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某鸟语花香雅致华丽的院落里,一片栀子花丛中,摆放着一个舒适的软榻,软榻上躺着一个粉嫩嫩,一个转身之间都透着无边魅惑魔力的人儿。
"唉...睡不着呀,唉!本王要睡觉呀...唉!为什么天还亮着呀,唉..."魅力无边的人儿嘴中正咕哝着与其形象不符的话语,一旁伺候着的小厮好像已经不止翻了三四次白眼了。
"我说主子呀,今儿个确是个阳光明媚的好日子,可却不是一个睡觉的好日子,您实在要睡就回屋去睡嘛,昨个儿折腾了一夜,您还真是不累?您放心,元帅大人今儿个铁定找过来,就算您睡到这府中最角落的小房间里,她也铁定寻得到你。"哟,这谁家的小厮呀?这般没有规矩!
"唉..."这当主子的也没个气性,反而一声叹息后摆出了一个更没形象的造型。
"主子,一会儿让梅姨见您这样又该唠叨了,她今个儿的气性可是大得很,说是让您折腾得老了三岁,迟早要找您将这三年的时光给讨回来的,你还是先想想该如何哄哄她吧!"
小厮继续游说,总之不能让在位继续在这院子里折腾了呀,一会儿给弄生病了,还不是他们这些做奴才的倒霉。
"唉..."
"你...主子您要再这样,我们可都不理您了!"威胁。
"唉...走吧走吧,看着也烦人!"又是一声叹息,还很不耐烦的挥手赶苍蝇。
这下不仅仅是他的近身小厮翻白眼了,远处的集体开翻。
"是,就您家那位大元帅看着不烦人,我们走就是了,哼!走,找梅姨去!"有啥主就有啥仆,这位近身小厮也傲娇了,挥挥手,还真就留下软榻上的粉团一个人了,总有收拾得了他的人,哼!
没烦人的苍蝇在耳边嗡嗡嗡了,可软榻上的人却更感烦躁了,揉了揉眼睛,翻身就朝身边的花花草草抓去...
"啊...呜呜呜...破花,连你也欺负我,跟破媳妇一样讨厌,本王不要了都不要了,呜呜呜...啊...算了,继续折腾那些讨厌鬼好了,都是他们不好,都是他们讨厌,都是因为他们才让..."怕疼的娃被树枝给扎伤手了,那个委屈,小眼泪掉的...最终还是选择发飙。
"唉!"这一声轻叹就不是软榻上那人儿叹的了,他身后的一颗大树上,下一刻...
那只被扎出了血的手指被放入了某人温热的口中吮吸,身子也被人从软榻上抱起,后背靠在一个让他充满安全感的怀抱里。
扭、挣扎。
"哪来的小贼,敢入府劫持本王,来人呀,给本王拿下重大三十大板先!"就这小猫叫样的声儿叫不来人吧!
"墙外飞进来的采草贼!"
"唔唔..."
真来采草的了,近两日不见,某少积压下来的狼性大发呀,先将人压着亲给够再说,可怜了这两日来就没咋吃过东西的粉团王爷,除了唔唔几声,完全没有抵御之力。
"呼呼...你、你还知道来找本王呀!"终被那人放过了,小王爷扭过头去气喘吁吁的低吼,这会儿见到人了,心中又恼得很了,自己惦记着她这两天都清减了,可看她那精气神还好得很嘛。
"呵呵,一直惦记着你呢,不过是想先处理好一些事情,你在这里我放心。"小猫要顺着毛摸的,花少捡着好听的话说,是绝对不会将那点真实想法说出来的,反正事实已经证明了嘛,其实,她跟自家男人那是相当的心有灵犀呀!
"哼哼..."哼唧了几声,再扭捏了几下,当耳边的呼吸越发炙热浑浊的时候终于不扭消停了,脸红红的咬咬唇,推开了身后的人,那人的手快要摸到底下了,若是自己的身体变化被她发现了那才真是丢死个人了,可不能让她太得意,让她知道自己对她真没什么抵抗力的!
"那...你知道了吗?"
"嗯,知道什么?"
"你..."把羞忘记了,转过身来怒瞪着那装傻的破媳妇,他都表现得那么明显了,还要装作啥都不知道?
"哦,嗯,知道了,我家无忧很能干!"恍然大悟的样子,真把小猫逗急了可就不好收场了呢。
"那,你不生气吗?"
"生气什么?"
"以前瞒着你!"
"不生气,我也有事儿瞒着你,不过其实你的事儿我也只知道一些,并没有让人查下去,我希望你能够自己对我说。"花少收起了逗弄的姿态,说得一本正经,既然她家男人真将她当成自家媳妇看,她也愿意对他坦诚相待,这样做夫妻才能做得长久的嘛,虽然她也是头一盘做人老婆,可前世好歹也看过几部肥皂剧嘛。
"我..."
"小忧忧,小忧忧呀...你个死孩子非要老娘亲自过来才肯起身是不是?你害得老娘连黑眼圈都起了,害得老娘一夜白发生,还要让老娘白日都不得消停,老娘今个儿就...咦...你家媳妇来了?好了,有人收拾他了,咱们收工走人,账,改日再算!"
小王爷正打算对自家媳妇老实交代呢,远远的就响起了匆忙的脚步声和泼辣而尖锐的咒骂声,小王爷囧了,好没面子呀,都是做主子的人,跟他媳妇一比,呜呜呜...要不要这么丢脸的呀,梅姨,迟早有一天本王要把快活楼给关了,再把你嫁人!
梅姨更绝,还没跨进栀子花园子里,就看到了那两道黏糊在一起的身影便连个招呼都不打,干脆利落的转身走人,外加清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