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青被问倒了。一时间想了许多,有长官和少爷。"不知道,这种事情谁知道呢?"洛青笑笑,掩饰的端起果汁喝了口。
"倒是你严谨,等以后不那么忙时,我再放你几天假,让你带着大嫂好好去玩几天。"
"真不用了洛青。"严谨浅笑着摇头。"你为我做的够多了,我能有今天这成就,全仗你。而且我只是结婚,并不代表我会放下工作。"
"是我仗你。"洛青感叹。"当初要不是有你跟夏泽还有王磊...嗯,还有苏凉帆跟何敏,我也不会有今天的成就。""我们谁都离不开谁,但又不是谁离开谁便不行,我们是独立体。"
好奇没大没小靠过来听的夏泽切了声。"我说副团,难得高兴聚会在一起,能别那么文绉绉吗?"
"成,我们喝酒,喝酒。"洛青不拘束,豪迈一笑。
"你说的,喝酒,把你的果汁换掉。"
洛青犹豫一下,看到几双眼睛都望着自己,便舍命陪他们这群君子,换了香槟陪他们喝。
大家也不知是太热情,还是故意为之,总是灌洛青,似乎想让她忘掉烦恼,即使是短暂的也好。
所以喝到后面,即使是有注意的洛青,还是被他们喝趴下,睁着水汪汪的眼睛分不清东西南北。
醉酒的洛青耳朵被他们吵得嗡嗡响,可内心一片平静,静到可以听到自己心跳哪下轻,哪下重。
如果没有发生那样的事该有多好?再不然,他跟长官根本没那么混乱的关系,现在她也不用这般难受。
她用了四年来征服自己的团队,让他们团结一心,现在她能够很理所当然坐在三十一层的办公室,可以恣意施展拳脚,可以自信的跟客户讲解,这些是她想要的,和爱情同等重要,现在她只想这样,为什么长官就是不能放过她?
洛青大睁着眼睛瞧似在叫自己,又像梦境的部下们,许久才甩甩头,清醒一些看着他。
瞧着眼睛湿润的副团,夏泽很男子气概的讲。"你们要是同意,我今晚就接收副团了,保证让她开心一辈子啊,一辈子。"
众人鄙视他一眼,把他这话当空气。
"我送洛青回去。"严谨皱着眉,扶起被他们联手放倒的洛青。
好么,他只是说说。看着严谨扶着出去的洛青,夏泽怯怯的想。他真的只是说说...
把不哭不闹的醉鬼塞进车里,严谨费了好大功夫才问到她的地址。
那地离他们唱歌的地方不远,司机很快把他们送到了小区。
因为是还要登记的,所以司机只把他们送到外面便走了。
严谨望着豪华的精英住宅楼,想着这里肯定不便宜。不过洛青现在是三十一层总监,住这地方才配得上她身份。
小区保安认得洛青,便告诉了严谨她的房间号,又问要不要帮忙。
只是扶个人上去,没多大的事儿。严谨摇头,拒绝他们的好意。
现在是晚上十一点,陆将在这里等了六七个小时,耐心被耔尽,又担心她这个时候为什么还没回来,各种因素下,让他有些坐立难安,正打算出去找就听到开门声。
"陆、陆董..."严谨钥匙还没拧动,门就被大力打开。
看着凶神恶煞的BOSS,严谨被吓到了。陆董怎么会在这里?迟疑看着他,又看看挣扎要自己站的洛青,心里疑惑扩大,渐而慢慢得到解答。
怪不得他会给她送宵夜,最近又天天往她办公室里跑,想必是闹矛盾了吧?
陆将看到久久等候的人,此时正喝得满脸酡红被别的男人抱着,怒气唰一下窜起来,不顾此人是他职员还是谁,一把从他手里夺过洛青。
"那个,洛青给我庆祝去了,被夏泽他们灌多了。"他一瞪,严谨紧张的解释。"我八月十五结婚。"瞧他要吃人的眼神,他还是早早解释清楚的好。
迷迷糊糊的洛青,半阖眼看到长官,又听到严谨这话气不打一处来,挣出他的禁锢就大着舌头讲:"大哥,乃、乃不用说,偶跟他没乖系!"
"洛青,等你酒醒了我们再谈。"陆将剑眉一蹙,看着往门里钻的洛青,碍于严谨在场,没有动手。
洛青虽然站不稳,全身火热的烫,但她思维是清晰的,就是嘴巴跟肢体不受她控制。她现在也是因为有严谨在这里,所以才敢把心里的话说出来。
"我跟你没什么好谈的,滚出我的视线,有多远给我滚多远!"说完碰的一声关上门,靠着门摇晃的坐地上。滚出她的世界吧,她受够了。
被关门外的两人,看着紧闭的门,谁都没有说话。
严谨是尴尬的不知道要说什么。
陆将是被她的话震到了。她真的这么讨厌自己吗?为什么?他都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让她讨厌的事。
"陆董,我想洛青不是有意这么说的,她喝醉了。"严谨帮自己妹妹说好话。
"她没醉。"陆将深吸口气,转身走进电梯。
严谨又望了望门,紧接跟上。
"真的陆董,我没骗你。是夏泽提议放倒洛青的,在包厢里他们没给洛青留情。"看的出来陆董还是很在意洛青的,他做为大哥应该要做和事佬?只是他除了帮她说几句话,其它也不会。
陆将看着电梯上的倒影,没有答话。她人醉了,心没醉,相反还很清醒,也终于把自己赶出她的地盘。
尽管比他虚长几岁,可陆将毕竟是BOSS,又加上气场足,严谨见他冷着脸闷不吭声,便也没了声。在走出大楼时,跟他礼貌的道别离开。
看着陆董蛮靠谱的,如果他是真的喜欢洛青,那么...也是件好事。
想到刚才BOSS铁青的脸色,严谨在心里这样想道。洛青一路都走得太风顺,这个槛如果过去了,她必成大器。
门内的洛青,听着外面走远的脚步声,便扶着墙踉跄的起来,走进卧室把自己扔床上就不动。
在回来的路上她想了很多,已是本着鱼死网破的劲儿,才敢冲他吼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