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个铁打的人吃口肉便吐成了这样,这得是得了多大的毛病呀!
慌神了,不仅仅是小王爷慌了神,连他的两个亲近暗卫也失去了平日里的镇定。
"那谁,牛老爹,快,找牛老爹去..."
"阿痕,阿痕你这到底是怎么了呀?呜呜...阿痕,你要坚持住呀!"
"呕..."花少瞧着自家粉团被自己吓得小脸煞白白的,那个心疼,想要说点什么安慰的话吧,可到了嘴边又成了止不住的呕吐声儿,这一下,好嘛...
无忧城主府的顶楼大厅中那个鸡飞狗跳呀,直到暗月被小王爷一脚踹到了门口让他找牛老爹去,做为老大的暗日才回过神来,真所谓是关心则乱,要找医者这里不就有一个现成的吗?反正医毒不分家的嘛!
暗日一个健步跨到门口将人给拦下:"快,你先给花帅看看,若是不成我再去将牛老爹找来。"
"咦...哦!对哟,我也能号脉的嘛!"暗日傻乎乎的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突然间还真是忘记了自己是干啥的了。
那边不停给花少拍着后背的小王爷分神听到这两人的对话也回过神了,面上终于出现点了血色,急匆匆的吼道:"还不快死过来给阿痕号脉!"
暗月一个激灵,这...真真的河东一狮吼呀...
吐出一口浊气,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跳,拿出专业态度来将手放到了花少的手腕上,还好,这生病的人是花大元帅,否则这号个脉还挺麻烦,这古代女子的手除了自家相公可是不能让旁的男人给摸了去的,当然,花少不在此列当中。
愕然、惊恐、不可思议、不敢相信、满面的古怪...种种情绪在暗月号脉的过程中在他脸上划过,最终那张俊脸简直就拧巴到了一块儿没法儿看。
"阿痕是得了什么不治之症了吗?"小王爷嘴巴张合了几下,当他终于找到自己声音的时候,那颤抖得让人几乎听不太明白他到底说了什么。
花少...
她估么着就是做个夜里被她家男人踹出了房门,胃里受了些凉受不得这油腻肉味儿,吐上几口至于绝症都给她想象出来了吗?
虽然,这一次胃里那股子酸劲和反胃的感觉让她也抑制不住的表现了出来,但是,花少真不认为地下那位阎王爷会想要这么早将她召去喝茶,那不是自找不痛快嘛,啊哈...
呕吐的感觉渐渐去了,端起自家男人手中早就奉上的清水漱了漱口,感觉到另一只手腕上那只把脉的手有些抖劲道也越发的大,眉头微皱了一下,习武之人可不习惯让人一直把控着自己的脉门,手一番,收回了自己的手,冰亮的眼睛向暗月犀利的一扫射。
"说吧,啥毛病?"冷冷的问道,然后转过身安慰性的捏了捏放在她肩上的玉手,那个截然不同的态度让两暗卫嘴角不由得再次抽了抽。
"呼..."暗月这真不是在拿乔,他不过是在给自己做好心理建树,不过是在给自己各种打气罢了,因为那实际上是...
"呼呼...花帅没病,只是有了两个月的身孕罢了!"
轰...
暗日感觉自己脑袋有些不够用,瞧着那花帅呕吐,他们可打心眼里就没往那方面去想,瞧着他们家正经主子还能想想,可那位...
嘴巴张合了几下,暗日赶紧自己就是水中正在吐着鱼泡的哑巴鱼,这会儿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该说:"恭喜!"
一个激灵,估么着会被某人直接给灭了吧!
而作为当事人...
花少:"哦,就是有了两个的身孕嘛!"貌似很淡定很简单的就接受了这个事实,紧跟着不紧不慢的还继续拿起筷子朝着不会让她犯恶心的菜品夹了过去。
小王爷:"两个月的身孕那是什么病?"
两暗卫...
"主子,就是您要当爹了的意思!"暗月有些伤脑筋的回答道。
"嗯...本王说了本王没那功能生娃,阿痕都这样了,你们居然还敢再继续开这种无聊玩笑,暗月你是想要再去阿痕那边呆个三个月吗?"小王爷眉头快要皱成一个死结了。
暗月那个风中凌乱,咬了咬牙,好吧,就当他们家主子太纯洁过头了吧,那...为了不去那地狱当观光客,咱就说明白些:"禀主子,属下的意思是花帅,也就是您的王妃花无痕大人,她怀了您的孩子,有两个月了!"
"孩、孩子..."小王爷这是欣喜过头还是给惊吓过头的表现?那声音尖锐得连花少手中的筷子都给直接吓掉在桌子上了。
"啪!"只见那冷冰冰的人突然一拍桌子,猛然一个起身,暗日和暗月同时打了一个冷颤,这...两口子又要"沟通感情?"
"我吃好了,无忧你先歇着,我得先去佣兵之城处理些个事情才能回家!"除开刚才拍桌子那一声巨响,花少的神情跟交代的话语与平时几乎没有两样,就好像如今怀孕的人真不是她而是她家粉团男人一样。
"啊?哦!好!"小王爷傻呆呆的看着自家媳妇,还没有从刚才那消息的震惊中回过神来,他家那媳妇跟娃...无论他怎么去设想都完全联系不到一块儿嘛,以至于花少到底跟他说了啥还真是不知道的。
花少也不做耽搁,说闪人就闪人,暗日跟暗月伤脑筋的对望了一眼,他们家主子是不是伤害了花大元帅那颗纯纯的...嗯,半个女人心呀?咋看咋不像是高兴的样子嘛,换个娇弱点的女人瞧着他这样指不定会哭成个啥样儿了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