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挂掉。”握拳紧紧的打在墙上,聂齐枫怒吼道。
“董事长刚刚说了,如果你不接电话的话,他马上就会下来找你亲谈的。”门外,江婉莹很职业的传达着董事长的话。
虽然她不知道董事长跟总经理之间的矛盾,不过她能感觉得出来,两人一定在为某件事而争执着。
“该死。”听到江婉莹的话,聂齐枫怒攥着拳手,恶狠狠的骂道,吓得索嘉琪害怕的抱着自己的头,她是不小心撞到了他的好事,可他竟然要打她。
看着慢慢滑下去,抱着门蹲在地上的人儿,聂齐枫的脸色更加阴沉了起来,不,绝不能让老头子看到她的。
转身,拿起自己的外套,拉起地上的人儿,冲出门。
“喂,你放手了,你要干什么?”被忽的拖起身子,索嘉琪害怕的反抗道。他,他不会要把自己拖出去先奸后杀,或着先杀后奸吧,与其那样还不如呆在这里,至少婉莹姐听到她的叫声会救她的。
“帮我推掉今天所有的应酬,我要出去。”无视索嘉琪的反抗,聂齐枫拉着反抗的她,严肃着脸向江婉莹命令道。
“啊,我的鼻子,一定流鼻血了。”摸了摸自己还在的鼻子,索嘉琪尖叫道,该死的恶魔,为什么连后背都那么硬,害她差点鼻子给撞掉了。
“是,总经理。”同情的看了眼某人身后的人儿,江婉莹很职业的点了点头。
“婉莹姐,救我,救我,我不想就这么死掉了。”听到熟悉的声音,看到熟悉的人儿,索嘉琪用力的想挣扎出聂齐枫的控制,可怜的救助道。
同情的看了索嘉琪一眼,无奈的耸子耸肩,示意自己没有办法,此时某人现在正是怒火三丈时,她可不想玩火自焚的。
在索嘉琪的那哭泣的救助声中,被某人强行拉了出去。看着远去的两人,江婉莹无奈的摇了摇头,坐回办公桌继续她的工作,老板翘班了,又苦了她这个可怜兮兮的秘书了。
不顾索嘉琪的挣扎、叫喊,直通停车场,当索嘉琪安静下来时才发觉自己又被置在他的车里了,用力的摇着车门,她一定要反抗,却不能就这样被他轻意的杀了。
“安静下来!”看着索嘉琪那疯狂的样子,聂齐枫的脸黑到了极点,冷冷的命令道。
“停下,我要下车,否则我就跳车给你看。”转身,疯怒的看着聂齐枫那阴冷的脸,索嘉琪拍打着车门,眼神里充满面了肯定,像是下定决心似的怒吼道。
“别费力气了,你是打不开的。”并没有把她的威胁放在眼里,聂齐枫熟练的操控着方向盘,隔着后车镜看了眼愤怒的人儿,面无表情的淡淡道。
听聂齐枫这么一说,索嘉琪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瘫坐在侧坐上,虚脱的靠着坐背。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顿时平静了下来,索嘉琪的眼角挂着泪水,强忍着要流下来的泪水,淡淡的问道。他为什么要一直这样的对自己,她只不过是一个妈妈早逝,爸不疼,后妈嫌弃的可怜人,现在竟然连他也要这样的残忍的对自己,虽然活着很不意,但她还想继续的活下去。
“收起你的眼泪!”看着她那倔强的小脸,聂齐枫怒吼了一声,专心的开着车,车里陷入了党沉静。
她没有再恳求他什么,她知道问了也是白问,他不会理会自己的,也罢,如果他要是把她怎么样的话,她会反抗到底,到他得不到自己活着的人,那样她可以微笑着去见妈妈,至少她的灵魂是清白的。
天渐渐的暗了下来,没有去看他走的路,但她能感觉到得,车子一定是在往山里驶去,不平坦的路不时的让车子上下颠覆。
想到自己就这样被抛尸野外,索嘉琪苍白的脸上露出一丝冷笑,那是无视的笑,是从容的笑,也是她坚持的笑容。
“下车。”车子停稳,聂齐枫冷冷的声音响起。
车外,这里一个平坦的空地,仿佛是一个若大的停车场,天上空星闪烁,俯眼望去,繁华的夜景编织了一条美丽的画面。
没有理会惊讶的索嘉琪,聂齐枫只是大步的走到护栏处,一跃声,坐在那彻得整齐的护栏上,双手交叉在胸前,眼睛注视着前方,像是在思考什么。
“你怎么发现这里的?”看着他那孤独的身影,索嘉琪不禁的同情起他来,抛弃他平时那霸道的气势,其实他跟自己一样,有一种说不出的孤独,会在一个人独处时有种漠落伴随着他们。
“一次心情不好,无意中发现的。”抬头看了眼天空闪烁的星星,聂齐枫一改平时那愤怒、霸道的声音,语气缓和下来,淡淡的回答道。其实发现这个地方的时候,那时母亲还在,发疯似的母样对着父亲大吵大闹,忍受不了母亲的吵闹,父亲甩门而出,当他欲安慰母亲时,发疯似的母亲竟然甩给他一巴掌,怒责他是她嫁入聂家的工具。
一直以来为母亲抱不平的他第一次听到母亲的话,怒气的摔门而出,开着车他毫无目地的晃到这里,发现了这里的后,每当他心情不好时,都会来这里冷静一下的。
听着他不一样的声音,索嘉琪走近他身边,依护栏而立,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陪着他。
夜晚的山上特别的凉爽,两人破天荒的聊了很多,当两人互诉着没有享受过完整家庭的爱时,相互看了彼此一眼,默默的相视一笑,再将陷入了寂静。
当然第一次敞开胸怀聊天的两人并没有说两人现在的烦恼,他将娶一个从没有见过面的女人为妻,她将嫁一个从来没有见过面的花花公子的男人做丈夫。
“别动,让我休息一下。”把头靠在她瘦小的肩膀上,味着她头发上传来的清香,聂齐枫用异常温柔的声音说道。
听得出他的异同,承受着肩上传来的重量,索嘉琪只是愣了一下,很快恢复了镇静,任他靠在她的肩上。
晚在慢慢的深去,两人只是保持着此姿势静静的看着眼前那幅编织好的美景。(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