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话,烟儿瞧见静鸢和温澜凝有说有笑的往这边走来,看来还未瞧见她们,轻扯柳辞婳的衣袖道:“小主,卿夫人。”
柳辞婳顺势瞧去,冷哼道:“娘娘,您瞧,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卿妃正往咱们这边来呢。”
静鸢她们有说有笑,不曾想遇到了淑妃与柳辞婳,静鸢冷笑一声:“呵,真是冤家路窄。走,咱们会会她。”
眼看近了,静鸢嫣然一笑道:“淑妃姐姐。”淑妃听言,欠身一安道:“臣妾参见卿夫人,娘娘万福金安。”柳辞婳也跟着道:“嫔妾给卿夫人请安,娘娘万福。”
温澜凝也欠身一安道:“嫔妾参见淑妃娘娘,柳婕妤,娘娘小主万福金安。”
静鸢笑盈盈地上前虚扶淑妃,言:“姐姐,不必行此大礼,快快起来。都起来吧。”
淑妃瞧着静鸢消瘦的脸也越发显得精致了,讽刺道:“本宫本来还担心妹妹在冷宫中会吃不消受苦,现在看来,这脸倒是越发的精致了。”
柳辞婳听言,讥笑道:“可不是,难不成冷宫中还能养肤?到也替卿夫人省下了不少益母草灰和珍珠粉护面了。”
静鸢听言,嫣然一笑道:“本宫瞧着柳婕妤的这张脸,确实该护肤了,要不然怎么能讨皇上喜欢?冷宫中确实能护人肌肤,怎么?柳婕妤是想去冷宫中感受感受?本宫倒很乐意送婕妤进去。”
柳辞婳闻言,嗤道:“娘娘好大的口气,嫔妾怎么说也是正五品的婕妤,怕是娘娘没那资格惩罚嫔妾,何况,娘娘如今已不掌管后宫,这样说,是想逾越吗?”
静鸢听言,微微一笑,瞧着这手边的菊花,有墨菊,**,紫菊,雪青以及泥金九连环,掐了朵雪青在手中把玩道:“哟。几月不见,婕妤的口倒是越发的伶俐了,让本宫真是刮目相看。”
款款玉步行至柳辞婳身前,嫣然巧笑道:“多谢婕妤提醒,如今本宫已不掌管后宫了。”说罢将手中的雪青摔在了柳辞婳的脸上,谁都没有想到静鸢会如此做。
柳辞婳先是一愣,随后怒过中烧,口不择言道:“你!你敢把花摔在本嫔的脸上?”
淑妃想要阻止但是话已出口,听言,不禁为她捏把冷汗,心想:若是卿夫人不计较就罢了,若是计较起来,这柳婕妤,就是告到皇上面前,她也是以下犯上。
温澜凝听言,心中窃喜,原本卿夫人不过是故意惹怒她,挖坑让她跳。不曾想她还真自己跳了进去,只在一旁等着看这出好戏。
静鸢听言,心想:你今儿算是栽在我手里了,看完如何整治你,皓腕一抬,一个耳光摔在了柳辞婳的脸上,柳辞婳被打的头侧在一边,睁大双眸,素手捂着脸,用忿恨地目光死盯着静鸢。
静鸢冷冷地瞧着她,沉沉地道:“你刚才说什么?本宫没有听清楚,你在本宫面前,称本宫为什么?自称又是什么?”
柳辞婳自知自己出言不逊,低眉道:“嫔妾一时口快,还望娘娘恕罪。”
静鸢双眸微眯,气若幽兰地道:“跪下。”声音虽轻,但是却听了每个人的耳中,柳辞婳不敢在反抗,只得默默地跪下。
御花园的地上全是鹅卵石,虽说颗颗都精心挑选过,也圆滑无比,但是人跪上去,时间短还好,时间一长也是吃不消的。
大约跪了有半刻时辰,柳辞婳就有些吃不消了,毕竟是养尊处优之人,当然受不了这个,有些微微晃动,静鸢冷冷地道:“跪好了,若是在动一下,定要你跪到晚上。”
淑妃听言,笑着道:“妹妹,罚的也差不多了,柳婕妤已知道自己错了。你就饶了她吧。她身子弱,哪里受了了这些?”
静鸢听言,斜眼瞧着她,冷冷一笑:“妹妹愚钝,不知姐姐的意思是何?难道说是要替柳婕妤跪着?”
淑妃闻言,还想在说什么,却发现自己什么也说不上来了。
静鸢冷笑道:“本宫劝姐姐还是早些回去,柳婕妤还不知道要跪多久呢?”
淑妃听言,道:“难道妹妹连本宫的面子也不给了吗?非要这样惩罚她?”
静鸢听言,嫣然一笑,道:“姐姐这话说的,本宫今儿若是给你这个面子,开此先例,日后宫中的其他嫔妃都学婕妤这般以下犯上,到时不知皇上是否会怪罪姐姐你,无能呢。”
静鸢知晓淑妃此时最是担心自己掌管后宫会被若瑾夺去,只得忍气吞声道:“晟泽怕是醒了,本宫要先回宫了。”说完,愤愤离去。
柳辞婳就这么跪在那,纹丝不动也不求情,静鸢对着莫离道:“莫离,你在这看着你婕妤主子,让她好好反省反省,知道自己哪里错了,等本宫回来在好好教导教导你婕妤主子。”
莫离听言,笑盈盈道:“是,奴婢一定好好看着婕妤主子。”
静鸢说完,往前走去,温澜凝跟了上去,秋梅白墨也跟在身后。
温澜凝掩嘴笑言:“姐姐,你刚才瞧见没有?淑妃娘娘的脸都气青了,却还要陪着笑脸,越想越是好笑。”
静鸢冷笑一声,道:“那个淑妃,眼下最怕的就是我抢走她掌管后宫之职,就凭这点,治的她那是服服帖帖的。”
温澜凝附和道:“也是,如今姐姐你出来了,淑妃自然会怕,不过刚才扇柳婕妤那一巴掌,我当时都懵了。”
静鸢闻言,微挑眉,冷哼道:“呵,扇她一巴还算轻的,谁叫她口出狂言,没掌她嘴,已是给足了她面子。”
正说着来到挂花林,几人在林中采了好几篮,这才准备回去。
那边柳辞婳因实在跪不住,而险些摔坐在地,烟儿忙上前去扶,心疼道:“小主。”
莫离这时笑道:“婕妤,您可要撑住呐,若是给娘娘回来看到您这样,怕是还有更大的惩罚呢?”
柳辞婳听言,瞪了她一眼,道:“狗奴才。”
莫离听言,笑着道:“小主,您不用挤兑奴婢,奴婢就是奴才,都是会主子办事的,自然尽忠于主子,可不是狗奴才嘛。”
柳辞婳听言,竟然一时词穷,只能道:“你,你!”
莫离笑道:“小主,您还是跪好了,说不准娘娘回来后,瞧你跪的好,可准你回宫歇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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