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来了。”
沐朝夕像平常的妻子一样打着招呼。
殷桓卿看沐朝夕脸色不错,也松了一口气,“对不起,没能一直陪着你。伤口还疼不疼?”
沐朝夕看着殷桓卿心里暖暖的,摇了摇头,“没事,我很好。你不用担心了。还有……”
沐朝夕突然不好意思,低着头用基不可闻的声音道,“我们是夫妻,不要那么客气。”
“什么?”
殷桓卿一愣,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沐朝夕羞的满面通红,又重复了一遍。
这一次殷桓卿彻底听清楚了,很是兴奋道,“娘子,你再说一遍。”
“你坏蛋,就知道欺负我。”
沐朝夕打了他一下,脸颊绯红。
殷桓卿一把将沐朝夕拉到自己怀里,小心翼翼的避开她的伤口。
她说他们是夫妻,她终于承认自己是她的丈夫了。
“娘子,我好高兴,真的好高兴。”
殷桓卿下巴抵着沐朝夕的头,满脸兴奋。
殷桓卿一直抱着她不丢,仿佛拥有了所有。沐朝夕推了推他。
“殷桓卿,你放开我了,我又不会走。”
殷桓卿听话的放开她,盯着她傻笑。
沐朝夕看着他这样心想,完了,这人不会是高兴傻了吧?
试探的叫道,“殷桓卿?”
“到!娘子有什么吩咐?”
那模样就差没再立正敬礼了。
沐朝夕满头黑线,“不需要这样,我只是想知道灵儿他们怎么样?”
听到沐朝夕提到南月灵,殷桓卿猛然想起自己还有很重要的事要跟南慕风说。
“昨天我已经看过了灵儿了,灵儿无妨只是受了些轻伤,需要休息一下。”
“真的?”
“真的!”
殷桓卿很是真诚的回答到。
“昨天你离开我们到底遇到了什么?”
殷桓卿转移了话题。沐朝夕想了想原原本本的告诉了殷桓卿昨天的事。
殷桓卿听得好不惊险,要是自己去晚那么一会,小东西就……
殷桓卿将沐朝夕抱入怀里,“让你受苦了。”
沐朝夕一把推开殷桓卿,“没事,我不是好好的吗?”
殷桓卿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瓷瓶,“这是我皇宫中的润肤膏,对你的伤口有好处,可以消疤。”
沐朝夕接过小瓷瓶,闻了闻,清新扑鼻。
沐朝夕想了想又将瓷瓶递给了殷桓卿,“你还是拿去给灵儿吧。我不在乎留下伤疤的。”
殷桓卿将小瓷瓶又放到沐朝夕手上,“你收下吧,我还有一瓶。”
“原来你有两手准备。”
沐朝夕打趣道。
殷桓卿一脸严肃,“你们一个是我娘子,一个是我妹妹,都是我在乎的人,不过最重要的还是你。”
沐朝夕毕竟是女生,听到这样的话心里柔柔的,“好了,你快去找灵儿吧。尽耍嘴皮子。”
殷桓卿笑了笑走了,沐朝夕一脸甜蜜的躺在床上,傻傻的笑着。突然想起什么,眼神中难掩复杂。
其实殷桓卿骗了沐朝夕,南月灵根本就不是受了小伤的问题,而是中毒昏迷不醒。
“靠,你个庸医,这是什么毒都不知道!我要你何用!”
还没走进南月灵的房间就听到南慕风气急败坏的声音。
殷桓卿连忙走进去,解救出差点被南慕风掐死的大夫。
这已经是第十个名医了,但是这么多医术高超的大夫却一个都说不出南月灵中了什么毒。
殷桓卿看着躺在床上,脸色发青,一动不动,却是呼吸均匀的南月灵,一股怨气升起。
南慕风在床边抓着南月灵的手,满脸都是悔恨,“灵儿,都是哥哥不好。你可千万不要出事。哥哥保证只要你醒过来哥哥马上娶你为妻,天天陪着你,再也不躲你。”
短短一晚上,南慕风再也不是那个注重形象,潇洒倜傥的公子。现在憔悴的已经没了人样。
“王……王爷。”
被丢在一边的大夫颤颤的开口。
“什么事?”殷桓卿问道。
大夫小心的看了南慕风一眼,“恕老朽多嘴,老朽曾看过一本旁门左道的书,看这位姑娘的样子,不像是中毒,倒像……倒像是中蛊。”
“中蛊!”
大夫的话刚落,殷桓卿和南慕风同是惊叫起来。倒吓了大夫一跳。
“对,书上说庆国人擅于下蛊,有一种蛊中蛊者的症状和姑娘颇为相似。”
南慕风一听直跳脚,“你怎么不早说?”
大夫快哭了,这位爷,我倒是想啊,但是我刚来你就告诉我这位姑娘是中毒的,直接就把我带偏了。我还没反应过来差点就被你摘了脑袋。要不是卫王爷来了,给我些空闲我还真想不到。
殷桓卿拉着南慕风道,“好了,好了,你别在这添乱了。让大夫好好看看灵儿,你跟我去一趟书房。”
“靠!感情这不是你妹妹!现在还去书房!”
现在让南慕风离开南月灵,除非把他打晕拖走。
殷桓卿拍了拍他,小声道,“是关于灵儿的,有要事相商。”
一听跟南月灵有关,南慕风看了看躺在床上的南月灵,对着大夫就是一顿吼,“你也甭回家了,就在这看我妹妹,要是治不好我妹妹,你也别活了。”
大夫一听脸都吓青了,哪还敢说不。连连点头称是。
书房里四周无人,很是安静,殷桓卿将昨日从大强身上搜到的令牌递给了南慕风。
南慕风接过一看,“夜?难道……”
殷桓卿表情严肃的点点头,证明他的猜想。
“不可能啊,在监视他的人说他还好好的待在自己的封地作威作福。怎么会逃过白月宫的探子来到京都,而且敢和琼妃幽会。”
南慕风满是疑问。要知道白月宫的暗探盯上的目标,没见过可以躲的过。
南慕风一脸严肃,全没平日的淡漠,“不要把他想得太简单,他可是一个修炼成精的狐狸。”
南慕风眼睛一眯,寒光闪现,“要真的是他,伤了灵儿,不论天涯海角我都不会放过他。”(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