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当,我买了些早点,趁还热赶紧吃。”玄玉走入来,脸色有些红润。
“嗯,谢谢。”
看她走过去,虚无暗暗松了一口气。慢慢摸上自己心口。最近这里,跳动的频率总是不对劲。“请问马叮当,是不是在这里……叮当!”外面走入一个男子。
“陈SIR,好久不见了。看样你在这个职位上混得风生水起嘛。”红光满面,明显是春风得意嘛。
“叮当,你还敢取笑我。和我打交道的,都不是人来的。”
“怎么找到我的?”
“呵呵,多亏了你这个鬼朋友。”
一鬼从陈SIR身后闪出来,原来是他!
“叮当,还记得小的吗?”
“当然记得……”那个死于民国的小帅哥嘛。本想把他扔给求叔的,不过求叔那边己装不下这么多,刚好陈SIR需要这样的助手,便让他跟了陈SIR。
“遇到棘手事件了?”
“知我者,叮当也。这段时间不少人失踪,过了几天又莫名其妙出现。不同的是,都是己死之人。最奇特的是,他们失踪的时候,都是在其活动范围内失踪的,发现尸体的时候,也是在其活动范围内。”
“你是说他们都是同一地点失踪,同一地点死亡?”
“嗯,不少人都反应,当时死者就在身边,怎知一眨眼便不见了,而且有的不过短短半秒的时间,死者突然现身在面前,但都已死亡。”
“那死亡原因是什么?”
“不清楚,似乎是心脏衰竭死亡,更有的是饿死的。明明失踪前刚吃过饭的,一分钟后便死于饿死……”
“嗯,我知道了。等下我和你去看一下。”
“叮当,这次恐怕你不能去。”命运走进来,脸色沉着。
“为什么?”他会出来阻止自己,倒挺奇怪的。
“会有危险。”
“你不说明理由,我是一定要去的。”有危险?笑话,她之前出任的案件有哪一次没有危险的。
他没再出声,静静坐在角落,那过于黑暗的地方反倒看不清他的神情。“走吧。”
“叮当,我和你去。”
“不用了,你在这里,我很快便回来的。”既然命运说危险,那玄玉更不能去。
“叮当……”玄玉心中不舍。
“让她去吧,以她的个性,又岂会轻易说服呢。该遇上终究会遇上,怎么躲也没用。”虚无拿起酒杯,一口饮尽。
“叮当,你的事,我有听求叔说了……”
“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你要离开马家,不过,以你这样的身手,到我这里做事如何。”
“呵呵,恐怕我要的工薪你给不起哦!”
“哈哈,这你不用担心,有时候,我们可以承包一些大单来做的……”陈SIR一脸的精明,不做奸商又挺浪费的。
“好啊,不过,现在不行,我还有一些事情要做。”
“哦?那要多久?”
“呵呵,你还是别等了,这个期限我也不能给你。”
“不等等看,又怎知等不到呢?”他突然专注的目光令自己心里一惊。
“你不适合这样……”平时见到他都数落一番,他这一副突然认真的样子真的很不习惯。
“到底还要多久才到……”借机转过头望向车窗外的风景。
“叮当,从你十二岁的时候便认识了你,那时我刚留学回来,家中闹鬼闹得很凶。就连我这个一直不相信鬼神之说的大男人也被吓倒了。当时,我爸经别人介绍,找上了求叔。我还很清楚地记得,初次见到你的情景。”
一个中年男子身后跟了一个女孩,身穿普通的校服,四肢修长,一头微卷的长发,眉目精致艳丽,却偏偏带了几分冷。虽然年纪很小,但比起旁人惊慌无措,她显得特别淡然。
“何大师,你总算来了。你若是再晚来,恐怕家里都被它弄翻天了。”众人就像捉住了救命线,哪里留意到身后的女孩。
“呵呵,莫急。一只小小的野鬼,翻不了多大的天。”只见他转过身对着身后的女孩说:“叮当,你若是想出手也不是不可以的。不过,可不能给你姑姑丢脸哦。”
“放心啦,求叔。没本事怎敢跟你出来混呢。”
呵呵,这个女孩令自己当时觉得非常有趣,说话老成,还敢损何天师。“何大师,不知这是?”
“呵呵,驱磨龙族马氏传人。”
“原来是她,失敬了。”见长辈们一脸恭敬,不免好奇驱魔龙族马氏究竟是什么来头。
回头再看她的时候,只见她独自一人走入房屋,众人因觉得害怕,便都聚集到了外面。记得当时自己问了句“就让她一个人进去吗?”
“她会解决的。”
那个何大师对她是满满的放心。真不可思议,她看起来不过才十来岁出头,怎能放她一个人进那个鬼屋呢。像她这种年纪的女孩,不正是爱漂亮,害怕黑,正喜欢着某个人的年龄吗,正纳闷着。
“求叔,搞定,收工吧。”女孩己从屋内走了出来,脸色如常手握一把长剑,亭亭如立,就这么站在那里,就让人震憾却更令人动心。
“这么快?”那个何大师显然也被吓倒了。
“嗯,我刚才来的时候,用符把这里都封了,免得它逃了出去,众人没有不妥,也没有被攻击的现象,只是遭受过它的恐吓,证明它的能力尚且没有达到一定能力,更有可能的是刚形成不久的灵体……”
其实她说的是什么,自己也听不明。不过,挺喜欢听着她一个小女孩冷静有条理地分析问题。他们走了之后,便问了一些长蜚,究竟驱魔龙族马氏是怎样的。才了解到,马家传人终生以降妖除魔为主,一辈子也不能婚嫁。
虽然觉得惋惜,却又隐隐高兴,这样的女孩,凡人又如何配得起。之后,自己会时不时找些借口去看她,后来慢慢发现,她虽然总是一副淡然的神情,但是嘴巴动起来总是不饶人。看着她一天一天长大,而自己心里有些东西在改变着,自己是清楚的。明白自己心里的变化,那又如何。她是马家女子,每次与她搭手,都看得出她很享受这样的过程。游走在黑暗与白日之间的边缘人,她的世界又怎会是自己给得起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