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坚和林安一听都愣了一下,不知道君一白什么意思。林安很快又退出了书房。
"这事我会处理。芙儿那里你多费心..."君一白眼里的痛楚被冷坚看到了。他就不明白,为什么君一白怎么没有像平常一样的马上去看冷芙。两人之间肯定发生了什么,而且应该很严重。
"四爷...不去看看芙儿?"冷坚试探着问了一句。
君一白表情明显的有些僵硬,隔了好一会儿,这才幽幽地说了一句,"我想最近她都不想见我!..."
冷坚很想问为什么,可最终还是没问出口。他明白,有些事不是他这个旁观者能做的,能说的...他能做的或许也就只能是想办法让冷芙想开些,尽快恢复。这也是最重要的。
没有再多说什么,也没有责备,冷坚离开了睿王府。
他觉得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君一白已经知道了冷芙的状况,希望君一白能慎重考虑与冷芙之间的一切。毕竟弄成现在这样子并不是大家的本意,不管冷芙对君一白的想法有着如何的变化,毕竟她并没有付诸任何行动,最终却落得如此下场,终究是太残忍了...她毕竟是个未经世事的女孩子...
想着冷芙从小到大受的委屈,冷坚也不由地感慨万端。冷芙的身世他清楚,可从来没有把这当作是他远离冷芙的理由,更没有让他跟冷芙之间的兄妹情分受到任何的影响。他甚至更加的怜爱她,觉得整件事受到伤害最深的始终是她...
一直以来,赵姨娘对冷芙的欺压,刁难,冷坚并不是不知道。冷芙隐忍的脾性他也清楚,受了什么委屈冷芙也都忍着,尽量不给父母和自己添麻烦。为这些他没少跟赵姨娘翻脸,也因为这些事,赵姨娘对他的怨言也不少,只是碍于他的身份也从不敢在他父母面前多嚼舌。但他这两年大部分时间都在边关,又有多少时间能守在将军府盯着赵姨娘呢...他明白,冷芙不是那种惹事的人,有了委屈也是和着泪往肚子里吞,心重也就是自然而然的事了。
如今,又发生了这些事,对冷芙更加是个打击。或许君一白已经觉察到了什么,对冷芙或许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让冷芙觉得难堪或是心寒什么的,这些都是极有可能的...不然,君一白刚才也不会说那句"是我伤了她"。
他不想去评判君一白和冷芙之间谁错谁对,这也无法评判...他只能说,这一切都发生在了错误的时间里,不然,他们都不会这么痛苦...
冷芙与君一枫(前传)
"林安..."君一白再也无法忍受心中的怒气,愤然地把案上的书都摔到了地上。
"四爷..."林安进了书房,躬身。
"让那贱人马上滚来见我!"君一白冷冷地从嘴里挤出一句话。
林安一愣,有些不确定主子的意思,"四爷,是说玉...柔姑娘..."他担心自己说错话,惹怒了主子。
"快去!"君一白没有多说,狠狠地又蹦出了两个字,脸色越发地显得阴郁了。
"是。"
...
"四爷..."玉柔从林安对她冷漠的态度中就能感觉到事情有些不寻常,但却没有想到会跟昨天的事有关。想着上次的事,她还有些心有余悸...
"哼..."君一白冷哼一声,玉柔禁不住哆嗦了一下。
"你这两天身体怎么样?"君一白不露声色地转身看着玉柔,他想看看她还会有什么招术没有使出来的。
"多谢四爷关心,玉柔已经好多了..."玉柔由忧转喜,喜不自禁地回了一句。君一白的话虽然有些生硬,但至少也说明他的心里始终是有自己的,玉柔开始有些飘飘然了...
"那就好。"君一白狠狠地点了一下头,"那你准备一下随我出去一趟..."
"四爷..."玉柔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四爷刚才说什么?"
"你随我出去一趟,怎么,不愿意?"君一白侧目看着玉柔。
玉柔喜不自禁,忙不迭地说着,"不...玉柔求之不得呢,怎么会不愿意呢...玉柔这就去准备..."说着就要转身出去。
她走到门口,兴致勃勃地问了一句,"不知四爷这是要去哪里?"
君一白走到玉柔跟前,轻轻地抬起玉柔的下巴,"将军府!..."看着玉柔惊恐的眼神,他狠狠地甩开了手...
玉柔早已惊骇地说不出话来,整个人早已经站立不住,倚靠在门框上...
"怎么,怎么突然就这么惊吓?"君一白故作惊讶地看着玉柔,"不想去么?"
"四...爷..."玉柔惊慌得都说不上话,哆嗦着双手突然摸着自己的脸颊,慢慢地蹲下了身子。
"走吧..."君一白丝毫没有打算就此放过玉柔,看着玉柔的样子他一点也不同情她。
玉柔明白君一白的用意,他也知道君一白一旦确认了这件事是肯定不会放过她的。想着上次被君一白掐脖子的事,玉柔手又开始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她明白自己不能就这么坐以待毙,说什么也要替自己争取一次机会。"四爷,我...我没有别的意思,也并没有对冷芙说什么过分的话..."
"那你为什么不愿意再去将军府一次?"君一白弯下腰,低着看着玉柔,"再者说,你说的话过分不过分也不由你说了算..."
等君一白站起身要走开的时候,玉柔一下子就紧紧地抱住了君一白的大腿,"四爷...你听我说,四爷...我真的什么都没有做,只是我看着四爷最近的心情不好,而且也猜到这件事肯定跟冷芙有关,所以才想去找她问个清楚的。但去的时候还没有说到几句话,她大哥就去了,我就回来了...四爷..."
看着君一白冷若冰霜的样子玉柔已经被吓得魂不附体了,一个劲儿地解释着,希望君一白不要责怪自己,更不要像上次那样为难自己。(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