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亦祥就一直笑,来福的大总管形象,算是彻底没了。
但这事很快就过去了,众人的注意力随即放到了两个孩子身上。
亦吉抱着一个,小心地晃:"娘娘,小主子长得可真好。"
亦祥抱着另一个:"娘娘,这小家伙长得也挺好。"
武润脸色一沉:"从今天起,两个孩子都是本宫的骨肉,你们要一视同仁,不准有所偏袒。"
屋内等人对视一眼,齐齐应了。
但说是那么容易,真正做起来,谁心里不向着自己真正的主子?这么小,要说是同性别的,武润如果有心让他们混淆,他们可能真不知道哪个是小主子,可一个男一个女,太明显的事实,他们能无视吗?
武润最怕的就是这一点,她也知道身边的人对自己那是真的忠心,自己的孩子他们肯定当祖宗那样供着,可这样,一来对孩子成长不好,再一个,真要是这么明显地疼,不得让人看出点什么来?一个义子义女而已,值得奴才们这么上心?
反正后来武润想了想,其中的利害关系,该说的都和他们说了,不说肯定不行,看亦吉那样,那心就偏到不知道什么方向去了,小的时候就这样,长大了还得了?
武润没想到的是,有些话她的确说出来了,但事情根本不往她希望的那个方向发展。那些在她面前乖巧可人的忠心奴才,在她看不见的地方使着劲的宠着她肚子里出来的那块肉...以至于当武润发现那孩子性格太让人意外的时候,想纠正,已经来不及了。
武润的回归,让朝堂顿时又注入了一股澎湃着的激情血液。即使很多人不想承认,可武润上朝的日子,满朝文武的形体精神都有种焕然一新的感觉。都说女为悦己者容,也不知这一帮男人们,不管老的还是少的,朝服在那一日都出奇的整洁和平顺...天知道是为了什么!
敖卓凡可能会理解这种心情,即使知道自己丰神俊朗,普天之下,也就临渊能和他相提并论,但在见武润之前,他也会考虑穿什么颜色的衣服。
武润看见他的时候,真的是先注意的他的衣服。
紫色其实是宫廷御用颜色,四品以下的妃子甚至不能用紫色发饰。
并非武润偏爱紫色,只紫色象征高贵,在后宫,她的地位最为尊崇...就算有朝一日商子郢立了后,只要她还在,皇后就不能一身紫色。当然了,紫色的装饰是允许的。
而现在,敖卓凡就是一身紫色长衫。
武润直接对来福说:"先带他下去换身衣服...敖洞主,这里不是你的风云洞!"
敖卓凡不解。
来福微微颔首:"敖洞主,在我大商,只有太后和皇上才有权穿紫色服饰。"
敖卓凡转身就走...他可不想当她儿子!如果是太上皇还可以考虑!
来福捧着衣服递给敖卓凡的时候,敖卓凡的脸色瞬间就变了:"公公什么意思?"
来福道:"敖洞主别误会,奴才这里,只有这种衣服,娘娘既然点了奴才的名,敖洞主就只能屈尊穿奴才的衣服了。但敖洞主放心,这套衣服是新的..."
敖卓凡瞬间扔出去...新的他也不穿!他凭什么穿太监服!
宫外,叶炫烈自罚了三杯,这才看向玉擎远:"可以了?"
玉擎远面色不悦:"凭什么每次都是你!上次去云国!这次去祈福!叶炫烈!你是不是背着我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叶炫烈苦笑:"这次祈福,我见太后的次数,屈指可数。你不知道,太后入了寺,就没出来,整整一百日,你没见着,我还不是一样?更何况,我都自罚三杯了,你别生气了!"
玉擎远哼一声:"最好是这样!你上次和我说的事,我也拜托我同门师兄弟去查了一下,那些人,定是魔教中人!但最近,他们也的确没什么异动。"
叶炫烈点头:"那些人不除,早晚是祸害。先下手为强,不如,你我联合奏本,请求出兵除魔!"
玉擎远略有所思:"这事,还需从长计议。"
敖卓凡真是不嫌麻烦的,反正他是死活不穿太监服的,身边没有服侍的人,他只能又出宫一趟,买了成衣,再进宫,亦吉就说武润歇下了,让他明日再来。
他气得差点吐血...他敢说,武润绝对是故意折腾他!
武润倒没这么想,给你太监服,你穿就是了,还出宫买什么衣服啊!难道你穿了太监服就是太监了?但不管怎么说,她不想见他是事实,既然见面不能避免,那她小心眼地把见面推迟,敖卓凡也没办法。
敖卓凡有什么办法?现在对这女人,他是不敢骂也不敢怒,几乎就是把她当祖宗那样供着的...但就是这样的心,依然被她无视,敖卓凡只能说,他需要进步的地方还有很多。
每个人都需要进步,但武润觉得,就这几个男人来说,临渊的水平算是最高的了。
那一夜,他突然而至,抱着武润睡了一夜之后,第二天醒来,没头没脑地就吻了过去。他也不敢压上去,就侧着身吻,那模样,真想突然见到猎物的狼,不管不顾地就啃咬吞噬!
武润迷迷糊糊地就遭了狼吻,还没清醒呢身子先有反应了,反正等她晕乎乎的快喘不过气来的时候,临渊才放开她,趴在她颈窝处,大口地喘气,呼出的气息撩拨得她痒痒的。
她也全身无力地呼吸,只觉心底有股奇异的感觉在升腾。
临渊动了动。(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