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神,你别吓我啊,别生气啊,我听你的话,明天就回去。”班长紧随着我的步子,踏进了我的房间,一边委屈的絮叨着。
“不过,神,今晚你得给我说说你的事情,你什么时候会这么大胆了,敢参加这样的化妆舞会了,以前你给我的印象可是一只文静的兔子哟。”与班长并头卧于床上,想不到她开始盘问起今晚的事情了!看,人心定了,心眼就明亮多了,竟然看出了我的变化!
“班长,我这不是与国际接轨吗?得趁自己还没有老的时候,跟潮流时髦一把,呵呵。”我瞎编着,反正现在是闭着眼睛的,不是有句话说,闭着眼睛说瞎话吗!
“切,别打岔,这与国际有什么关系!我看你还是趁着年轻有资本,找个好男人吧,那样的场所不能常去。对你的教师形象也不好。”班长循循教导着,贴着我的耳朵,这根本就是实打实的耳提面命拉!
“Ye!Madam!不过,嫁人,还是免了。我这样一个人,不是照样活得很自在,很舒服。反正有钱,我一样可以享受生活。啊……”故意打了一个长长的呵欠,我借故制止了班长的说教。找个男人,哼,我现在正被男人烦着呢,别吓唬我!
不过,有钱的男人,照样嚣张!譬如拓!他还不是一样,到处“播种”,哼!不过,不知道明天与问题学生唐杰锋有关系的那个有钱男人是怎样的呢?随手一挥,五十万就这样丢到了校董的怀里!对明天的茶话会之类的约会,我又开始了憧憬与幻想,
夜,深了!沉了。女人,夜间,很简单,可以如我们这样的,如杯透明的淡茶,细细斟酌,也可以如杯红酒,散发出魅惑,荡漾着男人的心。
“懒猪,起床了!”正美美的做着美梦呢,床头靠背给人敲的震天响,还夹着不间断的夺命雷轰!
非常不情愿的,我扇动着睫毛,露出一丝丝的眼缝,天哪,第一线的阳光还没有照射到我的床上啊,鬼叫什么啊!
“报告班长,今天是周末,太阳还没有晒到我的屁屁呢,早的很啊。”我嘟囔着,要不是你昨天夜里对我几个小时的疲劳轰炸,剥削了我的正常睡眠,我用得着赖床吗!
“你!好,那你睡吧,我给你弄早餐去吧,吃完了早餐,我要回去了。”班长给我的话差点噎着了,傻眼了一刻,无奈的,带着纵容,认命的亲自下厨去了。
“班长要回去了,呵,这可是个好消息,反正我今晚要去见那个唐杰锋的家长,没空陪她呢。”嘴角带着幸福的笑容,我惬意的闭上了眼睛。真好,又可以还我安宁世界了。
“哇!失火了,走火了!”才刚眯了不到一刻钟,厨房那边传来了火警的求救!班长!我顾不上埋怨,衣服也不穿了,赤脚朝厨房扑去!
“哈哈哈哈……这招真管用!吃早餐拉!懒猪!”当我蓬松着头发,受惊的奔到厨房门口,却看见一个奸计得逞的女人指着我放肆的大笑着!
我可笑不出来!身上只穿着一件半透明的吊带洋装,刚刚遮掩着臀部,狼狈死了!
“不吃了,你先用吧。班长,你知道吗,人吓人会吓死人的。”拍拍胸口,我剜了她一眼,语气半阴半阳的埋怨着,然后无趣的转身往卧室走去。补我的宝贵天光觉去!
“班长,看清楚,我是神,不是你的老公!请不要乱摸!”扒掉了班长的咸猪手,隔断她色眯眯的眼光,我逃入了卧室!为了保全我今天的“清白”,我决定现在就送她回家!
把班长送走后,我自己一个人去商场逛了一圈,主要是为了今晚的约见学生家长,校董吩咐的,得穿件大方得体兼有活力些的衣服!拎着手上挑剔了半天的衣服,我摇了摇头。怎么感觉自己好象去相亲似的!不过,今天的事情算完结了,该回去补眠了!
晚上八点,我按约定来到了会见地点,天,这不是我那个我垂涎了好几次都不得入门的酒店吗?这里可是我噩梦开始的起源地呢!那个有着燕子人的酒店!踌躇了半刻,我决定还是为了安全起见,舍近求远,掉头,把车开走,停在了隔壁街道的一个商场的停车场上!然后步行重返酒店。
“哎呀,MiZeng,你怎么迟到了?不是让你八点准时来吗?”刚进入到豪帝间,校董见到我就指责起来,不满铺满了他那肉蛹铺垫成的山丘脸,一旁的姚老师则幸灾乐祸的看着我,一边优哉地把玩着她的手指,橘黄的灯光发射出来,我的眼睛闪了一下,呵,是新做的美甲哟!
“对不起,是我的车出了点毛病,所以在路上延误了。”礼貌上我找了个借口,心里其实非常不满,你急什么呀!主角不是也还没有来吗!诺大的包间里,只有他们两个而已!
“刚才人家的助手已经来过了,还把支票交给了我们!说他们的老板一会就到!你赶紧梳理下思路,等下他问起唐杰锋的事情,你该怎样说!尽量往好处说,知道不!”校董的脸色很不和善!声色俱厉,让我不由的也跟着紧张起来!
与姚老师点过头,我找了一个背光的位置坐了下来,这样可以让自己隐藏起来,不至于太过暴露自己的胆怯。毕竟还没有和这样的人物正面接触过呢!在这两个同事面前,我可没忘记自己是个白天的角色!
拿过茶杯,我刚啜了一口茶水,包间的门给人推开了。一个挺拔的身影走了进来。
“阎老板,你来了,请坐,请坐。我们的曾老师和姚老师也来了,有什么问题尽管问。”校董献媚的口气叫人作呕,我继续啤我的茶。这里的茶水倒是口感不错,点心也还不赖!不愧我对它肖想了这么久!我暗暗地点点头,浑然没察觉大家对我的鄙视与惊异!
“您老太客气了。您也请坐。”一道温雅多礼而又疏远的嗓音悠悠传到我的耳边,我又暗自点点头,嗯,不错,看来这人还没有完全给铜臭掩埋掉呢,还记得些许中国的礼仪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