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这不是姐姐吗,怎么晚上有空出来玩呀。”万贵妃现在连礼都懒的行了,走过来直接说。
“大胆见到皇后娘娘还不下跪。”鸣凤一声大喝,她可不想在宫里还有人欺负无心。
万贵妃一惊,神色有些慌,连忙行礼道:“臣妾见过皇后娘娘。”那低下的眼露出精光。
“平身吧。妹妹不要见外。我是随便走走。你去玩你的吧。”无心今天心情不是很好,她只想好好透透气。
“是。”她退下了。
万贵妃一行人走了,这御花园冷清了许多。
“小姐,回去吧,好像要下雨了。”鸣凤看看天,西边有一丝的闪电,看样子要下大雨。
这时有些淡风吹过来,郁闷的天气好像凉爽了许多,“鸣凤,等等吧。”站在风中的无心显得特别单薄,愁绪伴着她的周围,鸣凤想叫她,看到她的样子忍住了,她们两就站在风中。
“公子,人看到了我们走吧。”一双忧郁的眼睛紧盯着迎风站的无心,她的身影一直徘徊在他的脑海里。
“她幸福吗?”他在心里悄悄地问自己。
无心站在风中感觉有人盯着自己,她猛地一回头,一片漆黑只有风和在风中乱舞的树叶。
刚刚明显感觉到有人在看自己的,怎么就没人了,转过头,说:“鸣凤我们回宫。”
夜里雷雨交鸣,无心睡的一点也不安稳,梦里总是出现她娘被杀的场景,不管她怎么叫,怎么哭娘还是死了。一个很温暖的手就在这时候抚上了她的额头,让她感觉很安详、很安全,耳边传来柔和的声音,“别怕,我在这儿,灵儿别怕。”
有人为她拭去眼角的泪水,为她赶走噩梦,是谁?是谁?她努力的打开眼睛,一阵风而过,熟悉的味道,眼前却没有人。
“谁,谁在这儿?是皇上吗?”房间一个人都没有,只有那白色的纱帘在随风而荡。
“小姐,小姐。”鸣凤被无心的叫声弄醒,她没来的及穿衣服外衣就跑了过来,“怎么了?小姐。”看到无心失魂落魄的呆坐在哪儿,她很担心地问。
“我明明感觉到有人的,怎么一下子不见了?”无心喃喃道。
“有人?”鸣凤警惕地四处检查了一遍,再走过来说:“没有人呀,小姐您是不是做梦了。”
“梦。”脑海里忽然想起梦里的情景,“啊……”无心痛苦地双头按住头。
“怎么了。怎么了?”鸣凤惊慌地抱住无心,柔声说:“没事了。没事了。小姐一切都过去了。”
揽住鸣凤,把头埋在她的怀里,“唔……吾……鸣凤,我好怕。”
“不怕。不怕,有奴婢在呢。”鸣凤轻抚她的头安慰道。
这时候她们谁也没注意到窗外那一抹白色的影子,那双忧郁的眼,原来她生活的一点也不好。
“谁。”鸣凤感觉窗外有人,立刻朝窗边看去,没有人,难道是自己感觉错了。
几个月后,皓城忽然出现了一对劫富济贫的蒙面侠吕,她来无影去不踪,令官府痛恨不已,但十分受百姓的爱戴,皓城所有的书报都在追踪报道她,只要哪个报纸出现女侠客的消息,基本都会卖空。
“你上哪儿去了?”翰锦陌走到紫琼宫气势汹汹地问。今天他没带任何一个随从和侍卫,几个月来他都几天来一次,每次无心都是一副淡淡的样子,万贵妃在他耳边不时的吹风,说她总是看到无心偷偷的出宫,让他留了个心,于是没事的时候他就会到紫琼宫来一趟。
“奴婢见过皇上。”鸣凤跪下行礼,翰锦陌挥手让她起来。
无心拿着一份报纸头也不抬地说:“我就在宫里。”
“这就是你的礼节吗?”翰锦陌一手缴掉她手中的报纸扔在地下。
“哦。”无心不急不慢地站起来起了个身说:“臣妾见过皇上。不知皇上找臣妾有何事。”
对于无心这种的态度,翰锦陌心里非常不爽,却找不到理由发火,他冷哼道:“你最好不要出宫。明天是皓国成立的日子,你与朕同朝祝贺。”
“是,臣妾会准备妥当的。”
“你……”望着成熟不少的无心,翰锦陌想问她过的好不好,这句话却梗在喉咙里说出不来。
“皇上还有什么事?”无心淡淡问。
“无事,你好自为之吧。”说着转身就离去了。
无心木然地看着翰锦陌离去的背影,眼里透出复杂的情绪,他刚刚想问什么?这几个月她才知道翰锦陌从来都没有在万贵妃那儿就寝过,尽管他宠爱她,却从来没有要她侍寝过。
“小姐,皇上已经走远了。”鸣凤提醒道。
“鸣凤准备一下,我们出去见花大哥。”无心走进房内。
遇见花绝影就是几个月前的一个晚上,她急于把体内的火龙珠给逼出来,练功在紧要关头泄了气,是他突然出现在她的面前帮她护住了真气,她才没有走火入魔。
花绝影的出现让无心生活发生的改变,他让她回到了从前那种无忧无虑的生活,他让她不再为翰锦陌那样苦苦等待,他让她活出自己的精彩,从此皓城就出现一对蒙面侠吕。
“灵儿,跟我走吧?”一袭素衣的花绝影凝望着无心,自从他知道无心在皇宫过的并不好,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每天都会去皇宫看她,但没有现身,还是有一次无心练功走火入魔他才现身帮她护住心脉,后来他就成了她的师傅,天天来指点她的武功,问她为何要练功,她只笑笑说:想当女侠。
花绝影跟翰锦陌想比起来,一个看起来是武士,一个是书生,前者不管走到哪儿都能散发出居高临下的霸气,望而生畏;后者全身总是围着淡淡的愁絮,忧郁沉静。
无心副手望着远处西归的大雁,秀雅绝俗的容颜看不出一丝的情绪,她淡淡地说:“我明早要与皇上同朝祝贺。”
看到无心淡漠的样子,花绝影转身走到她面前,扶着她的肩膀轻摇道:“为什么?为什么我做的还不够吗?他从来不正眼看你,他值得你等吗?告诉我……”后面三个字他接近咆哮。(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