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秋,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他一双火眼金睛看出了她的心虚,却仍是不确定她到底怎么了。
"我能瞒你什么,我的事你不是都知道吗?只是最近胃口确实不太好。"
"有事一定要说知道吗?"
"我知道。"
饭后,叶晓秋收拾碗筷要去洗,陈伟奇把东西从她手上接过,疼惜道:"这些事我来就好,免得把你的手洗粗了。"
"姐姐,叔叔对姐姐好好哦。"
叶晓秋摸了摸维克多的小脑袋,是很好,好到她都没法拒绝了。"维克多,姐姐今晚有些累,所以不能陪你玩了,自己去玩好吗?"
"嗯,那姐姐要好好休息。"
"我会的。"
维克多一溜烟跑到了自己的房间,惦着脚,伸着小手,按开了自己房间的灯。然后拿着自己的玩具火车自己一个人乐此不疲的玩,叶晓秋坐在沙发上看着他发呆。手不由自主的摸上了肚子,这里有个小生命在诞生,她很想要,可是现在这个却要不得。
找个时间去医院,必须要把它流掉。她的第一个孩子,却是要被她扼杀掉了。
"想什么事这么入神?"陈伟奇洗完碗,来到她身后,手随意的搭上她的肩,没想到她突然一惊,身体反应很大。"我吓到你了吗?"
"哦,没有,可能是不习惯被人碰吧。"她这一说,陈伟奇的手尴尬的缩了回来。
"把明晚的时间空出来吧。"
"怎么了?"
"明天晚上我约了我爸,他想见见你。"
"见我?"
陈父她从来没见过,似乎他很少会在家,就算在家,她也没碰到。这会儿来见她,是什么意思?
"会不会太快了些?我还没做好见你父亲的准备。"她婉言的拒绝。
"没事的,只是吃个饭,见个面,我爸只想见见我女朋友。"她还想拒绝,但是见到他受伤的表情时,略微点了点头。"我累了,想休息。"
"好,那我先走了。"
他在她发上轻轻一吻,她笑着告别他。当门关上的那一刻,突然有种心力交瘁的感觉。
时间总是在你想它快的时候,它就慢,想它慢的时候,就飞快的转。
很快,见陈父的时间到了。
下午接了维克多,在家等着陈伟奇来接他们。而她并没有因为要见陈父陈母而刻意的打扮,若是他们对她有意见,她倒乐于见到。
晚餐就设在他家里,牵着维克多的小手就进了陈宅。维克多没见到陈宅家里那些稀有的古董玩具,顿时一双稀奇的目光到处转,小脸上满是兴奋。
"姐姐,叔叔家好漂亮哦,维克多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地方。"
"喜欢的话以后可以多来,住在这里也可以哦。"
陈伟奇微笑着接口,叶晓秋没说话。在她踏入这座房子开始,陈父陈母就稳稳当当的坐在沙发上,丝毫没有站起来的意思。
也许是他们习惯了高高在上的姿态,叶晓秋心中冷笑。
陈伟奇带着她二人来到陈父陈母面前,庄重的给陈父介绍。"爸,这是晓秋,我女朋友。站在晓秋身边的是晓秋的弟弟,叫维克多。"
"弟弟?没听说过她有个弟弟啊?而且还是个老外?"陈母不待见叶晓秋,但碍于自己老公在,她没表现得很明显。
"维克多是她领养的。"
陈伟奇打圆场,陈母的话有些尖酸刻薄,她怕叶晓秋发飙,所以抢一步回答了。
"坐吧。"陈父倒是客气,叶晓秋尽管心里不舒服,但还是依然坐下了,把维克多抱着坐在她身边。
而陈伟奇则是把陈母拉到了一边,小声的叮嘱她。"妈,你能不能不要这么说话?"
"知道了。"陈母瞟了叶晓秋一眼,见她态度还算恭敬,坐姿还算规矩,算得上是个有教养的女孩,她忍了自己的脾气,重又回到陈父身边坐下。
在这期间,陈父问了些叶晓秋和陈伟奇之间的事,而维克多似乎有些坐不住,这些大人的谈话严肃又无聊,他不喜欢听。
于是自己爬了下来,陈父见状,叫佣人带他去旁边玩去了。
"听伟奇说,你现在是麒麟门的门主?"
"是。"
"一个女孩坐到这样一个位置相当不易。"
"按道理来说,我们管家的人跟你们黑道上的人是不能有瓜葛的,但是伟奇喜欢你,所以我想..."
后面还没说完,就被一声清脆的啪嗒声吸引去了注意力。
"怎么回事?"首先是陈母质问的声音。
一个佣人颤颤惊惊的跑过来,脑袋垂得低低的,害怕见陈母的脸。"夫,夫人,刚才来的小孩把您,您最爱的花瓶给打破了。"
"什么?"陈母经得从沙发上站起来,而另一个佣人已经把维克多带过来了。只见他脸上正流血,吓得泪水直掉,估计也知道自己闯祸了。
"你,你这个野孩子,我..."陈母气得一口气差点没背过去,她抬手就要打维克多。叶晓秋脸色瞬间黑了,他抢先一步把维克多从佣人手中拉到自己身后,避免挨陈母的打。
"妈..."陈伟奇脸色也难看,觉得陈母的举动有些过了。
"你这是干什么?"陈父也站了起来。"不就是一个花瓶吗?"
"只是个花瓶?你说得轻巧,那可是清朝慈禧最喜欢的花瓶,价值几千万,现在居然没有了,你得工作多少年才赚得回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