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正跳着舞的琉璃也感觉到身后那道热线,一个回头,看见夜阑风正站在不远处看着她,表情阴沉沉的,仿佛她又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般,但是,她哪里也没有惹到他啊?她这手下都够尽职尽责的人,连澡都帮他洗了,还要如何?跳支舞没犯着他老人家吧?
一曲下来,琉璃跳得可谓心力交瘁,被他的眼神给秒杀到了...
"夜老大,好巧哦,你也来看歌舞?"跑到他的身边,琉璃笑得那个灿烂。
"以后不准再跳那种舞。"夜阑风阴沉的盯着此刻香汗淋漓的她,大手轻轻的抚过她纤细的脖子,似是警告,又似是为她抚汗。
"嗯。"凭什么?她的凭什么还不到嘴里就咽了下去,被他摸在脖子上的手弄得毛骨悚然,只得在心里郁闷纠结而死,想她天不怕地不怕的个性,为什么到了他的面前,她还比一只小白兔听话多了...
"乖,睡觉。"大手一拉,直接的把她扯回了房间。
"夜老大,我有房间的,你慢慢睡,晚安。"看着夜阑风把她拉进了刚才他的房间里,琉璃一个转身就想跑路。
"给我回来。"一个大手一扯,直接的又把她给扯了回来,"进去洗澡。"大手一扔,把她扔进了浴堂里,那么的干脆,那么的利落。
站在浴堂里的琉璃纠结了,脑子想过千百种逃命的方法,但事实上,只要想到夜阑风那身阴沉的寒气,琉璃就软了,理智告诉她,现在不是反抗的好时机,反抗被抓的后果她绝对相信夜阑风会亲自动手把她刨光扔去洗白白的,那样她更亏了。
当琉璃从浴堂里出来的时候,夜阑风已躺在床上,像猎物般的盯着从浴堂里出来的她。
"夜老大,我不是暖床的工具,我是你手下。"琉璃马上正义的说出,生怕一不小心就变成了某人嘴中的肥肉,此刻的她就只穿了一件浴袍,太危险了。
"你不是暖床的工具,过来。"床上的男人朝她伸伸手。
"再见。"琉璃的回应是一个快身转向门口,狂奔而去,但还没到门口处又被捉了回去,被一只大手一提,一个飞身就趴躺到了床上。
"啊。"一个黑影压了下来,还来不及挣扎,纤细的脖子又被人捏住,大手狠狠一收,琉璃马上满脸的通红。"咳咳,夜、阑、风!"某女怒,手脚不停的挣扎着,努力的想抓到身后的人,为什么他总是喜欢用这个姿势捏死她?
"有骨气,但是用在我身上是没有用的,我讨厌不听话的手下。"看着憋得满脸通红的女人,只要他的大手再狠力一点,她就会死掉的。
"咳、咳。"琉璃后脚狠命的朝他的腿间踢去,丝毫的不服输。
只是还没踢中,修长的腿便被人抓住,夜阑风松开捏着她脖子的大手,一个翻身把她的身子朝上,整个人压了上去。
"咳咳,松、松开。"琉璃还来不及呼吸,又被他庞大的身躯压得气一紧。
"啊...痛!"下一秒,夜阑风低下头,朝她纤细的脖子咬去,用力一收,琉璃痛得连呼吸都顾不上了,夜阑风,你还能更野蛮点吗?滚!
"别再试图惹怒我,后果你负担不起。"夜阑风终于松开了她,抬起上半身,居高临下的看着喘着气的她。纤细的脖子间,有一个血丝的牙印,浅浅的血丝却该死的有种诱惑力,让他体内野兽的因子沸腾起来,于是,他再度低头,轻轻的舔过那一排牙印。
"我听话。"以为他再度要咬她,琉璃吓得马上大喊,喊完才发现他只是在轻轻的舔着她的伤口。
"乖。"男人似乎很满意她的表现,大手伸到了她的左脸轻轻一抚,像是赞许。然后拉着琉璃一个翻身,让她贴在了他的身上。
"睡觉。"大手紧紧的拥上她的腰间,两人靠得像连体婴儿。
"..."夜老大,你确定要这样睡吗?琉璃很想问问他,可惜折腾了一整晚,她现在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夜老大。"良久后,琉璃开口,脸贴在他坚硬的胸膛上,并没有抬头看她。
"嗯。"头顶是他那独有低沉的嗓间传来。
"我还是你的手下吗?"这个世界上,有哪个手下混成她这样的?
"是。"
"可是我觉得,你不把我当你手下了。"琉璃说得有气无力,眼睫毛轻轻的眨着,刮在夜阑风的胸口上,有种痒痒的感觉。
"而是,把我当作了你的女人..."只有他的女人才会这样与他亲密无间的。
"那么,你是想当我的手下还是我的女人?"夜阑风抬起胸前的头颅,难得认真的问她。
"当你的手下。"
"为何?"
"当你的手下我已经够惨了,当你的女人一定比当手下更惨。"这是她得出的结论,事实上,这娃还是有点先见之明的,当了老大的女人后,她的确更惨了...
"那么,我允许你这个手下有这个特权。"大手又轻轻的擦过她的脸面。
"能随便上老大的床吗?"琉璃挑眉,笑了出来,这是什么特权?
"嗯。"
"为什么?"这个世间有手下随便上老大的床的吗?
"因为,你的身上有种能令我安心的感觉。"她的脸上滑滑的,从不擦胭脂水粉,手感极好。
"你不怕我杀了你吗?"琉璃躲开他的大手,动不动就摸她的脸,尊重一下她这个当事人好不?
"只要你有那个本事。"大手再次准确无误的摸上她的另一边脸。(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