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钟后,夏月出来了,天太热,内衣的束缚,让她被擦伤的地方十分的难受。
真的酒精过敏?
站在客厅里,夏月看着背对自己的男人,却偏偏想不出什么更好的解释了!哪怕她心底万分的觉得不可能,但此时的她还没胆儿肥到戳着某人的脸,然后质问他的地步。
想想一直以来他对自己就十分恶劣的态度,夏月觉得还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吧!以后一定少喝酒!
正在这时,穆一然的手机响了,夏月跟在他身后,虽然没听到电话内容,但是当他挂了电话朝自己看过来的时候,夏月基本上猜到了。
一定是又发生什么大事了!
“是不是出事了?”夏月一边问着,一边顺手就拿了穆一然盘子里放着的另一块三明治。
咳……别介意,她是真顺手。
穆一然挑了挑眉,显然此时也不是计较夏月顺手牵羊的时候,抓起一旁的车钥匙,斜了夏月一眼,快速的走到玄关。
不过在拉开门的一瞬他又转头,语气不善,“信不信我让你怎么吃进去的,就怎么吐出来?”
夏月嘴里嚼着的动作立马挺了住,这又是怎么了?反正她也要自己打车去上班,你走你的啊!
但是转而看见面前那突然又晴转多云的脸,夏月还是识趣的选择了不吱声,然后几口干掉了手里的三明治之后就跟了过去!
车上,夏月依旧不识趣的坐在后排,但是这次穆一然倒是没有将他再拽下车。
夏月其实也没闹懂是个什么意思,但是坐私家车的感觉绝对还是比打车或者挤公交什么的来得爽。
就是天太热,所以便是车里冷气十足,奈何她穿着立领的衬衣,也是难受得很,尤其是胸口小左和小右被这汗水一泡,完全是疼得让人烧心。
路虎还在飞快的跑着,不错此时驾驶位上的穆一然倒是对身后夏月的一举一动都看得极其仔细且清楚。
皱眉,咬牙,伸手难耐的动了动饱满的胸部……
让他忍不住回想到了昨夜的滋味,脑子快速的充血。
确实很不错!
一小时的车程,车停了。
夏月顶着太阳下了车,而这时目的地前已经挤满了围观群众。
穆一然此时走过她身边,将手里的钥匙递给她,态度似是“去后备箱,把东西拿上!”
夏月哦了一声,没有片刻的迟疑。
穆一然从兜里拿出一双医用手套,啪嗒两声带在了手上,然后迈步向前,穿过了警戒线。
这里是中心公园人工湖旁的一个长椅闪,面前是一只脚,准确的说,是一只鲜红的,血迹都还没凝固的,被人截断在脚踝三公分处的,一只穿着红色高跟鞋的脚。
夏月无法形容此时的心情,明明尸体也见过无数,甚至昨天还解剖了一个,可是此时仅仅只是看见这么一只断肢,她的心情却比任何时候都来得恐怖。
因为这只脚是装在一个粉红的盒子里,盒子上画着一只诡异的兔子。
兔子?为什么会是兔子?
夏月的目光顿时直勾勾的盯着面前高大的背影,是巧合?还是有什么特殊的含义?
而此时,穆一然也是突然停住了脚步,那深邃如海的目光,一瞬锋锐无比。
“穆法医,照片已经拍好了!”现场的警官正在汇报基本情况。
突然,他高冷的轻笑了一下,然后转头对身后浑身僵硬的夏月看了过去,“还不过来!”
夏月颤了下,抱着手里的工具箱,快步走到了他面前,眼睛里有前所未有的惶恐。
“看清楚了?”他突然压低声音在她耳侧。
“啊?看清楚什么?”夏月偏头,整个人都要爆炸了。
穆一然指着那盒子旁边,一滴十分不明显的血迹,“顺着这滴血的方向,找找有什么奇怪的东西!”
夏月看着那几乎完全能忽视的血迹,猛咽了口口水。
这样的洞察力,绝壁不是任何人能有的,可是真的有什么东西吗?
五分钟过去了,夏月一无所获,甚至连个脚印都没有。
夏月无比的诧异,这……这怎么可能呢?这么大一个醒目的盒子,怎么会毫无蛛丝马迹都没留下呢?
“穆法医,四周我们都找遍了,除了这只脚,并没有发现其他部位!还有,据目击者描述,并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人。”此时一名警官焦急的跑到了穆一然的跟前,并及时汇报着。
穆一然这时也已经对那被截肢的脚有了初步的判断,抬头又看还拿着放大镜不断找寻的夏月,“夏月,你找到什么?”
夏月闻声,也扬起了脸,然后跟着摇了摇头。
长眉轻拧了一下,穆一然走到夏月的身边,“把脚带上,我们回去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