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是阎王了还有鬼敢来缠你吗?"
花少...
双手捂脸闷笑了一阵,而后一个跃身再回,那心尖尖的人儿被拥入了怀中,压在身下,而后便是...狠狠爱啦...
操劳了大半夜,轩辕无忧脸上带着餍足的笑颜沉沉睡去,花少可就没这么好命了,手脚轻柔的给自家男人拢了拢被子而后轻巧的翻身而起。
"鬼,事情办得如何了?"来到屋外,花少对空问了一句。
一道鬼影立刻显现在她跟前:"老大,大部分的人搞定了,少数人还在扛着,都是王家的死忠份子!"
花少眼中划过一道狠辣,沉默了一下,而后手一挥:"杀无赦!"
鬼...
"老大,那动作会不会太大了些,虽说是少数人可也有几十号的。"鬼自认不是什么好人,可也明白如此大清扫必定会引起整个轩辕皇朝的动荡,对于如今平静的生活他还是挺满意的,并不想大肆的去破坏。
花少沉默的看着跟前黑漆漆的一只鬼,偏头想了想,心中一声叹息,总归还是因为她对这轩辕并无多少的归属感,所以对于一个皇朝的存亡也并没多大的关心,可鬼他们...
好吧,将心比心,那就动作小点?
"那就拿下他们所重视的人吧,若遇反抗,杀无赦,总之不能让我们自己人有过多损伤!"
鬼对于花少这种折中之法倒也没有反驳了,也知道这已经是花老大的底线,自家老大的耐性可从来就没多好!
躬身行礼,下一刻,小院中就连一个鬼影都没有了,而这下半夜...哼哼,夜色正浓,可正是作奸犯科的好时辰呀!
鬼离开之后花少依旧没有回屋,步出小院跟今夜值守的王虎等人交代了几句,跟着也离开了逍遥王府。
元帅府主院。
"回来了?"花少刚迈入院子耳边便响起了狐狸的声音,狐狸倒是逍遥,居然在院中抱着一壶烈酒对月豪饮中。
花少皱了皱眉,今日从自家男人口中得知狐狸的身世,她心中就颇有些不平静,想到了一些事情,寻思了一下也就寻了过来,估么着这只狐狸就不会乖乖的留在皇家寺庙,果然,人还真跑回来了。
"想些什么?"花少从他手中夺过了酒壶,摇了摇,已经去了一大半,眉头又皱了一下,据她所知,这只狐狸虽好酒,可酒量却是只有丁点大。
狐狸也懒得起身去夺回她手中的酒壶,只手放在石桌上支撑着自己的脑袋,斜斜的看着花少,嘴角习惯性的挂着一抹坏笑,眼中却是非常难见的落寞之色,这样的狐狸...花少看着心中非常不爽。
他妈的,也忒不爷们儿了,有气就发有仇就报,活着不就应该快意人生吗?在这里顾影自怜算个什么鸟事儿,还烂酒,哼!
"呵呵...花花,你以为呢?你以为我在想些什么?"狐狸嗤笑了几声,将这问题给反送了回去。
花少深呼吸了一口,心中已经有了某些答案,就连跟她成亲不久的粉团也发觉了她今时与往日的不同,这只据说与原主十分亲近的狐狸更是不可能没用发现了,嗯,还有一个牛老爹,至于那两只喇叭花...小红那丫头应该没啥感觉吧,小昭就不好说了,可这般人怎就从来没有当面对她质疑过呢?对此,花少心中实在琢磨不出个一二三来,而以她的脾气...靠,有屁就放,纠结个啥。
"不知道,老子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有些事儿咱们心照不宣,你的事儿我知道得不多,你愿意说我就听,不愿意说我也不勉强。"花少这话说得带点郁气,跟着手中那小半壶酒咕噜噜的灌入了自己口中,嗯,不错,狐狸手中的酒就没有不好过的。
狐狸收起了脸上那讨人厌的假笑,严肃而认真的看了花少半晌,一般人也是不敢也承受不起花少那双犀利眼眸中的寒光的,可狐狸成,仔仔细细的对视着,似乎想自己从那双无情的眼中找出某种答案。
"唉!花花,你还是花花吗?"
"你说是就是,你认为不是那也可以不是,这身体你应该不陌生,要不...我大方点脱光了给你检查认定?"花少偏着头,说的不是人话,却是真挺认真的。
狐狸对天翻了一个白眼,这都女人?好吧,早知道这丫德行了不是,她敢托也要他敢看才成呀!嗯,好吧,其实也看过了,那时他赶回军营,她胸口的箭伤也还没好,老爷子换药的时候倒也瞧了瞧,身上的印记不少,可是...
"呵呵,说吧!你到底是谁,我又到底该如何唤你,你是她也不是她,她只是一个自闭而孤独的孩子,没你强自然也没你坏,不过...她却是第一个真心对我好的人,所以,是时候了,我需要你给我一个交代!"狐狸对上花少的眼中带着一股伤痛和阴霾。
他很确定这身体还是阿娇的,可里子绝对不是,灵魂的形态大不同,如今在那身体里的灵魂强悍得让这世间最强大的男人也难以招架,可是...
阿娇就是阿娇,阿娇会在他面前显露她的软弱,会在他面前流露出不同平日里死板的生动眼神,会...那是他愿用生命去呵护一生的至爱呀!不强有什么关系,为了她,他会让自己足够的强大起来,不够狠有什么关系,她的仇他会帮她去报,可惜...一切已是过眼云烟,如今的她非她又是她,其实在很多时候他都是出于矛盾痛苦之中的呀!
花少见他那要哭不哭又略显阴毒的样子眉头又皱了皱,缓了缓开口问道:"你喜欢她?"(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