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他说完,清脆的巴掌声响亮至极!戏霸不可置信的捂住脸,打他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原先和他争夺宫主之位的穆菲尘!
"王长老,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她偏头冷冷盯着他,道:"如镜是怎样的人,我这个做师姐的难道还不清楚吗?他,容不得任何人侮辱!"
"王长老,你这还是做长老的该说的话吗?如镜我是将他当成自己的孩子看待他的,你怎能这般说?实在是为老不尊,你说出这样的话,当上宫主才是玄女宫的不幸!"
吴长老面带怒意,不管换了是谁,被这样的话羞辱,都是会怒火上涌的!
面纱下白楚歌脸庞抽搐不已,搞什么啊!他实在是太无辜了!被司墨昭逼着来假装圣子水如镜不说,现在竟是被个中年老男人说自己和中年老女人有染?有没有搞错?他很无辜的好不好?
"吴长老,我支持如镜做玄女宫的宫主!"穆菲尘激动之下,什么都顾不得了,哪怕宇文珏会责难与她,她不忍心如镜受到任何委屈!
刹那间,宇文珏眸中透出阴冷,狠戾,还有将她看做死人的漠然,自己安排的棋子为了个男子背叛与他!那么这颗棋子也没有需要留下了!无用的东西,毁了便是毁了!
众人一惊,没料到原本和王长老争抢宫主之位争抢的如此厉害的穆菲尘,居然会在这一刻选择水如镜?看来传闻是真的,这位玄女宫圣女对自己的师弟,圣子水如镜,倾心的紧呐!倾心到可以放弃自己一心想要的宫主之位。
这回轮到戏霸慌了,自己无意之中脱口而出的一句话成为了他的败笔,几乎是几个长老全部转向了水如镜那边,连和自己交好的长老都是叹着气,这样不顾及自己形象的人怎能做宫主?这两人不选择,无疑水如镜是个最好的对象。
"啧啧,这个恐怕是在你的预料之内吧?"君遥瞅着殿中的一场场闹剧,略带讥讽的笑了下,耐人寻味,头也不抬的询问身后人。
"何以见得?"司墨昭略微弯下身,下巴靠在她的发顶,双手拥着她的腰,轻轻问道。
"穆菲尘对你的倾慕之心天下人皆知,世人把你们看作是天作之合的金童玉女,你被人在言语上侮辱,她终究是忍不住的,然后在冲动下会力推你为下人宫主,或者她还抱着能够嫁给你成为宫主夫人的念头,何乐而不为?尽管因此她会被宇文珏责难!"
"至于戏霸嘛,吴长老那些话也是你教出的吧?她提出由你继承宫主之位,他必然不满,而且你深刻了解他是在冲动下会口无遮拦的类型,故意引导他说出这番话,最终令他在众人心中的影响大打折扣,轻轻松松的摆平了这两人,简单明了!可惜了,穆菲尘的愿望注定不会成功。"
"你是在说我冷酷无情么?"司墨昭蹭了蹭她的发鬓,浅笑盈盈,乌发垂散在他的肩膀上,在阳光下折射出莹亮的光泽,琥珀色的眼眸泛出琉璃般的色泽,熠熠生辉。
"我只是对别人冷酷无情罢了,对你,我是决计不会的。"
说话间,殿内的宫主之争已经尘埃落定,吴长老转向伫立在灵柩前的白楚歌,道:"如镜,你即将是下一任的玄女宫宫主,准备准备吧,等到宫主下葬后,便是你的接任仪式。"
"是。"白楚歌压低了声音,加上蒙着面纱,自是对他的嗓音听不真切,即使是穆菲尘也不能分辨,穆菲尘虽然倾慕与他,水如镜冷然的性格,使得他很少与他交谈,更不用说其他人。
"吴长老,我还有一个疑问。"戏霸再度开口,他眼底浮现的是满满的不甘愿,他抬起下巴,冷冷发问。
"王长老,你有什么疑问?"吴长老同样冷冷的回答。
"说起来我们从没有见过圣子水如镜的真面目,如何就能证明他真的是圣子?不会是有人冒充吗?"
"王长老,你这是什么意思?莫非还敢有人冒充圣子?如镜一直以来在自己的宫殿潜心修行,很少迈出宫殿一步,谁又有机会冒充他?"
"正是这一点!"戏霸突然大声叫出来,他径自走到白楚歌面前,眼神像毒蛇般阴鸷狠辣,盯得人浑身不安,好一会儿才问道:"圣子师侄,你能在我们揭下面纱吗?师叔我担心你是他人假冒的。"
"师叔说的是什么话!我怎会是他人假冒的?谁有这个胆子?"白楚歌自是不差,他斜睨戏霸一眼,不为所动,同样倨傲的质问。
"哦?那师侄就把面纱揭下来如何?也好令我们见识下圣子的无双风采?"
白楚歌颇有些不安,因为面纱下是他原来的脸,如果揭下面纱,他的身份会暴露,到时候墨昭的计划会功亏一篑的!明明他谋划了那么多!
"怎么?师侄不敢揭下面纱?那我倒真是要怀疑师侄的身份了!"
"白楚歌,好像被逼的很紧。"君遥冷眼瞧着里面的境况,自然能想象到面纱下他的惊慌,这家伙真够白痴的,既然是要假扮圣子水如镜,就不该在自己原来的脸上蒙块面纱作数,而是该换上另外一张脸!
"你放心,他是不会被发现的!"司墨昭悠然自得,不见任何失措之态,反倒是成竹在胸的无穷自信。
"你好像很有信心,不担心他被揭穿!"
"你且看了就知晓。"他一脸的神秘,示意她继续看下去。
戏霸还在咄咄逼人,他步步紧逼,嗤笑一声,道:"师侄扭扭捏捏的样子,哪像个男人,别是女扮男装的,一直蒙骗世人的眼镜?甚至真正的圣子早已被你害死,你是李代桃僵的冒牌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