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瑾瞧着,忙上前去扶静鸢道:“都平身吧。”
静鸢抬头的瞬间,若瑾瞧着她有些呆了,脱口出去道:“卿儿,你今儿真的如月宫中的嫦娥仙子般,那么的光彩夺目。”
静鸢听言,羞红了脸,娇声道:“皇上,这儿,还有别人在呢。”
若瑾微微一笑道:“好,待宴会结束,咱们在去你宫中好好说说话。”
若瑾牵着静鸢的柔荑,往太和殿中走去,身后跟着其他的嫔妃,待一一落座后,门外的小太监道:“皇上,耶律烈大人和耶律拓大人来了,已在外殿候着。”
若瑾面上并无太多表情,随口道:“传。”
不一会儿,耶律烈和耶律拓一起进殿,只见耶律烈穿着紫色长袍,耶律拓穿着青色长袍,对着若瑾行礼道:“臣参见皇上,皇上万福金安。”
若瑾笑着道:“起身,入座吧,今儿在这殿中的都是自己的家人,今儿舅舅就不必多礼了。”
耶律烈起身,笑盈盈道:“臣多谢皇上恩典。”
待都入座后,若瑾笑着举杯道:“今儿是中秋,月圆之夜,你们都是朕的家人,让我们共饮此杯。”说完大家一起饮了此杯酒。
若瑾瞧了眼静鸢,只见静鸢也笑盈盈地瞧着自己,这时的静鸢在若瑾看来,有如一朵妖艳的彼岸花,让人一时间失了神。庆幸自己与她不是永不相见生生相错。
耶律拓瞧见静鸢的眼角画着妖艳的彼岸花,于是道:“臣虽说已经见过卿夫人,但是今日一见仍就是眼前一亮,无限惊喜,娘娘的容貌,当真是叫男人们过目不忘,牢记心间。”
此话一出,众人的目光都集中到静鸢那儿,有的嫔妃甚至在低下窃窃私语。只见静鸢低眉并不望向耶律拓,淡然道:“本宫多谢耶律大人称赞,只是本宫实在受不起这样的赞许,还望耶律大人注意自己的言行。”
耶律拓笑着道:“臣若有冒犯之处,还望娘娘担待,臣从小接受的不是中原文化,只是有什么说什么罢了,臣不像你们中原人懂得什么叫隐晦。”
静鸢听言,冷冷一笑道:“耶律大人知道隐晦这词,却不知隐晦是何意思?真是笑话,大人好自为之吧。”
若瑾的脸色也稍稍有些变了,压低声音道:“耶律拓,你若想学中原文化,等你成亲后,你的妻子会教给你的。蒋年,宣布宴会开始。”
蒋年听言,尖着嗓子叫道:“宴会开始。”
话音刚落,一群舞姬便翩翩而来,音乐响起,舞姬们开始翩翩起舞,只见舞姬们穿着绿色的水袖舞衣,个个身轻如燕,柳眉细腰,边唱边跳,很是赏心悦目。
若瑾正专心地瞧着舞姬们跳舞,突然从天而降一袭水红色身形较瘦的女子,如天外飞仙一般,待看清了那人的模样,原是柳辞婳。
静鸢下意识地瞧了眼柳辞婳的座位,早已空空如也,在瞧了若瑾,只见若瑾双眸一直盯着柳辞婳。
只见柳辞婳搔首弄姿,眼眉间画着妖艳的花钿,若是静鸢今日如一朵
妖艳的彼岸花,那么柳辞婳就是妖艳无格的芍药。
只闻柳辞婳边唱边跳道:“君若天上云,侬似云中鸟。相依相随,映日沐风。君若湖中水,侬似水心花。”
举手投足间无不显示出女性的柔美,娇媚,就连静鸢都从心底里觉得这舞在柳辞婳的舞动下,是那么的美,那么的勾人心魄,别说对男人而言了。
柳辞婳的每个眼神都在勾引着若瑾,若瑾自然也被她勾引住了,目不转睛地盯着她。
一曲舞罢,若瑾笑着对柳辞婳道:“朕只知你善弹琴,却不知道你的舞也跳得如此撩人。”
柳辞婳听言,娇羞地笑答:“皇上缪赞了,嫔妾只不过是会一些皮毛而已。还怕跳的不好,浊了皇上的眼。”
若瑾笑着道:“哪里,朕觉得你跳得十分好,比那些舞姬跳的更美,更吸引这朕。”这话说的如此露骨,让几个嫔妃都羞红了脸。
耶律拓听闻,冷冷一笑地道:“依臣看来,这位跳得虽然不错,但是若是换做是卿夫人,那定是另一番滋味。”
柳辞婳听言,撇了眼耶律拓,冷哼一声道:“本嫔是皇上的柳婕妤,耶律大人左一句卿夫人,右一句卿夫人的,不知耶律大人眼中是否只看得到卿夫人?”
这么尖锐的问题一出,静鸢瞧着柳辞婳,只见柳辞婳一脸挑衅的样子,静鸢冷冷一笑,就闻耶律拓道:“柳婕妤这话说的,臣可不是你们中原的人,有那么的小心思,臣不过是照实说罢了,自己若是不如人还是好好回去苦练,别在这挑事端,惹人厌烦。”
叶非袭听言,忍不住笑,扑哧乐出了声,随即觉得失态,又努力地憋住,若瑾瞧着道:“好了,柳婕妤你下去吧,朕得空会去你宫中的。”
柳辞婳一礼后退了下去,耶律拓瞧见叶非袭身后的云离,盯着她瞧了眼。
就这一眼被细心地静鸢给瞧见了,静鸢只是默不作声地吃了颗葡萄。
这时晟泽的乳母带着晟泽在殿外求见,若瑾听说晟泽来了,高兴地道:“快,把晟泽抱进来。”
乳母忙抱着晟泽进了大殿,蒋年忙下去走到乳母面前,将晟泽抱在怀中,送到若瑾的手边,若瑾在宝座上逗弄着晟泽,淑妃的脸上挂着幸福地笑容。
耶律烈瞧着这天伦之乐,笑着道:“皇上享受此天伦,真是叫老臣羡慕不已。”
若瑾瞧着耶律烈道:“舅舅放心,昨儿耶律拓已经选好了妻子,相信不久的将来,舅舅也能想此天伦之乐的。”
耶律烈笑着道:“这还要多谢皇上圣恩,还有卿夫人的安排,让拓儿才能有此佳妻,即使老臣身子一天不如一天了,也能放心的走了。”
耶律拓饮完觥中酒,微微一笑道:“皇上,若是臣弟看上了别人,那又如何呢?”
耶律烈剜了他一眼道:“不许胡说,我看你是喝多了酒,在这说什么混账话。”
耶律拓挑眉一笑道:“我没有喝多,只想请皇兄将此人赏给臣弟,臣弟感激不尽。”
若瑾听言,沉下脸来道:“说来听听,朕想知道,你要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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