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周思琪有礼貌的接过秦邵然手中的水杯,然后掉进老爷子的语言陷阱里,"爷爷,怎么会这样?您的身体不是没问题吗?"他以为心里冷飕飕的是身体出了状况。
"我的身体没事,可心里有事!"老爷子挑了下花白的眉毛,语气温和。
"爷爷..."这个时候,周思琪已经嗅出老爷子的狡猾味道,便淡淡一笑,不再有任何的话语。
"思琪,你知道吗?我如今最大的心病就是你!"老爷子脸上不知不觉痛心疾首来,"你为邵璿所做的一切,可谓是惊天地泣鬼神,可那混账小子根本就是一个铁石心肠,不知道知恩图报!哎!都怪我教子无方!教子无方啊!"
"爷爷,我都说了,我为邵璿所做的一切都是我心甘情愿的,你不用自责,更不要觉得亏欠了我什么,真的!现在,邵璿终于和夏天走到了一起,我为他感到高兴,同时也祝福他们!"
周思琪浅笑嫣然,美丽的脸上没有一丝的阴霾和造作,她此刻表达的意思就像是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在普度众生。
正因为她的无私奉献太完美,几乎没有丝毫的破绽和瑕疵,所以,秦老爷子才心生疑惑和不安。
他觉得,有时候太完美无瑕的话语反而显得有些虚伪!
周思琪是人,不是神,她怎么可能没有怨言,没有嫉恨?
所以秦老爷子始终有一种错觉,觉得周丫头藏的太深!
"丫头啊!你能这么想,爷爷我很高兴!"秦老爷子用着常常和夏天说话的陈词说着。
周思琪感觉到老爷子的变化,心里不免一喜。
"正是因为你的大度和懂事才让我寝食难安啊!"秦老爷子慢条斯理的靠近周思琪,带着考究的眼神在她面容上明锐探寻,仿佛是想要看清楚她的本来面目。
"思琪,你也是一个聪明人,十几年的追求和付出,换不到邵璿的一丁点心动。现在,他和他的真爱在一起了,你觉得你还有可能吗?所以,爷爷劝你,不要再执迷不悟等他,你也看见了,他和夏天好着呢,只怕过不了几天,就要造出一个小邵璿来。所以,思琪,光阴似箭,青春短暂,爷爷劝你趁年轻,去找一个爱你,疼你的男人,苦苦等下去,对你是百害而无一利。思琪,你看我说得有道理吗?"
老爷子明的是在为她着想,为她考虑,暗地也是在教育她,以唤起她沉睡的死脑筋。
说到就要造出一个小邵璿来...
周思琪全身上下犹如在经受着暴风骤雨的侵袭,遍体的冰冷和疼痛,她懂秦老爷子的意思,哪怕他救过秦邵璿的命,为他失去了做母亲的权利,可人家根本不当回事,依然和夏天整日颠鸾倒凤,巫山云雨...
只要想到她爱得胜过爱自己生命的男人在夏天身上索取,给予,耕耘...她的身躯忍不住在颤抖,层层叠叠的痛恨铺天盖地将她吞噬!
秦老爷子看着她抿唇不说话,而且隐隐发现她深藏不漏的怨恨情绪有些外泄,明察秋毫的精明眼神不由一黯,"怎么了,思琪,是不是觉得爷爷的话是多此一举?"
"不,爷爷的话很有道理,我会谨记在心!"周思琪收敛了刚才的走神,娇美的脸蛋上依然是大家闺秀的风范。
"这样就好,这样就好!"秦老爷子不动声色敛了下眉,随即满意的点头,微笑,活脱脱就像是被周思琪牵着鼻子走得老头子。
"爷爷,我明天下午去T市,要不,我们一起?正好我可以照顾您!"周思琪站起来,笑着邀请,如果和老爷子乘坐同一班的飞机,到时候,秦邵璿来接机,她就可以名正言顺靠近他。
哪知,老爷子也鬼的很,"明天?明天太急了,老头子我现在人在医院,还需要回家喘口气,加上腿脚不灵便,我还是不要拖累你。"
"既然这样,那我就告辞了,爷爷,T市见。"周思琪很有礼貌也和秦邵然说再见。
看着周思琪踩着高跟鞋,优雅地走出病房,秦老爷子皱皱眉头,一转身,发现秦邵然还无动于衷的站着,不免愠怒,"不是让你去办出院手续的吗?怎么还站着?"
"爸,现在是晚上,怎么办手续?"这不是强人所难么。
也是,办出院手续的人都下班了,总不能将他们一个个从家里拧来,给他这个老头子办一张小小的出院手续吧?
"那我们现在就回家,你明天早上来补办手续!"
呵!老爷子又想出一个辙来。
没办法,秦邵然只得一切行动听指挥,不然,老爷子会单枪匹马一个人回家。
所以,秦邵璿的倔脾气简直和老爷子如出一辙。
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的屋子里有了一丝透亮,刚刚睡着的夏天不是被闹钟的铃声叫醒,而是被全身酥麻难耐的刺激弄醒的。
张开眼,原来是秦邵璿像个嗷嗷待哺的幼儿,正埋头于...
夏天的脸颊极度爆红,全身酥麻难耐的同时,更是被他如火如荼的举动给感染,也变得滚烫不已。
"秦邵璿,你...是不是找死..."想到昨晚后半夜时他还不放过她,而且他背上的伤怎么能允许他一次又一次,她当时说尽好话哀求,他才意犹未尽抱着她一同入眠。
哪知这色胚...
天底下恐怕就他这么一个欲望强悍的人。
"天天,你说对了,我就是要找那种欲'死';欲仙。"秦邵璿抬起头,唇角咧出一抹邪邪的笑,笑谑十足。
总是要不够她!只要一缠上,就恨不能时时刻刻,每分每秒压着她,哪怕腰上的伤口被扯疼,他也不肯放手,宛如饥饿如疯的野狼。
感觉他的斗志昂扬,夏天面色气得绯红,严厉的指责他,"邵璿,别这样,你腰上的伤口不允许!"
"没事的,昨晚你不是看见了,我的战斗力特强!"他哑声道,炙热的呼吸声很重,重到让夏天有点透不过气来。
"邵璿..."她的话还沒有说完,秦邵璿就进来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