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在某些时候,特别是在某少狼性大于理智之时,武力值决定了一切,小王爷那点小力气的推推嚷嚷看在某少眼中完全成了欲擒故纵。
"本帅向来说一是一说二是二,也说了就这房里那点事儿不算在那一条里,所以,无忧,你就从了本帅吧!"
轩辕无忧那个欲哭无泪,吐血三升呀,这算不算叫着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他的贞操呀,他的清白呀!呃,貌似名义上的清白早就没了,要不,从了?
脑袋一时发热,或者说是已经被某少有技巧的撩拨得身体发热,心里发热,脑袋也跟着发热了,花少那么些个年的**也不是白看的,军中的荤段子也不是白听的,快活楼那一下午一夜也不是白呆的,然后,所有的技巧都用到自家男人身上了,说起来,除了玩亲亲,花少这还是十八般那啥武艺第一次准备完全施展开来了。
果然,实战才是硬道理,见自己怀中的男人反抗越来越微弱,神智越来越恍惚,甚至比她还欲罢不能的时候,花少心中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感与自豪感,性福在哪里?性福就在这实践中慢慢摸索体验里!
扒、我扒,扯,我扯,就在花少又开始拨开粽子皮发掘熟鸡蛋时...
"咚咚咚..."敲门声。
"嗯嗯..."有人清嗓子,那声儿还挺尖锐。
"咚咚咚..."
"滚!"某少呲牙的低嚎。
"咳咳,太后驾到!"
"咚!"屋里挺大动静,咱小王爷恢复了神智,涨红了小脸,很不客气的一脚将自家媳妇推到床柱上撞了脑袋,奇迹呀,换成跟花少武力值相当的主估么着也难做到。
"哼,回头再收拾你,还不赶紧起来规整规整!"轩辕无忧迅速的整理起几乎要被扒拉下的衣袍,一边恶狠狠的瞪一边压低了声音对那依旧漫不经心的花少咆哮。
对于在这个时候打扰到自己入食的太后,花少自然是很不待见的了,不过貌似刚才把自家男人惹得有点过火了,以防秋后算账,她就先从了他吧,起身规整规整。
规整自己也规整被他们滚得快要皱成一团的床褥,差不多齐吧,不换新的也基本等于掩耳盗铃,向来没脸皮的花少对此却是非常满意。
"无忧呀,乖孙呀,皇奶奶来看你了!"那熟悉了十八年的声音似乎在主院门口便响起,轩辕无忧大慌,他家皇奶奶向来腿脚不好,今个儿才通报了怎就到了呢?
瞥了一眼被花少基本规整好的床铺,皱了皱眉,扬手拉下了床幔,貌似这么看着要顺眼一些吧,全当自我安慰了,总归比让人觉得自己白日宣淫要来得强。
再恶狠狠的瞪了一眼自家又软在椅子上的破媳妇,伸手狠狠一抓,抓着跟他一块儿去迎驾,对他来说,整个轩辕皇族可就只有这么一个最亲的亲人了,得尊重懂不!一边走着一边用小眼神警告。
花少苦笑,忒难了些,真真应验了那句老话:好事多磨呀!
不就是想要跟自家男人圆个房,成为真正的一体嘛,咋就那么个难?最近是不是人品差了些?她最近做了很多缺德事儿吗?想想,没有的嘛,快赶上天下第一忠臣了都!
好事的确是多磨的,太后亲临来凑热闹的心情也是可以体谅的,只是咱们欲火缠身的花少今日的耐心的确是非常欠缺,所以...
最终,太后没在王府留膳,日落之前便打道回宫了,可不,喝冷气都差不多喝饱了,再呆下去今儿夜里就得噩梦了,老骨头了,经受不起那蛮丫头的冷气释放咯。
当然,太后也不可能是白来一趟的,毕竟逍遥王是跟在她身边带到的嘛,若是太过丢人不也等于是丢了她的人,所以...
比宫中秘药更加神秘的莫族秘药(太后出生的氏族)送上,用途...据太后身边的大宫女说,能够让人一夜九次狼,不过一月最多只能用一次,那瓶子里也不多,总共也就三颗,用来偶尔翻身一次还是可以的。
所以,其实真没啥人看好咱兔兔一样乖巧的小王爷呀!
轩辕无忧怀摧着被大宫女偷偷放入的秘药,望天兴叹:今夜、夫纲、翻身、压!
打气、鼓气、一鼓作气,豁出去了!几次深呼吸之后,轩辕无忧对着自家媳妇换了面色:"阿痕,今个儿咱们就在院子里用膳吧,有好东西,我特意出府寻来的,也差不多应该送来了。"
"嗯,无忧做主便是!"花少这会儿真挺正经,一本正经的靠在门前站军姿。
说真的,其实是脑袋被闹得有些发晕,耳朵更是感觉被祸害得嗡嗡作响了好一阵,那老太太也太能唠嗑了吧,呃,自家男人也不简单,反正她是宁愿上战场跟人打战三百回合也实在忍受不了这些个家里家常,唉!难道她家男人其实是故意的,这就是他对自己的惩罚?
嗯!应该是吧,总归都忍受了这么久,不是也得是了,所以...
一旦想定花少便会立即化为实际行动,又开始死皮赖脸的往着自家男人跟前贴。
"无忧,消气了吗?"
轩辕无忧高傲的抬了抬下巴,表示不明。
"那啥,都罚过了,咱家无忧向来是说话算数的,所以应该没关系了吧!无忧真好!"不要脸的直接在人嫩脸上涂了口水,被她肆无忌惮不分场合的亲呀亲的,小王爷貌似也越来越淡定,至少这一次就没红了小脸了,而是用桃花眼似笑非笑的瞧着厚脸皮。
"哟,本王什么时候罚过王妃了,为什么连本王都不知道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