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为了寻回从前的记忆,看来她该会扬风镖局去,毕竟那里是她的根,也应该有她最初的记忆才对"虽然你的坦白有些迟了,可至少离哥哥你肯向我坦白。否则,她此刻还在位如何从他口中问出些线索儿头痛烦恼呢。
"我很抱歉,或许他早该告诉她,然后送她离开了,却因为我私心的欺骗而留在这里,当个懵懵懂懂的表小姐。"不想离别,可现在已经到了不得不送她离开的时候了。
"不怪你,我真的不怪你,照你所说的,若不是你,我不能想象,我会变成怎么样。"
"你快离开吧,若我料的不错,我义父就快到了,到时候,你想走也不一定能够走的了。"他的武功都是义父教的,可想而知义父的武功有多高深,单凭他是挡不住义父的,拼尽全力都不能。
"好吧,我先回房收拾一下。"她的直觉也告诉她,他那个义父不是个好惹的角色,就连牧离都这样的反应了,她只是一介弱质女流,要她去面对嫉妒危险的人物,还真是有些为难她了。
赫莲火回到房中,简单的打了个包袱,一道黑影出现在她的房间里,赫莲火疑惑的环顾四周,却没发现半个人影,心里觉得毛毛的,还是快点离开的好,慌慌张张的拿起包袱就往门外走,可她还是没有走出那道门槛,因为她被人打昏了。
再次睁开双眼时,面前的一切都是陌生的,黑色调的房间让人觉得很阴森,心情瞬间变得抑郁起来。
过了许久,她的脑子才开始运作,这里是哪里?是谁把她带到这里来的,目的又是什么?
有一道声音从阴暗角落传来"你醒了?"
从声音上判断,这个人年约五十,声音很冷,不带任何情绪波动的声音。仿佛是来自地狱"你是谁?绑架我有什么目的?"对着阴暗处,她放大音量的问道。
那人并没有回答她,只是沉声喃喃道"你不该出现的,我早就和离儿说过了,女人是祸水,他们存在的功用仅仅为了传宗接代,我们是不需要任何感情的人。"
从那人的言语中,她歪着头猜测道"若我没有猜错的话,你是牧离的义父吧。"
"小姑娘,你可知道离儿的真正身份?"惊讶于她的敏感,可也或许只是碰巧猜到的。
"我知道啊,离哥哥是绝煞门的门主,简单的说就是杀手的头头。"从她的口中说出来是那么的风情云淡,仿佛在她的眼中杀手这个职业根本就不可怕。
"你不害怕吗?"很多人一听到杀手,都会躲得远远的,可她的反应却出乎了他的意料之外。
赫莲火撇了撇嘴,轻轻摇着头"我认为杀手并不是那么可怕的,可怕的是那些雇佣杀手杀人的人。"
"哦,是吗,我看你是说的好听吧,其实你是害怕的在发抖吧。"说完就在暗处释放者浓浓的杀气。
赫莲火无奈的耸了耸肩,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信不信由你,反正我就是这么想的。"
"小丫头片子,我看你是太不知道天高地厚了,他是杀手的头头,我,就连离儿在我面前都不敢太放肆。"一道身影从阴暗中走了出来,那时一个冷到极点的中年男子,在他的眼中完全看不到任何温度,眼底一篇死寂,不禁脱口而出"哇,你给我的感觉好像死神哦。"说完,就连她自己都愣了愣,死神是什么,她也不知道啊。
"死神是什么?"剑眉微微一皱,第一次从他的眼中看到了一丝情绪波动,透着一丝困惑。
问她,她也不知道,只是这个词就在那一瞬间在脑中一闪而过,她就顺便说出来了而已"很抱歉,我是一个失忆的人,请不要问我这个问题,很难回答。"赫莲火不紧不慢的说着,嘴边还带着甜甜的笑。
或许以前的她知道,现在,在她的脑中有许多的图画,或许在不久的将来,它一定会完整的拼凑出来的。
这个丫头很特别,很多人都不敢与他对望,因为他的眼底尽是死寂,看着他仿佛就等于看着自己的死期将要来临一样,也有很多人看了他一眼后随即又移开了实现,可是这丫头竟然直勾勾的望进了他的眼底,真是好胆色"离儿的眼光真不错。"
"小丫头,不知该说你是勇敢呢,还是该说你不知天高地厚才好,宗旨你是除了离儿外第一个敢正视我视线的人,这样吧,你做我的徒弟,我就不杀你。"她是一个做杀手的最好材料,如她这般楚楚可怜的女子,才能让人防不胜防。
赫莲火双眸半眯,眉头深锁"哦,做你徒弟学什么?杀人吗?很抱歉,若我这般的弱质女流,怕就怕还未杀人,就被人所杀吧。"她又不是吃饱了没事干,跑去学杀人。
"只要你肯学,凭你的资质必定能成为杀手中的翘楚。"这女娃儿怎么脑子还转不过弯来,他在找借口放过她,可她却孩子犹豫,有什么比活着更重要的。
杀人啊,又不是杀猪,她还是有一点良知的"抱歉了,我想我已经说的很清楚了,我不要学。"她的口吻很坚定,而裘正则也看中了他倔强不低头的个性。
"丫头,你不该那么倔的,你应该知道若每命在,就算是再坚定也是枉然。"裘正目光瞬间凌厉,出掌欲置她于死地,既然不为他所用只有除掉以绝后患。
感觉到了凌厉的杀气,赫莲火处于本能反应以迷踪步闪躲开了他的攻击。
哇,她怎么变的那么厉害啊,她可以感觉到强大的掌风在她身边呼啸而过,若不是她闪的快,险些丧命在他的掌下,从这一点可以看出,她从前一定学过武,可是她自己感觉的到,她体内没有太多的内力,能避他那一招,她的轻功并不弱。
"你以大欺小,羞羞脸。"做了个鬼脸,她欲纵身屋檐,却被裘正钳制住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