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溪啊,还有你的孙子?”卞玉泽不顾小溪的阻止,将小溪拉到身前,大方的介绍。
不提快乐还好,张妍瞟了一脸快乐,脸色更加难看,眼珠子在泛黑的眼眶里轮或了一圈,猛地坐起来,拿起茶几上的药瓶子就往小溪那边扔了过去。
“啊?”小溪一惊,抱着快乐立刻闪到一边。
“我的儿媳妇,我的孙子?”张妍瞪着眼睛指着小溪,“是我的媳妇还敢躲,还敢躲?”张妍一边说着,一边拿起身边的东西看也不看就往小溪砸过去。
白小荷立刻躲到一边,看着小溪的狼狈样子,眼底掠过一丝幸灾乐祸,还故意将张妍喝水的杯子悄悄的向张妍移过去。
“你不要太过分!”
卞玉泽气的脸色铁青,挡在小溪身前,大声的吼道。
“我过分?”张妍抓起茶杯举在头顶上,“你自己愿意戴绿帽子就行了,你还要陪上整个卞家的名声,你说究竟是谁过分?”
张妍涨红了脸吼道,说完,胳膊使劲往前甩去,玻璃杯在空中划了一个美丽的弧线,很准的向小溪砸过来。
小溪正在错愕中,突然一个身影快速的奔到眼前,“哎哟……”白小荷一声惨叫,捂着额头蹲在地上,一股殷红的鲜血从白小荷青葱般的指间流了出来。
“啊?”小溪难以置信的捂住嘴巴,不明白白小荷这是做什么?卞玉泽冷眼看着地上惺惺作态的白小荷,一把将小溪揽在怀里,虽然,她不知道白小荷又在搞什么鬼,可是他绝对知道,白小荷绝对是没安好心。
张妍也是一怔,看清楚受伤的是白小荷,立刻惊得爬了起来,大声呼道,“护士……护士……快……快……”
“小荷,你没事吧,没事吧……”张妍心疼的搀扶起白小荷,恨恨的瞟了一眼小溪。
“没事儿,张阿姨!”白小荷捂住伤口,脸色苍白,对着张妍挤出一丝笑意,心里却在暗骂,这张妍可真是不会手下留情啊,真狠。
穿着白衣的护士立刻奔了过来,白小荷这才小心翼翼的把手拿开,眼睛一看到受伤浓稠的鲜血,差点没有昏过去。
“刁小姐,张阿姨身子弱,脾气坏了点,你就多担待了……”白小荷朝着小溪虚弱的一笑,轻声说道。
“哎呀,小荷,你别跟她说话,我是认定你这个媳妇儿了……”张妍感动的说道,白了小溪一眼,两手扶着白小荷,怜爱之情溢于言表。
“张阿姨,您别这样,您这样,让玉泽哥哥怎么决定呢?”
白小荷侧过来,虚弱的说道,一边说着,还一边可怜兮兮的瞅着卞玉泽。
“你的戏演完了没有,我看着就觉得恶心,既然没事儿,那我就带着小溪先走了,以后再来看你。”
卞玉泽冷笑道,实在不明白白小荷这是玩的哪一出,俩人早就熟悉对方的真面目,难道她还妄想他卞玉泽再娶她?
“你,你这个败家子,你,你给我住口。”张妍蹦出来,一掌推开卞玉泽,恨不得一巴掌甩过去。
“小荷,这么好的媳妇你不要,你偏偏要娶那个女人,还当一个现成的爸爸,你到底要不要脸?”
“你……”卞玉泽正要冲上去,却被小溪一个眼神拦住。
小溪轻轻的上前两步,挂着浅浅的笑意。“张阿姨,快乐是玉泽的儿子,是您的孙子,您怎么能这么说呢?”
“我的孙子,你这个女人变得还真快啊,要是我的孙子,拿亲自鉴定来,否则,休想让我承认快乐是我的孙子,卞家的子孙。”张妍不屑的瞟了一眼小溪,刁难道。
“好……”小溪正欲答应,卞玉泽已经立刻否定。“不行,做什么亲子鉴定,只要是小溪生的就是我的儿子。”卞玉泽搂着小溪,不容置喙的说道。
“玉泽……”小溪为难的抬起头,自己好不容易下定决心,要去组亲子鉴定,自己抱了快乐过来也是为此。
“想都不要想!”卞玉泽一记厉眼扫了过去,他说过,以后的都不会让小溪受委屈,小溪不愿意快乐卷进是非中去,更不希望借助快乐嫁给他,那么他绝对不会勉强,狗屁的亲自鉴定,不只是侮辱了他,还侮辱了小溪。
“哼……你喜欢戴绿帽子就自己戴吧。”张妍气结,恨恨的瞪了卞玉泽一眼,侧过身去,看着小溪。“至于你,想嫁到我们卞家,想都不要想,除非我死。”
“小溪,走,我没有什么好说的了。”卞玉泽拉起小溪,就要往外面走去。
“卞玉泽,你还是不是个男人,你对小荷做了那样的事情,竟然一点责任都不负,你,你……”张妍见卞玉泽真的要走,想着目的还没有达到,急急的扬声说道。
“‘那样的事情’是‘哪样的事情’?”卞玉泽扬起眉梢,不屑的看着白小荷说道。自己不说,她倒是好意思说出口了。
“你,你,你到底是不是我儿子,你到底是不是卞家的子孙?”张妍气的冒烟,戳着卞玉泽的脑门。
“这个只有你知道。”卞玉泽的耐心几乎用尽,斜睨了一眼张妍,“你不是病了吗?我看你还健康的很,你喜欢和她在一起,就和她继续在这里玩吧!”说完,卞玉泽强按住小溪就往门外走去。再不走,估计自己一定受不了了。
“你,你,你走了,就不要回来。”张妍恼羞成怒。猛地抓起茶几上的手术剪刀对准自己的脖子。“你走,反正我也是活不了。”说着,就要往脖子上刺。
“啊?”白小荷故作惊慌的失声叫起来,立刻引来走廊上的护士和卞玉泽的注意。
“张阿姨,你干什么,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啊!”小溪扭头一见,顿时大惊失色,急急的上前劝说道。
“呸,你给我滚,你到底用了什么药,迷得玉泽晕头转向,你,你……”张妍情绪激动,瞥了一眼卞玉泽,愤恨的说道,说着,剪刀更深一步刺入脖子,隐隐的都可以看到渗出的血迹来。
“啊?”围观的人一见到血,立刻骚动起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