吧。
"倾城,会不会后悔?"韩御绝强控制住自己的理智,喘息着问她。等于白问,即使她后悔,他能控制自己吗?
"不后悔。"倾城伸出玉臂,勾住他的颈项,深情款款看着他。
突然间传来撕裂般的疼痛,倾城紧紧抓着被单,咬着嘴唇,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身下的人突然没有了声音,韩御绝低下头,就见她隐忍的模样。怜爱的吻她,"别忍着,痛就喊出来。"
"好痛啊。"她艰难的吐出三个字,泪水也随着流下。他弯下身,温柔的吻去她的泪。
"我爱你。"凝视着她的脸,吐露心声。他抱紧她,宣泄着隐忍已久的爱意,心里那个模糊的影子渐渐消失,只有倾城的倩影。过去的就让他过去,他要倾城,倾城是他的...
她绝对是掉下山崖的时候没有抓稳藤子,没有踩稳岩石,爹的宝剑没有插进岩缝,所以重重摔到地上。不对啊,她记得自己明明把宝剑插进岩石,施展轻功落到地上,为什么身体那么难受呢?酸,痛,不不足以形容万分之一。大约是受了风寒,不但身子酸痛,头也疼得厉害,就像要炸开一样。
倾城挪动酸痛的身子,慢慢睁开眼睛。咦?他怎么在她床上?昨天发生的一幕幕发现在她的脑海,她猛一惊,她昨天晚上到底做了什么?她怎么可以胡来呢?她微微张嘴,泛起一抹苦笑。眼前的男人双眸紧闭,显然还在睡觉。这种事情倒霉的都是女人,他只不过当她暖床的妓子。
倾城支起身子,从他身上跨过,走下床,艰难的捡起衣服,一件一件套在身上。昨天他们都过分放纵了,弄得她全身都痛。忍着身体的不适,她艰难的挪动脚步,一步步走出小屋。不是韩御绝戒备差,而是倾城太特别。倾城虽然比较笨,内功修为却十分高。当年江秋颜为她打通经脉的时候,一并把自己的功力全部输入她体内。若单比内里,她罕逢敌手,也就是因为如此,她完全可以在韩御绝身边行动自如而不被发现。
她留恋,却没有留下。她已经把清白给他了,如果她没有猜错,那个笨男人会因为要负责而将她留在身边。昨天晚上的事情不能怪任何人,她不想以这种无耻的理由赖着他。她爱他,但是她也需要有尊严。
韩御绝醒来,身边早已经空空,他身手摸她刚才睡的位置,还有温度,表示她刚走不久。她的衣物一样不剩,很明显她已经走了。
韩御绝又气又急,迅速下床穿衣服。她到底在想什么?都已经发展到这样的地步,她说走就走,难道没有一点留恋吗?
堂堂武林第一杀手,睡在身边的人走了居然不知道,要是传出去,可以笑死一大票人。难道是太久没碰过女人,昨天晚上运动过量,虽然睡得比较熟?
"碍..."每走一步,她忍不住发出细碎的呻吟。
站在桃花林前,她已经发现这片林子是以五行八卦所步,而且是很精妙的阵法,非一般人可破。但是她不在乎,三个爷爷,爹娘都是个中高手。家学渊源加上个人兴趣,她想不会都很难。
她头晕眼花,双腿发软,只能弯下腰,双手撑在膝盖上微微休息。她一向很少生病,不知道生病如此难受。
她站起身想继续前进,突然眼前一黑,身子往后倒,下一刻,已经躺进温暖的怀抱。
"你怎么了?"韩御绝料想她还没有走远,哪知道追出来居然见到如此心痛的情景。
倾城美眸半睁,虚弱地道,"你放心,我死不了。我只是受凉了而已,还可以走,我不会赖在这里不走的。"
"我不会赶你走了。"她或许没有注意到,他的语气与平时截然不同。
她自嘲一笑,"我献身的代价吗?"献上身体,所以可以留在属于他的空间。
他没有像往常一样大发雷霆,而的轻抚她的秀发,"为什么要把我想得如此不堪?"从来没有人敢用这种语气跟他说话。
"你讨厌我,在你心里,我连妓子都不如。"她的声音极为冷淡。
"你不舒服,回去休息。"他不想再跟她争辩,打横抱将她抱去。他终于知道她有多固执,终于知道他伤她有多深。(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