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了。"
"现在你帮我查一个女孩子,那女孩现在芳龄0,应该是出身名门的。"或许,独孤寒的妹妹,我可怜的小姑子还活着呢。如果她活着,应该会找到些线索。
"好。"
"再查江正阳是怎么死的,一定要查。"不能放过任何线索,目前老爹已经是头号嫌疑人了。
司徒夜深深看我一眼,抿嘴点头,"是,堂主。"他说完走了几步,突然停下来,道:"堂主,祝你们白头偕老。"
"谢谢。"我绕到他身前,笑道:"你是不是也考虑成家?"
他慢慢从身上拿出一只金簪,簪子上一对翩翩欲飞的蝴蝶。司徒夜别过头,把簪子递过来,"送你的贺礼。"
我接出他的礼物,笑道:"怎么会有女孩子的东西?"
"原本是打算送你的。"他话刚出口,立刻后悔,苦笑道:"属下祝堂主和穆教主白头偕老。"他说完头也不回,决绝远去。
我拿着簪子,完全不知所措。他不会是...不会是...喜欢我吧?喜欢我这样的女人?没有长眼睛吗?我真的觉得自己很差。
簪子上带着淡淡香气,甚至还有温度。可见他一定是贴身珍藏,视若珍宝。金灿灿的蝴蝶,晃得我眼晕,头更晕。我已为人妻,忘了我吧。
今天的比试刚结束,独孤寒光明正大的跑来找我。如今关系明确,他当然可以光明正大。想起那个穆语心,我简直想笑,她真够倒霉的,第一次找麻烦被我气得想哭,第二次被我打个半死,第三次是讨了小便宜,却成全了我们。她要是知道,一定会去上吊。
独孤寒进来的时候,我正在睡觉。暂时还没有入睡,属于朦胧中。听见开门的声音,我立刻从床上翻起来。见是他,我伸个懒腰,打着哈欠道:"完了吗?"
他径自走来,坐在床沿上,"恩,完了。"还是没有长进,多说几个字会死啊?算了,忍耐一下。至少他跟我说话的已经有温度,慢慢改造吧。
我刚要说话,张开嘴却又打了个哈欠。
"很累吗?"
身子又滑进被子里,咕哝道:"当然,你昨天晚上都不让我睡。今天早上起那么早,不累才怪。我很奇怪,你不累吗?"出力气都是他。
"好好休息一会。"话外音就是'晚上你会很累';。
"哼,你还说,折磨我你很高兴吗?今天晚上滚到别的地方去睡。"
"不可能。"他嘴角慢慢勾起一个漂亮的弧度,"你已经嫁给我了,所以..."
我赶紧拉紧衣服,"你为什么总不良想法呢?"
"想你,即使把你搂在怀里,依然想你。"所以用那种方法排解思念?说他是异类真的很贴切。
"你没有事情做吗?总是来缠着我。"真是没有天理了,他这个教主当得比我这个堂主还轻松。
他脸色突变,冷笑道:"你以为我什么都不做吗?"又是可怕的样子,开始怀疑嫁给他到底对不对。
"我现在已经是你老婆,但是我什么都不知道,你什么都不跟我说。目前为止,我甚至不知道你家在哪。"我这个老婆真是失职,不,应该是他失职。
"有些事情你不需要知道。"真的当我是一无事处的女人。
我拉下脸,赌气地道:"是啊是啊,我什么都不需要知道。我都已经是你妻子了,你还当我是外人。"
"为了你好。"又是这句鬼话。我相信他为了我好,但是他基本上把我当白痴。
"既然你什么都不跟我说,不需要我分担。请问相公,作为你的妻子应该做什么?"
"随便。"我还以为他会说生孩子。
我极度无奈的翻白眼,"你为什么老是这样?有时候满腹心事,有时候又对任何事情漠不关心,而且我发现你最不关心的就是我唉。"
他宠溺地道:"不,因为在乎你,不想强迫你。我不要你为我做什么,你开心就好。我知道你喜欢自由,既然爱你,只能迁就你。"
我收起一副流氓样,正色道:"别对我太好,我掉进蜜罐子爬不起来怎么办?"
他低头慢慢细吻着我的粉颈,"爬不起来也好。"
我赶紧挪挪身子,远离某人的吻,似笑非笑地道:"我问你件事?"
他颔首示意我说,"你武功很好我知道,可是...可是...可是..."
"可是什么?"
"可是...武功好并不代表某些方面会厉害,你哪来的力气老是折磨我?"这个问题问出来很丢脸,不过我觉得有需要问清楚。
我的问题似乎太坦白,太可笑,他终于忍不住笑出来,"你很大胆。"我的胆子一向很大,世上没有我不敢做的。
我面上微红,低着头道:"大胆就大胆,可是我真的很好奇。"
"我不知道,或许多试几次之后会知道。如果你不介意,现在就可以试试。"
"啊,救命啊。"我尖叫起来,试图逃跑。
以我的身手,绝对没有可能逃得掉,所以...在本人房间,发生了儿童不宜的一幕,至于细节,不提为好,有伤风化。
真是报应啊,谁叫我问那种乱七八糟的问题,这就叫祸从口出。知道自己嘴贱,我打算找个裁缝给我缝起来。
温存过后,躺在床上享受片刻宁静。可是我好不甘心,迟早要把那个问题弄清楚。
"饿吗?"直到他先开口,我才想起天色已晚。(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