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赶紧跑过去,喘息着道,"她怎么了?"独孤滢紧闭着双眼,脸色白得跟纸张一样,一看就情况很差。
"没事。"庸医惊魂未定。
"带她去休息,不要在这里。"有神医照顾她,我很放心。
"夫人,你有身孕,不能站在这里过久。"庸医好心的提醒。
"哈哈..."突然,一阵刺耳的狂笑声响起。慕容义的对手居然只胜独孤寒,其他人都不敢动手,站在一边观战,神经病和几位稍微有人性的出家人早就趴在地上起不来。
"救救他们。"我指着受伤人的,扯住庸医的袖子。
庸医将独孤滢放在凳子上,迅速展开救人行动。
独孤寒和慕容义早就已经打得不可开交,难解难分。渐渐的,慕容义已经占上风。
我把心一横,迅速取下凤舞,向慕容义攻去。我是的着肚子没有错,可是我不能看着自己老公受伤吧。
我与独孤寒并排,大叫道,"落花流水。"
慕容义听到这个名字,徒然抖了一下。
"不行,流月十八式专克落花流水。"
"我们两对厉害的就是落花流水,真的不用吗?"我们两忙着说话,已经被慕容义得节节败退。
"孽女,你毁了我,我要杀了你。"当我回过神来,慕容义的剑已经近在咫尺,除了眨眼睛,我想不出更好的方法。突然...刺向我喉咙的剑突然停下来。一只说紧紧捏住剑身,鲜红的血液正往下滴。
"寒。"我激动的大叫一声,凤舞刚要挥过去,突然奇迹发生了...独孤寒的手居然不再流血,已经流出的血液被闪着银光的剑尽数吸进去。
"是龙吟。"我大叫一声,凤舞直刺慕容义面门,他手一松,龙吟被独孤寒捏在手里。
独孤寒赶紧拉住我的衣服,与我一起倒退几步,与慕容义对峙。
我忙拉起他的手,"你的手怎么了?"剑已经被他拿在手中,独孤寒伸出手掌,手心居然没有受伤的痕迹。老天,太神奇了吧。
"这是龙吟。"我喜形于色。
"龙吟?"我只听见有抽冷气的声音,知道龙吟的人不少嘛。
"笨蛋,想打败慕容义快为龙吟凤舞开锋。"我的头突然被敲了一下。
我回头的时候,只看见一个影子,迅速飞到不远处树枝上。在树叶在阻挡下,看不清她的样子。
"师傅?是你吗?"除了她没有第二个人会敲我的脑袋。
"废话,除了我山本惠子谁会来救你。"那口气十分狂傲。
"我靠,有没有搞错?你现在才来,要不是我老公疼我,你徒弟我早就到地府见你去了。"
"少废话,你忘记你面前有个敌人吗?开锋。"
"师傅,怎么开锋?"
"把龙吟凤舞放在一起,一起喂你和那小子的血。以后你们就能心意相通,别说流月十八式,就是十九式也不是你们对手。"
我和独孤寒对望一眼将两把剑交织在一起,各伸出两个手指,顺着剑锋上抹下去,直到整把剑尽是殷红。血突然不见,两把剑似乎散发出月白色的光芒,即使是在白日,也隐藏不了它们的光辉。
"天,传说中的龙吟凤舞?"
"当年独孤前辈夫妇称霸天下的那对剑?凤舞居然是簪子?"这人的眼睛都快掉下来了。
"刚才那位高人称自己山本惠子,难道...这么算起来,她应该有100多岁。"
山本惠子根本不管大家的议论声,道,"徒弟,打他。你们两真心相爱,心意相通,落花流水能发挥最大的威力。他娘的,独孤空空总是说流月十八式能破落花流水,今天我要他知道,如果真的情比金坚,落花流水根本无法破。徒弟,为你师傅争光。"
"师傅放心,你徒弟我的特长就是打架。"
我与独孤寒提着剑,十分危险的看着慕容义。慕容目瞪口呆,死死盯着两把剑。
"你的簪子是凤舞?"他嘴巴微张,不敢置信的吐出一句话。
我点头,"没错,武林中人梦寐以求的凤舞被我绾头发用,而且什么上次打败你的剑法就是传说中的落花流水。"
他无力地道,"你是山本惠子的徒弟?"
我抬起下巴,"没错,我是她唯一的入室弟子,独孤空空前辈没有徒弟,所以我应该是他们夫妻唯一的入室弟子。"
"你..."慕容义长叹,"我得了龙吟又如何?又如何啊。"
我大声道,"我告诉你,龙吟凤舞是认主的。即使你得了,它不认你为主也没有作用。你如愿抢了龙吟?始终驾御不了她。龙吟只认独孤家的男子,凤舞只认有缘的女子。如果是无缘,得到还会遭遇反噬。"我说得很大声,故意让在场的人全部听到。别打这对剑的主意,它们属于独孤家。我相信刚才的诡异情形大家也看到了,我这么一说没有会抢。
"哈哈..."他倒退,鬼魅般的笑声从他嘴里飘出来。
"慕容义,别做无谓的抵抗。"我们两一步步逼近他,他目光如犀利的盯着我们。深邃的眸子里寒光一闪,夹杂着一声惨叫,我和独孤寒同时倒吸一口气。慕容义居然...自杀了...他居然打在自己的天灵盖上,就这么死了?他倒在地上,眼睛始终不闭。我把头迈朝一边,把他的眼睛合上。他就这么死了?谁也想不到,叱咤风云一生的慕容义,居然以自杀了结了自己的一生?他一生爱名,最后却身败名裂,真是报应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