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无心回过神来,望了一下眼前的香炉,眼睛燃烧了一半,再看自己的画纸,被墨点的到处都是,这可怎么办?抽出下一章,一样,被墨浸的全部留下的痕迹。
对着画纸呆了呆,忽然想起了一首诗,干脆就这样画吧……
放下毛笔,擦了一下头上的汗说:“画完。”额头上留下一片黑渍。
仆人上前,把她的画展示在众人的面前,一幅深山芙蓉落花图。
深山幽谷中一枝芙蓉探出头,风吹花瓣飘,地下花瓣一片红,上面还题了首诗:木末芙蓉花,山中发红萼。涧户寂无人,纷纷开且落。
结果可想而知,无心又赢了,这次真的是糊里糊涂的赢了。
“过来。”
刚刚要进入后屏的无心停下脚步,走了过去,双眼放出希望的光芒,笑着说:“不是不有酒喝?”
翰锦陌拿出丝帕帮她擦掉额头上的墨渍,说:“想喝酒,那你赢下一盘吧。”
无心眼眸暗淡下来,嘟嚷道:“我又不会跳舞,又不会画画,我就会做点小诗,喝点小酒。下次的题目用诗好不好?”她快要想酒想疯了。
“题目我也不清楚。那要看你的运气了。”翰锦陌难得的柔声说。
“好吧。”无心垂头丧气地往后面走去。
在这时候她们两谁也没注意暗处有个画师,把刚刚翰锦陌为无心擦墨渍的样子画了下来,胖福一个眼神,那画师画好后就急忙朝码头走去,他要赶回宫汇报给皇上和皇后娘娘得知。
最后一题,真的是满足了无心的愿望……诗。
当听到这个题目,无心差点高兴的飞起来,看来她是赢定了,不过她也高兴的太早了,一到台前十人立在那里,个个国色天香,个个花容月貌,个个都是文采绝伦,好像无心在这里并不是诗最厉害的一位。
无心刚刚兴致满满的心,又黯然消沉了起来,打击太大,她用哀怨的眼神看着翰锦陌,看来酒是喝不成了。
胖福展开一张锦布,说:“请各人以花为题,写出这风雨岛春天的景色。”
春天?现在是夏天,她从来没来过这风雨岛,怎么描写的出来?
在无心遐想间,已有一女作诗一首:冰落压枝头,春意与谁知?疏雨琼花落,白雪风雨楼。
评解:风雨楼前并无琼花,此诗不符合现在的意境。评解员是历代的文科状元,可见人家功力是有多么的高呀,无心现在才知道一山比一山高的道理。
陆续有人作出诗来,其中有一首深的各大人的喜爱:阳春三月风自香,泛舟踏歌闻香来;风雨楼影水中现,草天山水共一色。
但美中不足的是出现双字……香。
已经无人排了,最后一个无心,望着风雨楼,无心想了想,说:风雨楼前春意寒,斜倚小阑干。鹊鸟双飞,两行清泪,相思忆江南。
绿柳才黄半截新,东风几时休,映月似旧,烟波拍岸,愁眠梦中游。
又是一阵无语,无心纳闷,难道她做的诗不行?这是她刚刚看到风雨楼站着一个青衣人所作,看那神情就是一副思念的样子。
“可有何不妥的地方?不通过就早说,耽误我寻酒。”无心舔了舔嘴唇,此时她想起水就是酒,真是:一回酒渴思吞海。
各评解员,互相探讨了一下,一人问:“此诗是新作?”
“当然是新作,不信你问问那个人,问他有没有去楼上。”无心指着穿青衣握苍剑的翰锦陌的师傅……寒江雪说。
众人全都看向他,寒江雪不自然地轻点了一下头,刚刚他确实去了烟雨楼,那是他和舞袖初见的地方,蓦然回首她已成为她人之妻。无心的诗正道出他的心思。
“恭喜王子妃,您赢了。”台上所有官员全部对她行礼道。
“什么?王子妃?我要酒,你拿酒来。”无心自径忘翰锦陌身边走去,她才不管什么王子妃,她赢了,她要喝酒。
“胖福,酒给她。”
胖福端出一壶酒,无心飞过去夺了过来,然后以众人肉眼难以看清幻移之术,往码头飞去。
“多谢好酒,风雨楼前苦等酒,一舞一画万年杯,皓江泛舟江南行,莫道来时去无踪,哈哈……无心告辞。”人声飘远香自留,所有的人一阵讶然,还有人要酒不要当王子妃的,真是天下一大奇闻。
“胖福,人已经走了,我看这事就算了吧。”翰锦陌看着胖福手中的圣旨道。
“二王子,还是等奴才读了圣旨吧。”这是刚刚从皇宫加急送来的圣旨,他偷看了一下,这圣旨好像就是为这场面准备的。
“我走了,你继续宣读。”翰锦陌站起道。
“锦儿……”不怒而寒,看了挡在身前的寒江雪,翰锦陌乖乖地又坐下。
“最终判决,二王子接旨。”翰锦陌跪下,在场人也都全都跪下,除寒江雪。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得花魁者为二王子妃,如王子妃逃走,二王子治罪,终生不得出皇宫一步,若能找回另当别论。期限一年,以示朕之宽容。”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台下一片呼喊。
“什么?”翰锦陌“腾”的一声站立起来,哪里有这样的圣旨,是不是父皇老糊涂了,好像现在他才四十岁。
“二王子,接旨吧。”胖福强行把圣旨塞到翰锦陌的怀里,表示他接受了安排。
“今年的诗词会到此结束,前十名皇后娘娘会为你们做安排。”
“谢,皇后娘娘。”
一切谢幕,翰锦陌无语,好羡慕他两个兄弟,一年的期限,茫茫人海他去哪里找?
江南某镇清晨。
一丝的曙光从东方升起,给这小镇增添许多生机与色彩。
“卖包子了,热腾腾的包子哦,大家快来卖……”街上小贩叫卖者,来来往往的人从河桥上走来走去,卖**葫芦的,卖风车的,挑着担子摇着手鼓卖杂货的,各种叫卖声一片。(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