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辞婳出了翊坤宫的门,不曾想瞧见了叶非袭,长春gong本也与翊坤宫是挨着。柳辞婳请安道:“嫔妾参见叶嫔小主。”
叶非袭想到那日宫中传遍其能得头份恩宠,还使的是狐媚招子。便一脸不屑,斜睨道:“起来吧,柳容华。这是要去哪儿呀?”
柳辞婳道:“嫔妾在宫中待的烦闷,便想着出去走走。”
叶非袭一乐道:“容华倒还有脸出去?真是笑话。”
柳辞婳面不改色道:“嫔妾不知笑在何处。”
叶非袭嘲笑道:“柳容华使得狐媚招子想得皇上的头份恩宠,还送什么定情之物,呵,可惜皇上不领情,不仅这恩宠不是你的,反而将定情之物转送别人。”
柳辞婳闻言,脸色骤如白纸道:“你在何处听说?”
叶非袭冷冷一笑道:“容华的定情之物,后宫人人皆知,哪里还用听说?我要是容华的话早就找地方躲起来了,哪还有脸出去闲逛?惹人笑话”
柳辞婳冷冷道:“叶嫔在哪知道牛角梳已归她人?可是在叶嫔这?”
叶非袭叹口气道:“你还真是要求个明白啊,那好,我告诉你吧,长姐不过说了句你的梳子极好,皇上就赐给长姐了。”
柳辞婳闻言,好似听到自己心碎的声音,那种疼从未有过,就算母亲去世父亲日日的冷言冷语,都不曾有过。但是她不能就这样对击倒,就算言语上她也不能输。
瞧叶非袭得意的样子,不禁开口讥讽道:“叶嫔小主能得宠,怕也是卿妃娘娘在皇上面前时常提及吧,说到底你这恩宠也不过是看着卿妃的面上,卿妃给你求来的,叶嫔又有何资本在这大言不惭。”
叶非袭听闻。
变了脸色,怒睁双眼道:“你怎么知道这都是因为长姐?”
柳辞婳瞧叶非袭这般,似出口恶气那般痛快道:“就凭方才叶嫔所说皇上因为卿妃的一句梳子极好就赐给她,那何尝不能因为卿妃娘娘扶持而让你得到的恩宠呢?”
叶非袭被她堵的说不出话来,便转身进了长春gong。
瞧见其进宫中,柳辞婳也轻舒口气。
烟儿在一旁安慰道:“小主莫相信叶嫔小主的话,别放于心上。”
柳辞婳转身道:“叶嫔说的没错,我有什么脸面出去呢?”
烟儿扶着她进了翊坤宫。叶非袭回到长春gong后,气的推倒桌上的茶盏,云离不知何缘故,便开口道:“小主为何发这样大的脾气?”
瞧见叶非袭不言语,便瞧向雨离,雨离道:“小主回来方才遇到柳容华,小主在她那受了些气。”
云离闻言,劝道:“小主放宽心,柳容华不过嫉妒小主罢了。”叶非袭不满大声道:“难道我的恩宠都只能靠着长姐吗?”
若瑾在养心殿批奏折有些累,便出来走走,想了想对蒋年道:“叶嫔在哪个宫中?”蒋年道:“回皇上话,叶嫔小主住在长春gong。”
若瑾闻言点点头道:“走,去瞧瞧她宫中的内设比卿儿的如何?”到了长春gong,若瑾道:“别通报,朕直接进去。”
在希茵阁门口听见里面有人在大声嚷嚷,微皱眉,进殿后,便道:“何事这般吵闹?”
叶非袭瞧见若瑾,委屈般落泪,请安道:“嫔妾参见皇上,皇上万福。”
一屋的宫人也都请安道:“奴婢参见皇上,皇上万福。”
若瑾道:“都平身。”走到叶非袭面前,瞧着她道:“怎么了?可是受委屈了?”
叶非袭闻言,泪更是涌了出来,只是摇头不说话,若瑾替她拭去泪道:“别哭了,有朕在,你说出来,朕给你做主,没人敢欺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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