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轻松么?
心,被狠狠的拉扯,那对人受到的折磨好像也让人同情吧。
“我要接皇位么?皇爷爷?”
声音低沉的让人的心情压抑着。
“这是你的选择,你也可以不选择,只是他不会回来了。”
虽然知道这是个事实,但是,真的不甘心。
“他们好不容易逃离了我们这些束缚,怎么可能再回来呢。”
不行,即使真的成为了定局,也要找到他们说个清楚。
那个女子,丢下紫楼连个字条也都没有留下,现在被西子歌打理着,可是。
这两个人居然都可以无情到这种地步?
紫楼。
“你怎么又来了?”
一旁坐着喝闷酒的西子歌看着一身男装的美丽容颜,淡淡的问道。
“我听我父亲说,她走了。”
西子歌的手一顿,然后笑笑看着她。
“然后呢?”
“没什么,就是来看看你罢了。”
说着,连沫沫坐了下来。
“……”
西子歌没再说话,缓缓的目光也有些涣散了。
每个人都被这件事折磨的不轻,埋怨。恨意。都在疯狂的滋生着。
洛阳城城郊。
粉衣女子正在河边的石头上坐着,看着对面的男人正在树上摘着不知道什么种类的果子。
染落吻的眉头渐渐的皱了起来,脸色也渐渐的黑了。
这个该死的男人。
“喂,染翘楚!”
男子一个风带过,出现在自己面前。
“怎么了?”
男子正在低头含笑。
“拜托你就把我的武功恢复了吧。”
虽说是请求,但口气蛮横至极。
染翘楚的眸子立刻就挑了起来。
“给我个理由。”
“这样有危险的时候,我们就可以安全点。”
“不会有那种可能。”
染翘楚优雅的笑,口气坚决的让人不能质疑。
“怎么不可能?”
“你在我身边不会有任何危险。但是恢复了你的武功,我们就会有麻烦了。”
染落吻哑声。
“那好,你告诉我,我们到底要去哪里?”
换了个话题,染落吻逼着自己冷静。
“到了你就知道了。”
这个男人!
满城风雨,那个消息再也藏不住了,百姓的议论纷纷和宫里的逼迫让染翘凉几乎要顶不住了。
自从那个紫楼的楼主不见了之后,京城的每一个人都在猜测着。
身着官服的男子站在御花园里,眉头紧锁着,脸上的倦意和俊美渐渐消瘦下来。
离他不远的染连焕,声不可测的叹了口气。
“皇爷爷,求你,告诉我吧,他到底在哪里?”
没有转身,却是满满的疲惫的声音如同细语的传到了耳朵里。
还是被他知道了。
“你怎么就确定我一定会知道?”
染连焕轻轻的笑着。
染翘凉略略嘲讽的笑笑,接话道。“皇爷爷,我知道楚的心思深沉,但是如你,若是你真的是个不聪明人,也不会掌握我们这么多年的行踪并且还让我们丝毫没有察觉。皇爷爷,都说楚最睿智,其实不然吧。”
染连焕听了孙子一番话,哈哈的笑了起来。
“凉啊凉,你还是不了解楚,好吧,那么皇爷爷就让你彻底死心。”他忽然收住了笑声,一本正经的说。“如果我没有猜错,他现在应该在噬人谷。”
“噬人谷?”
染翘凉死灰一般的眸子终于燃起了希望,但转瞬又变成了疑惑,最后转为震惊。
“噬人谷!”
待他彻底消化完这三个字后,失控的喊了一声。
“那老家伙应该还没死才对。”
染连焕眼睛忽然眯了起来,一副十分诡异而深不可测的奸诈表情。
“您说的是食人医?”
染翘凉惊诧的问道。
染连焕看了看他,笑了笑,声音爽朗却又狡诈。
“……”
看着自己这个城府极深的皇爷爷,染翘凉不禁恍然发觉,自己恐怕永远都不是那个男人和皇爷爷的对手了。
噬人谷。
一阵阵扑鼻的诡异的花香散发在空气中,艳丽夺目的颜色在午后的阳光里,折射着食人花的颜色,大片大片的树,细细的枝条垂在地面,这一仙境美丽的让人感到晕眩,不真实。
一个粉色的身影在一个很大的木屋前转来转去,旁边一个男人正在守着一个正在煮着的药碗。
“常子言,你不要这么顽固好不好,他现在又不在,你就不能帮我一下,我保证他不会知道的。”
旁边的男人,也是一个上了年纪的人。白色的胡子上面是一张风华的脸。但却依稀看的出来年轻时候的俊逸风姿。
男人怪异的看了她一眼,然后露出不屑的表情,接着盯着药。
“你干嘛老让我去得罪那个家伙。”
老头慢吞吞的回了一句。
染落吻翻了个白眼,跟这种人说话,简直是浪费生命。
“哼!”
染落吻气哼哼的一声,接着直起了弯着的腰,不满的向旁边走去。
“喂,你不要乱跑,如果被宝贝吃掉了,我可不救你。”
刚走不远就听到后面传来警告的声音。
“谁让你救啊!再啰嗦信不信我一把火烧了你的宝贝!”
染落吻发狠的回击到。
变态的怪老头,没事给食人花起个这么变态恶心的名字。
“哼,楚怎么就看上你这个野蛮的丫头了。”
老头不满的小声嘟囔。
“你说什么?!”
“没什么。”
老头温和的笑容,让这个美丽的嘴角抽搐了一下。
看着那些食人花,染落吻露出狰狞的表情。
“你们的爹要是再惹我,我就杀光你们。”
对着花,染落吻气结的骂道。
一觉醒来的时候已是第二天,昏昏沉沉。
“该不会又被下药了吧?”
染落吻有些泄气的自言自语道。
下床,出门,这几天成了惯性的生活。
可是……
粉衣女子被震惊在门口,张大的嘴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这是什么?
漫天的红色,整个木屋被铺张的十分的抢眼,遍地的食人花也诡异的绽放着。
两个男人都不见了,染落吻诧异的走了几步,转到正堂。
再次被雷击。
接着迅速的红了眼眶。
屋子里挂满了红色的喜庆颜色,中央上座坐着常子言,老头嘴角微微的翘起,手边的桌子上放着一把锁。一把看着很怪异的锁。(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