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瑾叹口气道:“呵,说什么自己老了,快不行了,来给自己的儿子求恩典的。”
静鸢闻言,不解道:“求恩典?臣妾不明白,还望烨郎明示。”
若瑾冷笑道:“不过是想让朕减免他们每年的进贡数量,还想让朕为他儿子求赐婚。”
静鸢闻言,道:“求赐婚?先皇并未留下帝姬,烨郎也并无其他的姐妹,怎么会想着求赐婚呢?”
若瑾冷冷一笑,道:“朕也为此事发愁,只能从正二品以上官员中选一女子嫁入契丹。”
静鸢闻言,一想道:“那可有合适婚龄的女子?”若瑾叹口气道:“朕也不知,明儿早朝,在与大臣们商议吧。”
若瑾伸出手握着静鸢地柔荑,在手中摩挲,深情地道:“卿儿,朕真的好想你。”说完,将静鸢打横抱起,直奔寝殿,静鸢双臂环着若瑾的脖子,在若瑾的怀中恬然笑着。
若瑾将静鸢放于床榻上,翻身上了静鸢的身,从眉心吻起,静鸢芊芊玉指轻抚着若瑾的脸颊,与背,瞬间挑起了若瑾的欲望,很快若瑾在静鸢的身上起伏着喘息着,静鸢眼前仿佛有万朵盛开的花,是那般地炫丽多彩。
随着若瑾沉闷地一声,若瑾趴在静鸢的身上,静鸢伸手去摸,若瑾的背部已全是汗水。
若瑾翻身躺下,侧目瞧着静鸢,欲望在若瑾的脸上还未完全散去,若瑾哑着声音,一遍一遍地念着:“卿儿,卿儿。”
静鸢将头枕靠在若瑾的胸口上,听着若瑾还在快速跳动的心跳声,安心地闭上双眸道:“烨郎,我在呢。”
若瑾用手抚着她的黑发,笑言:“真好,卿儿在我身边真好。”说着说着,渐渐没了声音,静鸢抬首瞧去,只见若瑾已经沉沉地睡去,静鸢瞧着华美的床帐,没有困意。
脑子中一直想着,这事肯定没有那么没有简单,这中间肯定还有别的什么,想着想着竟也沉沉睡去。
待醒了后,睁开双眸,身边早已空空如也,素手去摸着,冰凉凉的,一点温度都没有,想着若瑾定是早就走了。
开口唤着:“来人。”莫离闻声而来,笑着道:“娘娘,您醒了。”静鸢起身,素手撑着着额头,道:“现在几时了?”
莫离走到黑漆描金山水图顶箱立柜前,打开衣柜道:“已是辰时了,娘娘,今儿穿哪件?”
静鸢闻言,下了床榻,走到莫离身后,瞧着柜子里的一件件衣裳,道:“今儿咱们要去启祥宫,穿件亮色的吧。”
说完就转身走到梳妆铜镜前,款款落座,瞧着铜镜里自己的模样,拿起犀牛角梳梳着头发,莫离拿来一件鹅黄色彩绣金孔雀云锦的琵琶袖衣,下身是宝蓝色绣有一团雪的曳地齐胸襦裙。
静鸢瞧了瞧莫离拿来的衣裳,并没言语算是默认,莫离为静鸢换好衣裳,秋梅这时也进来内殿伺候。
瞧见静鸢换上这身衣衫,笑言:“果然,这后宫就咱们娘娘的容貌最是出挑,娘娘这一身衣裳穿的,真是艳如桃李。”
莫离笑着道:“从小娘娘就生的好,那皮肤如凝脂般,到了及笄之年,更是眉不画而翠,唇不点而红。”
静鸢闻言,嫣然一笑道:“你们就会哄我开心,秋梅替我梳发,梳宝髻即可。”
秋梅将静鸢一头乌黑如瀑布般的秀发盘起,笑言:“奴婢听说道家有这样一个说法,头发乌黑浓密者气血旺,气血旺者高寿多子,娘娘日后一定多子多福。”
静鸢闻言,微微一笑:“多子?呵。”长叹一口气,秋梅又道:“娘娘莫要心急,人都说越是求某样东西,那东西偏偏不来,若是不求了,那东西自然就找上门了,这是顺其自然。”
静鸢瞧着秋梅给自己发上簪的珠钗,气若幽兰道:“是我的我不用求,不是我的求也求不来。”
秋梅笑言:“娘娘说的是,今儿画什么样的花钿?”静鸢想了下,道:“祥云花钿。”
一切准备得当后,到了内殿,莫离道:“娘娘,可否传膳。”静鸢嗯了一声,莫离忙去准备膳食,静鸢款款落座,对着秋梅道:“秋梅,你去寻苏侍卫,找到他后,让他去启祥宫,我有事要问他。”
秋梅闻言,疑惑道:“苏侍卫?知道了,奴婢这就去。”
莫离以及秋兰她们端上早膳,静鸢随意吃了些,莫离早就吩咐了轿辇在外等着,静鸢用过早膳,歇了会,就坐上轿辇,去了启祥宫。
莫离在路上道:“这启祥宫和永寿宫离养心殿最近,按理皇上应该常去才是,但是苏贵人和蒋小媛皇上却不是那么稀罕。”
静鸢闻言,冷笑一声道:“这恩宠从来与住在哪个宫中无关,只与那宫中的主人有关。”
莫离道:“可不是,咱们钟粹宫离养心殿最远,皇上也乐意去。”
静鸢摸着镶嵌玉石的金护甲道:“从启祥宫出来,咱们就去长春gong,算着时间,非袭也有八个月了,到时去瞧瞧她。”
正说着,轿辇到了启祥宫,静鸢由莫离扶着下了轿辇,杏菀轩的太监眼尖,瞧见了静鸢,扯着嗓子道:“卿夫人驾到。”
内殿中的苏紫汐听见了太监的通传,心想:这卿夫人怎么会来,忙起身去迎,静鸢还未到内殿,就瞧见苏紫汐笑盈盈的出殿来迎,欠身请安道:“嫔妾参见卿夫人,娘娘万福金安。”
静鸢上前虚扶,言笑晏晏道:“苏贵人,无需多礼,快些起身。”
苏紫汐起身,瞧着静鸢今日的妆容,心想:卿夫人果然是个美人胚子,笑道:“娘娘,快里面请。”
两人寒暄着进了内殿,苏紫汐让绾秀去准备茶水后,道:“嫔妾宫中并无太名贵的茶,娘娘您不要介意。”
静鸢听言,莞尔一笑:“怎么会呢,苏贵人是苏侍卫的妹妹,苏侍卫在本宫危难之时,曾出手相救,本宫不会忘记苏侍卫的情谊。”
苏紫汐对自己哥哥这样帮助静鸢,其实心中是有些不满地,与其说不满更多的其实是不安,她怕自己的哥哥会爱上眼前这位高高在上的夫人。她怕哥哥会因为眼前的这位美人而受伤。
于是,笑言:“哥哥身为人臣,自然要对主子尽忠,娘娘这话言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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