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还有个女婿。
他斜靠着那辆拉风十足的悍马,慵懒疲惫的身姿依旧养眼十足,魅惑十足。他也不急,冲他点点头,示意他放心。
季泽洛身上某种男性特殊的气质,让他的话听上去格外有信服力。
尹夏侬和沫沫上了车,倚靠着车窗,还未来得及深思,就已经到了那栋熟悉的别墅面前。
回家了!
他们一家三口的家。
季泽洛将车子停到院内,旁边车位,紧挨着的就是有些陈旧的可爱甲壳虫。
尹夏侬愣在原地,似乎有些不太敢相信眼前所见。“你还留着它?”
她以为,她那样不负责任的消失,他雷霆大怒之下一定会扔光所有与她有关的东西,眼不见心不烦。没想到,他居然还留着。
一股暖流在心底缓缓地流过,荡漾开来,甚有扩大的趋势。
她抬眼看去,那个在阳光下极为耀眼的人,正看着她,唇形勾勒出一个好看的弧度。就连此刻他的影子,都变得极为动人。
季泽洛一把牵起她的手,另一只手不忘拉着他的宝贝儿子,往别墅里走去。
“沫沫,我已经把你的房间整理出来了,要不要去看看?”
“好!”尹沫沫兴奋地跑上了楼,忍不住尖叫连连。
他所谓地整理出一个房间,未免有些夸张了吧?整个房间几乎被重装了一遍,所有的都是新的,就连书桌上都是一尘不染,摆着一个小型超薄笔记本电脑。
衣柜里,挂了二十几件衣服,全都是这一季的新款。
书柜上,是数不尽的漫画和各类书籍。
还有房间连着的小阳台上,摆着大大的竹篮摇椅和闲适的小茶桌,惬意得很。
尹沫沫一屁股坐在上面,随着重力的作用来回摇晃着,腿上放着他的新新笔记本,悠闲地打开无线网络。
当然,他还有一件十分重要的事情要做。
那就是,识相地在短时间内远离他们,以免看到什么少儿不宜的限制性镜头。
想到这儿,他的小脸上又是一阵得意的笑容。
尹夏侬抚着长长地扶梯,红紫色的实木显示着主人的华贵与品位。她一步一步地往上走,似曾相识,却又恍如隔世。
季泽洛从身后轻轻环住她,未等她回头有所反应前,一把将她横抱起来。
“啊!”
尹夏侬不自主地尖叫一声,双脚已经离地,整个身子下一秒便安稳地在他的怀里,手不自觉地环住他的脖子。
“你要吓死我吗?”她轻拍着胸口,脸色微醺,小鸟依人地靠在他的怀里,有种安心的踏实。
他看了眼她微嗔的小脸,也不回答,疾步走进他们的卧室,顺手将门带了上。
这太过明显的动作,一下子让她红了脸。
虽然他们曾经是夫妻,现在在名义上也是,可毕竟是分开了这么久,无论身体上还是心理上都不是一时半会儿能够立即接受的。
季泽洛轻柔地将她放在床上,俯身上来,在她耳垂处撕咬着,摩擦着,溢出浅浅几个字。可就是这几个几乎微不可闻的字,让她的脸瞬间变得灼热到不行。
“我不想等了。”
他停顿了一下,入神的看着她的眼,等待着她的答案。
若是她说不行,他真的很难保证可以全身而退。毕竟,那紧绷的身体已经逐渐到达爆发的边缘,纵使他有再强的忍耐力和自制力,面对着她,仍无法自持。
那样深沉目光中的浓烈闪烁,她不用想就知道是什么,那紧抿的唇,还有头上沁出的细汗,无不透露着一个事实。
他在忍,忍得很辛苦。
到了现在,他还在顾虑她的感受。尹夏侬心中一漾,双手忍不住勾住他的脖子,主动送上娇艳欲滴的红唇,紧紧贴住他的身体。
那种熟悉而刺激的感觉,一下子扑面而来,让他所有的冷静自持瞬间崩塌,溃不成军。
他用力地拥住她,双手在那玲珑而曼妙的身体上徘徊,点燃一丝又一丝的火焰,星星点点,却足以燎原。
她的唇,依旧是那般清新美好,带着淡淡的芳香和醉人的触感,让人不自觉地沉沦,深陷。仿佛整个世界,再也剩不下其他,只有眼前的美好。
“累吗?”
他沙哑的声音带着激情后的独特的味道,磁性,性感。
尹夏侬“嗯”了声,连张口都省了,彰显着她消失许久了的猫儿本性。慵懒,乖张。
他的野猫儿,终于回来了,带着无限魅惑,收起张牙舞爪,再次回到了他的身边。
似乎是真的累极困极,没过多久便沉沉睡去。季泽洛一直保持着那个姿势,生怕一动就会惊醒她的好眠,一只空闲的手拉上锦被,将她裸露在外的肌肤遮住,顺便也遮去了那撩人的大片春光。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楼下隐隐地有门铃的声音,尹夏侬才逐渐醒来。
一睁眼,就望见那双深邃如墨的眼眸,似漩涡般吸引着她,让人情不自禁地沉沦深陷。尹夏侬顺势往下看了一眼,然后傻了眼红了脸,整个人都变成了绯红色,脑中立刻浮现出不久前那令人血脉喷张的一幕一幕。
简直,太色情了!
楼下又传来了什么声音,似乎有女人说话的声音,还有沫沫。
想到沫沫,尹夏侬立刻起身,穿上季泽洛递给她的睡袍,冲下了楼。
楼下客厅,尹沫沫大摇大摆地坐在沙发上,虽然是五岁的孩子,却几乎是高傲地看着那站在旁边颤颤发抖的娇弱女人,那气势,浑然天成,简直和他爹地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尹沫沫原本是故意压低声音,现在看到尹夏侬已经走了出来,更是懊恼地瞪了林如漾一眼,“都怪你,吵到妈咪午睡了。”
林如漾闻言,抬头看向楼梯上的女人,穿着睡袍,慵懒迷蒙,举手投足间,尽是掩不住的风情。尹夏侬在她的目光下缓缓地走了下来,那样一种高贵优雅,是她修炼二十年也学不来的。
还有那如猫儿般玲珑剔透的眼眸,似要将她看穿一般犀利。(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