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花少不过是换了一身粗打的行头,这皇后娘娘向来视她为眼中钉,那么大个人杵在那里她咋个就愣是没有认出来呢?
魔教教众满脸的古怪之色,心中还真有些怀疑那位武力值高得简直不是人的家伙到底是不是他们的尊主媳妇了,皇后跟花大帅之间剑弩拔张的关系那也算得是人尽皆知,这...
就说嘛,朝廷中咋会有那种高手高手高高高...手存在的嘛!
"皇后娘娘可真是贵人多忘事,说吧,有什么话本帅自会带回去给陛下知晓的。"某个本来挺有存在感却在某一时被忽略了的人终于开了尊口,那个拽,那个冷,那个煞!
皇后娘娘总算是将眼神对准了正主,那一看之下血液似乎都被冰冻了一般,嘴唇颤了好几颤才喃喃道:"怎、怎、怎么会是你?你不是还在...不,不对,不是,不可能...你怎么老是这么阴魂不散呀?你怎么就死不了呀?你这个祸害,你这个妖孽,你这个..."
从恐惧直接跨越到了惊恐下的狂躁,皇后娘娘那保持了良久的范儿终于在见到花少的刹那给彻底撕破了,想到在宫中那些传言,想到民间那些说辞,什么花元帅才是轩辕第一女子,什么花元帅比皇后更加尊贵...凭什么她就一定要矮她一节?那可恶的女人没有凯旋回京之前她是公认的轩辕最尊贵的女人,宫中无论哪个妃嫔得宠也休想动摇她的地位一分一毫,可这个女人不像女人的居然轻而易举的动摇了她的一切,甚至是她皇儿的太子之位,哼!别以为她跟陛下那些底下的话传不到她的耳中来,为了她皇儿将来能顺利登上那九五之位,她这做母后的可是什么都做得出来的。
可惜,与虎谋皮,最终还是被更精明的人所遗弃,当她见到此次劫道的人是花少之后她便知道前路已经被彻底堵死,她多年的经营就这么简单的被毁于一旦,她不服也不愿就这么完结!
"花无痕,本宫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你这妖人,你这女不女男不男的怪物,本宫跟你拼了!"尖锐的指甲划过柔软的马车坐垫,有什么东西从那坐垫下要冲击了出来,皇后娘娘那张脸也扭曲得连用狰狞来形容都略显不足的样子。
花少皱了皱眉,貌似那个东西..."散避!"
只来得及说出两个字,不过倒也差不多足以,魔教教众全拿她的话当圣旨嘛,只是呢...
魔教教众散开了,她却是留在了原地被那坐垫冒出来的东西给冲击了个正着,木然的呆立原地,眼中神彩刹那间便显得有些呆滞,见此...
"啊哈哈哈...花无痕,你也有今天,本宫知道你不惧毒物,可也奈何不了这天下第一穿心摄魂蛊吧,十只、整整十只呀,一只你或许还能扛下来,谁让你要冒大,全给了你去,哈哈哈,报应,报应呀!你屡屡破坏本宫的和太子的好事,就算是死,本宫也一样可以拉你垫背,啊哈哈哈..."
皇后笑得那个癫狂,连那被吓晕过去的废物太子也被她那颇具震撼力的狂笑声给惊醒了过来,恍惚间一看目前形势,那早已被掏空的身子一个激灵,似乎又要晕过去的样子,却是被皇后猛然一抓:"皇儿,你睁大了眼睛给本宫看清楚了,这就是我们最大的敌人,这最大的敌人就要死在我们前面了,好好看清楚了,黄泉之下咱们也一定要跟她继续斗下去!"
呵!花少做鬼绝对是个鬼老大吧,再说貌似阎王爷还真不待见她,黄泉之下暂时没有她的位置,可魔教教众却是真真的给吓了个正着,这是为了他们呀,以花大元帅的高深武艺,若不是为了给他们避闪时间如何会被那东西撞个正着?
个个赤红了双眼,左护法拿出一个哨子一吹,远处正与剩余侍卫周旋的魔教教众突然一改戏耍姿态,个个使了正本领,这一正经八百了,这些晚死一步的侍卫可就真倒了八辈子的大霉,那死法儿...别说看了,说都说不下去,会将隔夜饭都吐出来了。
那哨音称之为魔教之悲歌,是魔教中重要人物惨死才会吹出的锁魂音,虽然不知道是谁逝去了,可只要这哨音一出,那魔教教众必定会以最残酷的手法将自己正在对战的敌人杀死。
哨音也吹了,皇后和太子自然也是不能放过的,只是魔教中人也不乏有用毒好手,就那一下下便发现在皇后和太子的软垫之上布有一些超强的毒药,远攻还行,若是近攻...
他们倒是不怕死,可花少还站在那两个该死人的面前,现在也不知道她到底是个啥状况,若是那些个毒又被她吸收了...
就这样,魔教教众两难了,就连去围捕国师等人的暗日也差点没忍住想要掉过头来收拾那两个该死的人,可花少的命令...还是两难。
就这情形...难道真要让那罪魁祸首的国师就此给逃出生天?
"咦..."
突然,一道低沉并不太明显的单音节从花少的嘴中传出,魔教教众瞬间将自己的眼睛瞪到了最大,这是...
"吼..."远处,随着小白那养尊处优的生活过得,那声量也显得更加威武雄壮起来。
"嘶..."迅雷那厮也不甘落后,随着小白的虎啸仰头狂啸,在场所有的马儿跟着一阵疯嚎,那场面...得!快赶上两军对垒时候的感觉了。
如此同步的不寻常反应难道说还有什么巨变?
是了,变了,还真变了,不过是朝着大家所期望的方向不可思议的转变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