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该发怒的,可偏偏他就觉得她好特别,没有可以的讨好,没有对权势的胆怯,最重要的是,只有她将他当作了一个平常的人,不是皇帝,而是一个普通平凡的人,这是一种他从来没有过的感受。
另一边在凤栖宫内,铩羽而归的刘婵气的直跺脚"该死的,都是那个女人,竟然就这样搅和了我的好事。"就差那么一步了,看来那个女人的存在对她来说才是最大的障碍,她不能容忍让障碍继续存在着。
刘婵发脾气,她的贴身宫女几乎都躲的远远的,不要让她注意到自己,以免被她迁怒了,可难免也会有遭殃的,一个闪躲不及,娇小的宫女被迎面丢来的茶壶砸个正着,女子本就柔弱易伤,更别说是被个大茶壶砸在脑袋上了,鲜血自额头渗出,无辜被做了出气筒被迁怒何其无辜,可宫女却大气都不敢喘一声躲在角落里,就连包扎伤口都不敢。
过了好一会儿,刘婵才减缓了怒意,当看见宫女额上的伤口,她的心情好多了,刘婵这种就是典型的看不惯别人比她要好。
一手搭在宫女的肩膀,一手轻抚着宫女的额头"疼不疼?"看似关心,可眼底的笑意却很清楚的告诉宫女,她心情的愉悦。
吞下委屈,宫女垂下头,咬着下唇摇头"不疼。"
瞬间刘婵的脸上没了笑意,声音也随之尖锐"不疼,怎么会不疼,怎么可以不疼。"长长的指甲抠进了宫女肩胛的肉里,在看见宫女痛的表情时,随之又笑开了"你要诚实哦,千万不要骗本宫哦。"看别人痛苦,看着他人因痛苦而扭曲的脸,对她来说是最好的安慰,她就看不得他人比她好过。
"皇后娘娘饶命啊,明月知错了。"宫女欲哭无泪,她真的是很倒霉,被派到凤栖宫来伺候皇后,她才来不久就听说了,皇后娘娘阴晴不定,而且喜好折磨宫女为乐,都已经折磨死好几个宫女了,她已经很小心的不让皇后注意到她了,没想到还是在劫难逃。
"原来你叫明月啊,呵呵,瞧你细皮嫩肉的,只不过一个茶壶而已,怎么就流血了呢。"这个宫女她没有看到过,知道是新来的,看那张极度惧怕的脸,她的心里一阵舒坦。
宫女越来越惧怕的眼神似乎满足了刘婵的变态心理,眼一眯,一手挥了出去,尖尖的手指甲在宫女脸上还划出了四条血痕,心满意足的微微颔首。
由着宫女跪在面前,她丝毫没有让她们起身的意思,径自将自己甩向床榻之上,心里却想着怎样才能除掉那个女人,她并不认为真如爹说的那样赫莲火对她没有威胁,看的出来,那女人从房梁跳下时,皇上是惊讶的,说明皇上并不是事先知道那个女人是躲在房梁上的,可皇上对她丝毫没有怪罪,从言语中,眼神中隐隐可以感觉到皇上对那个女人的宠溺,因此这个女人非除不可。
"绿儿,本宫让你去拿销魂香之事,除了御药房还有谁知道?"那女人在那个时候出现在那里本就恨奇怪,从言语和眼神中,好似料到有一场好戏可以看一样,让她不禁怀疑,那个女人本就知道她会去诱惑皇上,所以等在那里。
"没有,皇后娘娘,绿儿是绝对没有泄露此事。"绿儿一个劲的摇头,当然她没有把遇到一个小孩的事说出来,她自己真的不确定有没有泄露过,可就算有也只能说没有,因为她知道皇后娘娘是个小心眼的主子,稍做错一点儿事情,就很有可能性命不保。
可惜绿儿闪烁的眼神出卖了她,眼底的心虚让刘婵认定了此事就是绿儿泄露的,阴鸷的眼神一扫"很好,绿儿,你来这里不久,又乖巧懂事,本宫真舍不得你,可惜你犯了大错,本宫留你不得。"
"皇后娘娘,真不是奴婢泄露的,奴婢只是去御药房之时,里面除了御医还有个小男孩。"那孩子还真可爱,可爱的让人好像掐一下那粉嘟嘟的小脸蛋,因此她多滞留了一炷香。
绿儿为了求生而将所有的一切全盘托出,可惜她不够了解刘婵的小心眼,更小觑了刘婵的狠毒。
刘婵阴狠的表情让绿儿不寒而栗,狠狠的一瞥"你坏了本宫的好事,来人把她拖下去,本宫不想再看见她了。"
侍卫会意将绿儿拖了出去,凤栖宫的所有人都知道,这句话中的意思,即使他们很同情她,却没有人敢有二话的,因为他们还不想死。
当废除世袭制度和科举制度昭告天下时,在民间的反响是好的,就算是百姓,就算祖上没有当官的,只要有真才实学都有可能在朝为官,这也是给了百姓们一个希望,至少不是一点儿机会都没有。
其实这一切说起来很容易,要实行起来又是十分的困难,比如说,要将朝廷实行大换血,可那些元老们虽然没有真才实学本就有自己的势力,要一下子铲除那是很难的,又比如,科举的考题,考些什么,都是需要时间去拟定的,因此接下来的几日凤冥绝对是在忙碌中度过的,可他仍然百忙之中抽空与她交谈,他觉得和她交谈是一种享受,总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替自己倒了杯茶水,轻啜了一口,茉莉的方向停留在唇舌之间,嘴角微微扬起,一抹惬意的笑点缀了她稚气的脸庞,为她添了一分属于女人的妩媚"凤公子,你那么忙,就不要找时间陪我们了,我和皓皓都很会自得其乐的。"作为一个游客,她对皇宫还是很有兴趣的,因此多滞留了几日,仇皓是对御药房感兴趣,果然是皇宫大内,有许多在民间找不到的珍贵药材,研究一下御膳房的药材,而赫莲火是对皇宫的御膳房感兴趣,古代和现代的食物处理方法不太一样,很值得深层研究一下。
"赫莲姑娘,你能不能不唤我凤公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