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愿意,每周单日晚上1点前到这里来约会,如何?"他凑到她耳边魅惑的低语...
她知道自己已沉迷,她知道自己该拒绝他的提意,然而,她的声音比她的心更快作了决定。
"嗯...好!"因为贪恋这欢愉,她将自己交给了一个陌生的男人。
不知为何,他就有本事让她坦承内心真实的声音,身体想要的,心里想要的也被他引诱出来,这要怪黑暗惹的祸?还是他们之间彼此渴求慰藉?
"我叫Evil,而你,是恶魔的情人。"话落,他将她身子翻转过来,新一轮的激情再次展开...
整整一晚,他们疯狂享受的感觉,直到床头传来响铃,他才离开她。
夜萱趴在床上,并没有起来相送他,他们之间不是真正的情人,他们只是各取所需,离开这张床,这间房,他们比陌生人更陌生。
由床单上的凌乱,隐痛,雪白肌肤上的暗红痕迹,可见他们昨晚是多么的疯狂。
以前,她不能苟同没有任何一点爱的行为,认为人与动物有什么差别,可不知为何,想起昨晚他,和他身上散出的男人气味,虽然她没有见过他的长相,却让她感觉到他点熟悉,是不是男女之间做了亲密的事后都会这样呢?又或者她在为自己堕落行为找一个合理借口吧。
在他走后不久,她翻身下床,拉开一扇窗帘,光线随即溜入来,回头,借着光线打量这间房,乍看之下,不禁得吃惊,这充满着义大利式风格设计的房间会是饭店的总统套房?
一系列暖色的咖啡色和乳白色为主色的壁彩让人倍觉温馨,而灯饰、沙发座椅,也全都是由两个色系组成。
而这里厅与卧室只并没有墙阻隔,从玄关一眼便将这房里所有东西尽收眼底,这种设计很大胆,不知他是什么样的男人呢?
她甩甩头,走进浴室将昨晚残留的激晴冲洗干净后,她离开房间时,不经意看到梳妆台上有张支票,她脸色变了变,然后作了个深呼吸,将支票放在手袋里,大步离开。
"你们听说了吗?A部门要接收我们H部门,以后两组合拼,必定会有人被Fire掉。"不知谁会这么不幸被选中呢?
"听说了,还听说A部门的经理是总裁的私生子,才回国半年,已吞了好几个品牌代理,而且他做事原则是遇强淘弱,没有强力者,走人!所以,我们要随时做她准备打求职信。"
"真的吗?我怎么不知总裁有个私生子,亏我在K·T待了三、四年。"唉!资讯真的落后,那个又不屑的哼道:"他也不过是一个私生子,没名没份的,以为是自己是龙子龙孙吗?竟在公司里作威作福?"
"他虽然出身不好,但工作能力却相当强,交际手腕也高明,而且还与环亚集团总经理交情不错。我还听说,老总裁准备要他来接替他的位置。所以,未婚的女士们可得好好把握机会,别让大鱼由手中溜走..."有美男进驻,未来的日子更热闹了。
之后,一阵女人咯咯笑的声音充塞了女性员工化妆间,正所谓三个女人一条街,在化妆间里还不止三个女人,可想而之,这里是多么的热闹。
这里,与其说是嗯嗯的地方,不如说是瞪眼啄嘴地对镜子描眼线画口红,讨论公司最新八卦话题的最佳场所,而且毫不讳忌掩上的门内是否有人。
蹲坐在内的夜萱苦笑地摇了摇头,如果那个什么总裁私生子来了,这些花枝招展的女性同胞们必定每天都打份得光彩照人,像只孔雀般掻弄姿首等待着美男的青睐,不过,被Fire的可能性更大。
"说到未婚,萱姐也未婚,你们有没有看到她似乎有点不一样?"话题一转,聊到自家同事的身上了。"说不定近水楼台先得月,新任经理会不会被她勾走了。"
"会吗?但我觉得萱姐才不会去勾入男人。"这句话最正点。
"你们没有注意到吗?她这几个月来越来越有女人味,而且她每隔一天必定会穿名牌服式。"压低声音将神秘,引来其他人的注意。
"你有病还是无聊极了,那有这么多心思去研究一个人的衣着。"看来这个部门太多闲人了。
"我不是故意研究啦,是无意发现的,夜萱以前都不那么注重打扮,而且最近她一接到电话就轻声细语的说,一副恋爱模样。"语气有点酸酸的。
"她最近交了男朋友,对方工作单位与我们有合作关系。"
"听说她快有三十岁耶,真的一点也看不出来,与我们这些二十出头相差无几,不知她是怎么保护呢?"
"人家修身养性,做尼姑的,你能吗?"
"做尼姑是什么意思?"
"老处女嘛!哈..."她的笑声很剌耳。
她们真的很过份耶,说别人就好啦,干嘛连她的八卦也聊,还说她是尼姑?
夜萱倏地站起来,整个人却晃了两下。她扶着额侧轻揉太阳穴,唉!一定是最近休息太少了。
一会出去记得泡杯又浓又涩的黑咖啡,保护头脑清醒,免得一会见客户时没有精。
她按了下冲洗厕所的按钮,打开门跨了出去,走到洗手台,视线不经意看了眼镜中的自己。
蓦地,她停下洗手动作,凑近镜子,看到颈侧有颗大草莓。
天啊!怎么早上没有看到,她还穿了件低领的白色衬衫,这下子怎么办?怪不得早上在电梯遇到赵秘书时,她看自己的眼光那么暧昧了。
幸好,在办公室里,她有一条丝绢,可以将颈间的吻痕遮掩住。
都怪那个恶魔,昨晚已警告过他不准在她身上烙下印记,他偏不听,像带着惩罚般,在她身上一次又一次的轻咬、吮吸着她娇嫩的肌肤,直到她发红,发热,更过份的是,还弄得她腰酸脚痛。
思及此,脑中不由得浮现昨晚那场火辣辣激——情战,脸颊悄然飘上两朵红晕,他们这样的关系竟已维持将近半年了。
最初,她想要的只是One·night·stand,虽然在第一次时答应过他去赴约的,后来想想,决定第二次不想去赴约了,但想到那张支票还躺在手袋里,于是,她告诉自己只去还支票,怎么知道,走进那间黑暗的房间后,她再也没有离开,天亮后,在他离开了,她才拖着疲惫的身躯离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