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擦汗冷的卢董,肖灿笑着插进他们中间。"卢董,这东西我们都不会玩,不如我们换个通俗点的地?""我记得A市有家现磨咖啡挺有名的,我们去那里坐坐吧?"
"嗯,现在这个时间,我们喝完咖啡,刚好可以去尝尝他们对面新开张的川菜馆。"卢勇说着看向陆将。"陆董你觉得呢?"
陆将漫无目的瞧着看不到边际的绿地,微不可察的皱了皱眉,但又没什么所谓的讲:"我今天也没什么事,卢董说怎么办就怎么办。"
"那好,我们先去咖啡厅,晚上我再叫几个朋友,一起喝一杯。"
"走吧。"陆将又抛了下高尔夫球,转身时把它往后一抛。
白色的弧度越过众人眼前,垂直落进二十几米完的洞里。
瞧到这幕的卢勇惊骇不已,看看进洞的球,又看看走掉的陆将,好一阵才追上去。
人家不是不会玩,而是不想玩。这样的难度对他们来讲屁都不是个,人家上千米远都能一击命中,你一个这么大球,这么大洞,他能进不了?懒得跟自己动手呢。
有了这层认识,晚上吃饭拼酒时,卢勇特意找来几个东北朋友,都大碗喝酒的能人。
这些个人虽然粗犷豪迈,但在A市也是有点份量的。
陆将在赵越口中得知他们身份后,便也陪他们喝,没高挂着身份装矜持。
在酒桌上,几个大老们很快就称兄道弟,还顺口谈了两件案子。当然,酒桌上说是这么说,后续还是要有人去推进推进的,不过这些事有赵越负责。现在赵越是铁打不动,不管他们怎么劝酒,都以要开车拒绝了。
肖灿见惯了这种交际场面,陪着他们几个大老爷喝,全当助兴。
有了肖大美人在,那些东北汗子个个跟打兴奋剂似的,争先恐后拼比。
看他们这喝酒跟喝水似的,陆将有些撑不住了,在饭局进行的两个小时,跟他们告辞。
几个东北汗子喝得正高兴,拉拉扯扯的不让他走。
收到陆将视线的卢勇会意,把他们劝服好就送陆将他们出去。
被外面风一吹,陆将清醒不少,推开他们自己走。
"陆董。"当送他们到车边,卢勇叫住准备上车的陆将。
赵越跟肖灿两人识趣的坐进车里,留他们两在外面。
"卢董,有事?"
"也没什么事儿,就是有关我们的案子。"卢勇温和的笑着,有些不好说出口。"那个,我还有块地,前不久刚标下来的,可是因为一点问题没动工,我计划着在那盖栋高端小区,建后还想请秦汉的设计师帮我摆弄摆弄。"
"卢董打算什么时候动工?"陆将靠车门上,淡漠的瞧着他,似对他这话一点不意外。
"还差张许可证呢。唉,你说我几千万的就这么投进去了,现在等几个月都没见上面动静,让人去摧又没个消息。"卢勇紧皱眉,看得出来他是被事情困扰了许久。
陆将看了他会,就转身开车门。"这事我记下了,不过我们那的设计师有些矜贵。"
"这个明白明白,秦汉的设计师都是尖顶,其它地哪能比?"这事他记下就不错了,日后再推动推动,相信问题不大,如果真成了,别说矜贵,让他出十倍钱他都干。
几千万的钱都投在那里,早一天动工,他就早一天收钱,还怕那十几万几十万的设计费?
陆将也不是喝点酒就晕菜的主,这事他琢磨清楚了,就屁大点事。关于那块地的竞标他也听说过,原来最后得主是卢勇,既然是正轨买下那块地的,那其它问题都不大,又不是什么不正道的事,他随口一句话的事儿,承别人个人情没什么不好。
"陆董,我扶你上去吧?"当车停在离饭店没多远的酒店外面,肖灿扶着步履蹒跚的陆将。今儿个这事,她利用卢勇,卢勇也得到他想要的,自己也成功让陆将喝高了,不发生点事儿,她这场精心设计的局不是白费了?
陆将扶着头,抽了抽被她抱住的手。
BOSS被美人扶着,赵越本着不打扰别人好事的态度,在车里坐着,只是眼睛不时看向车外的后视镜。真好奇,他BOSS会不会拒绝这次投怀送抱。
"肖总监。"
"嗯?陆董你有什么事儿明天说吧,我先扶你回房休息。"
陆将确实有点喝多,又坐了会车,更加不舒服,但还没醉到失去思考的地步。"肖总监,虽然我们以前挺喜欢放冷枪的,可那是玩命的事儿,但现在不同,我还是喜欢光明正大的比拼,肖总监应该明白我的意思吧?"
肖灿脸色一白,看着陆将不知道说什么。
"在能力方面我挺欣赏你的,好好干。"陆将平静的讲完,不着痕迹的抽出手看向车前。"赵越,送肖总监回去。"
"是。"赵越立马下车,帮肖灿开车门。
看着一脸冷峻的陆将,肖灿又看向帮自己开门的赵越,头一扭,坐进车里。她不会放弃的。
送走肖灿,陆将脚下一个趄趔,没站稳便干脆坐地上,等着赵越回来扶自己进房。
第二天陆将醒来时,头重脚轻非常不舒服,已经不记得是怎么回来的了。
"陆董,这是昨天律师给的资料,我核对了遍,跟他们自己说的出入不大,要是陆董觉得没什么问题,我们就可以签订收购协议了。"赵越完全无视还在床上的BOSS,拿着厚厚一堆资料给他,似是要报复他以前叫自己早上班的事。
陆将揉着头,接过资料。"准备合同,约他们明天见面。"一天的时间足够他看这些,如果不行直接一拍两散,行的话他直接签了字走人。
"是。"洛青连续一个星期都在加班,在深夜十二点赶完整套VI的稿是时,觉得异常寂寞空虚。
这一个星期的工作量让她非常累,可是又喜欢工作带给她的快感,觉得当一张白纸绘画上属于它的故事与时尚时,是那么有成就,仿佛一切辛苦都是值得的。但是这些天的"放纵",在没有长官霸道的管束下,她觉得混身上下不对劲,前几天如脱离约束自由自在,可后面越来越觉得那种约束挺好的,甚至有些想念?(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