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看看,喜不喜欢,。”将锦囊拿到夜楚身边,夜随风示意夜楚打开。
夜楚内心忐忑,打开锦囊,拿出来里面的字条。
“打开看看。”见夜楚犹豫不定,夜随风示意夜楚接着道。
只见白如雪的纸条上,赫然写着龙飞凤舞,苍劲有力的几个大字,夜楚拿着纸条的手微微颤动,师父这是什么意思?
‘楚楚,嫁给我可好。’
夜楚低眸,脑袋飞旋转,在想着赶紧逃离的对策:“师父,我突然想起来……”
“楚楚。”夜随风双眼猩红,赶忙打断夜楚接下来要说的话,直直注视夜楚,逐渐靠近,他等了这样久,明里暗地暗示楚楚多次,可她就是假装看不懂,他思虑良久,既然她装不懂,那他就直接跟她求亲好了。
感受到师父逐渐紊乱的呼吸,夜楚步步后退,借机远离。
看到夜楚轻微后退的动作,夜随风猛然拉将夜楚拉进自己怀中,低声询问:“嫁给我可好?”
感觉到师父有力狂乱的心跳,夜楚一颗心也随之一阵跳动,她该怎么回答师父才不会伤害到他呢?
只是她还没有想好该如何回答,师父狂热似火般灼热的吻便紧紧敷上她的唇,夜楚想要挣脱,可是她发现她越是挣扎,师父越是将她禁锢的紧,并且越是吻的用力。
此刻她只感觉嘴唇红肿难受,呼吸不畅,似乎快要断气的感觉。
可是师父还是不停的辗转允吸,似乎不吸走她最后一口气,不算完,直到夜楚感觉快要断气,夜随风这才极其不舍的松开了口,而此刻夜楚双唇早已红肿不堪。
似是吻得尽兴,夜随风嘴角爬上一抹好看的弧度,缓缓松开怀中之人,再次开口,柔声询问,只是言语中带着一丝忧心:“楚楚,嫁给我可好?”
夜楚努力挣脱开夜随风怀抱,摸了摸红肿疼痛的双唇,感受到师父言语中的担忧,内心摇摆不定,稍许,似是下了极大的决定,咬牙断然拒绝:“我说了不嫁人。”
本以为师父会向从前一般,继续伪装,说这只是开玩笑,可是不想师父此次竟然还耍起了无赖,说不答应他,他便不走。
靠,以为她是三岁小孩吗?这样冷的天,才不信他会一直呆在深山里。
丢下夜随风,夜楚独自一人向山底而去。回头看了看漫山红通通的锦囊,夜楚颦眉,师父居然真的没有跟上来。
纵身上马,夜楚一路直奔小山庄而去,马上入夜了,夜楚笃定,师父定不会一直呆在这里的。
天色逐渐黑了下来,夜楚骑马一路狂奔至村口便停了下来,师父不会真的傻到要呆在那里一晚上吧!现下白天都如此的凉,晚上若是冻一夜,不死也得残了。
她要不要去回去看看去?
思虑一番,夜楚猛拉缰绳,调转马头,朝着山村深处奔去,想想异世生活的这几年,其实还多亏了有师父,若不是师父,不然自己现在不知道会是什么样子呢?若是师父真的冻残了。她的良心会不安的。
快马加鞭,一路疾驰,云端花海不一会儿便闪现眼前,只是还未到达,一阵阵利器相互摩擦所发出的刺耳的打斗声便自山上传了出来,夜楚颦眉,怎么回事?
云端花海怎么会有打斗声?
刀光剑影的银光不断传出,并且听此激烈打斗的声音,似乎师父的对手不少,虽说师父武功绝世,但夜楚还是不免有些担心,这大晚上的,又是如此深山,到底是得有多大的怨恨,怎会不惜追来这里追杀师父。
不知道师父能不能应付的过来。
下了马,夜楚脚尖点地,运用轻功,穿越层层密密麻麻的花树,直接来到万千个锦囊下的红心处,此刻师父身旁周旋有二三十个黑衣人,从他们所打斗的迹象来来,他们各各都是武功高手。
“师父,你没事吧?”看着逐渐放缓动作的师父,夜楚不做思虑,抽出腰间软剑,直奔夜随风而去。
听见声响夜随风回眸,一双眸子犹如鹰隼般锐利,见到夜楚刹那间柔和,但双眼中却挡不住的忧心之色,焦急道:“你不是走了,谁让你回来的?”
无论遇到多大的灾难,师父从来都是一副从容不迫的模样,但是此刻她竟然自师父眼中看到担忧,莫非对手真的很强大!
“还好我回来了,不然你若是有个三长两短的,你是想让我揪心一辈子啊!”夜楚双眸直视眼前数十名黑衣男子,想着对抗的对策。
一对黑衣人见夜楚,忙转身将刀剑伸向正往此处赶来的夜楚身上,夜楚眼见即将靠近,一把药粉抓住猛然洒向黑衣男子,正趁着黑衣男子躲闪之际,一个飞身越向正中央,被群人包围的师父身侧。
紧靠着师父后背,夜楚紧紧握手中软剑,一副极度警惕的模样,小心翼翼的防备着。
两人背靠着背,夜随风可以清晰的感受到夜楚有力的心跳,感受到夜楚此时的忧心,夜随风嘴角不经意爬过一抹皎洁的淡然笑意,看来楚楚还是在乎他的。
“这些都是训练有素的顶级杀手,楚楚你先走,这里交给我。”夜随风手拿长剑,望向身后之人,忙说道。
“你真当我是白眼狼了,这样危险的处境,我怎么可能走,今日我陪你到最后。”话毕,提起软剑便向黑衣人冲去。
刀光剑影,电石火花,刀剑相向所发出刺耳的声音,直听得人心难受,一番打斗下来,可是黑衣人却始终不见减少,力气逐渐用光,夜楚此时此刻心里有一股极大的危机感,师父如此绝世武功都对抗不了这些黑衣人。
难道今日他们真的就要命丧于此了!
当再次回眸,夜楚大惊,一双眼睛几乎夺眶而出,此刻师父被十几名黑衣人包围,并且深受多处剑伤,而此刻正是有一人直接以长剑插向师父左心房,猝然间长剑拔出,看着剑上鲜红的鲜血,夜楚只觉得刺眼猩红,看那剑的长度,几乎能穿透整个胸腔。
“师父。”夜楚大呼一声,心里说不出的难受,仿佛有什么至关重要的东西失去了一般,心里难受极了,好像在滴血般。(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