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华殿中,惠妃此时大发雷霆,香儿在一边劝道:“娘娘莫要动气,仔细伤了身体,皇上只是一时图个新鲜罢了。”
“新鲜?这数日的新鲜劲还未过吗?就连晟瑜都不来瞧了。”
这时,听到外面通传“淑妃娘娘到。”惠妃起身,见淑妃到,一福:“臣妾参见淑妃。”
淑妃虚扶惠妃道:“妹妹无需多礼,方才本宫在门外似听到妹妹大声言语,可是哪个奴才惹的妹妹不高兴了?”
惠妃笑言:“娘娘可是听错了,臣妾方才并没大声言语,来人,上茶。”
淑妃落座,惠妃复:“娘娘,今儿怎么有空到我这来。”
淑妃浅笑道:“本宫多日未见大皇子了,想着便来瞧瞧。”
惠妃笑:“娘娘此时来的真不凑巧,晟瑜在睡。”淑妃端起桌上茶盏,轻呡起来后道:“原是这样。”顿,淑妃轻叹口气。惠妃言:“娘娘怎的叹气?”
淑妃见此,自嘲道:“本宫福薄虽一直未得皇上垂爱,但是好在有帝姬,皇上才会多去几次本宫那,只是近来,皇上连帝姬都不去瞧了。”
顿,复:“到底还是妹妹有福气,皇上近来可是来瞧皇子了吧?”
惠妃闻言,虽心中气,面上到笑言:“娘娘抬举臣妾了,皇上日日宿在琼花阁,哪里还想到臣妾呢。”
淑妃装惊讶道:“怎么?这卿昭仪这样本事,能让皇上日日宿在她那,就连妹妹这都不曾来过,本宫那不去,倒是在情理中了。”
惠妃怎会不知淑妃故意这番言语,起身道:“想着皇子也该醒了,臣妾要去看看,娘娘自便吧。”
淑妃瞧着惠妃离去,冷冷一笑,对春梅言:“回宫。”
路上,春梅笑道:“娘娘,您瞧方才惠妃那脸色,看着真叫人痛快。”
淑妃淡淡的笑着。
寝殿中,惠妃气的打烂了殿中的东西,道:“现如今,淑妃那个贱人也来嘲笑本宫,是吗?叶静鸢,你且等着,本宫不会放过你。”
琼花阁中,静鸢卧于榻上有些时辰了,若瑾笑道:“卿儿快来,瞧瞧朕给你画的像。”
静鸢闻言起身走去看着画像道:“烨郎,怎的没画嫔妾的眼睛?”若瑾柔柔笑着将笔递给静鸢。
静鸢接过笔,若瑾手握手的在画像上画着眼睛,边画边道:“朕要与卿儿一起画出这双眼睛,朕保证,日后定不会让这双眼睛流出一滴眼泪。”
静鸢轻转头神情的瞧若瑾道:“烨郎心中有嫔妾,嫔妾就心满意足了,别的不敢多奢望。”
若瑾亲吻静鸢鬓边道:“朕给你什么都是应该的,因为你是我的,我也是你的。”
静鸢笑道:“有夫如此,妇复何求?”
莫离将茶水奉上,瞧此情景,放下茶水就悄悄的离开了。出了殿外就瞧见秋梅,笑着道:“昭仪与皇上在里面你侬我侬呢,看着真是羡煞旁人呀。”
秋梅浅笑道:“皇上宠着昭仪,咱们也有福气了。”秋兰得意道:“可不是,这内务府每日送来的东西都是最好的呢。”
殿内若瑾给画题字,静鸢在一旁研磨道:“烨郎数日晚上都在嫔妾这,只怕淑妃惠妃心中会不痛快。况且,烨郎也许久未见皇子与帝姬了。”
若瑾听着,道:“这是在推开朕?”
静鸢复:“嫔妾怎会推开烨郎,只是烨郎不是平常百姓人家,是皇上,皇上不可独宠一人,要平分雨露,后宫才可安宁,这点嫔妾心中明白。”
若瑾会心一笑道:“朕自有分寸,卿儿只需要好好受着就好,别的,无需理会。”
这日,若瑾在养心殿中,想起那日静鸢的话,算来也有些日子没见晟瑜与姝铭了,便派蒋年让淑妃惠妃带着姝铭与晟瑜来。
不一会儿,淑妃带着姝铭先到养心殿,若瑾忙抱过姝铭,掂掂了掂,笑:“姝铭似比前些日子重了些。”淑妃笑答:“得皇上庇佑,姝铭这阵是重了些。”
若瑾哈哈大笑起来,这时,惠妃带着晟瑜也至养心殿殿内,行礼道:“臣妾参见皇上,皇上万福。”
若瑾道:“起,来将晟瑜抱给朕瞧瞧。”
惠妃忙将晟瑜抱去,若瑾一瞧,微皱眉:“怎的,晟瑜消瘦了些?”
惠妃娇声道:“想着晟瑜思念父皇,父皇怎么这些日子不来瞧自己,就消瘦了。”若瑾听闻,笑道:“怕是你想朕了,没照料好晟瑜才是吧。”
惠妃嘟嘴复:“臣妾哪里没照料好皇子,皇上这样的罪名臣妾可担不起。”到也是宠了几年的人,又孕有皇子。
若瑾见她这样,道:“好,是朕的错,朕,今晚就去你那,好好陪你。”一旁的淑妃紧握着手,手心被指甲戳的生疼,肉体的疼怎比心中的痛。过了会,若瑾便让淑妃回去了。自己则和惠妃去了储秀宫。这一夜,翔榕殿,琼花阁,冷冷清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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