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怎么啦?”
秦二哥身上绝对不会有这种胭脂味,那是**女子才有。何水清脑袋突然一个激灵,“快走,他不是秦二哥。”
“想走?恐怕现在姑娘已瓮中之物了。”
才刚转身,何水清便听到一个陌生的声音从身后冷冷发出,脖颈一阵疼痛,脑袋来不及思考,还没迈出几步的何水清便被倪莹一个手背打晕在地上。
“把她带走。”
没想到倪莹娇小的身躯竟能扛起比她高出半个多头的何水清,何水清怎么也没想到,背叛她的竟然身边最近的人,而且是父亲派去保护她好几年的人。
坤明殿中,炎凛风总感觉心神不安,该不会是自己这两天纵欲过度了吧!不知道何水清那女人现在在干嘛?说真的,何水清的身体是后宫这么多女人来唯一能主动勾起他欲望的,只可惜,她是何林的女儿,待她太温柔就是待自己残忍,想着想着,炎凛风突然很想去看看那女人,虽然今天一整个下午在一起,但现在还是想见她。
“陈霖,摆驾清凉阁。”
“圣上不是说今晚去萌妃那边吗?”
“叫你去你就去,哪来那么多废话,不可以先去清凉阁再去萌欣园吗?”
“奴才该死奴才该死,摆驾清凉阁。”
清凉阁内灯火阑珊,看来何水清那女人已经睡下了。走过花海时炎凛风瞥了一眼,午时站在那里的何水清他不得不承认,比后宫任何女人都美。
推开房门,却发现里面空无一人,被子的温度犹在。“来人,掌灯。”
“是。”
到底怎么回事,何水清那女人哪里去了?
原本漆黑的房间突然光亮起来,炎凛风在床边发现何水清的枕头下有张薄纸,抽出一看里面的内容,炎凛风着实吓了一跳。
凌儿在启国?而且秦御风竟然想带走何水清,子时凉亭见。
“陈霖,现在何时了?”
“启禀圣上,子时已到。”
“全部人都给朕呆在这里不许动。”
“圣上您要去哪?圣上,圣上……”
凉亭,炎凛风发现了正欲离开的秦御风。
“站住!秦御风,你好大的胆子,竟然私自带走朕的妃子。”
突然被喝住的秦御风莫名其妙的转过身来,“我什么时候带走你的妃子了,你看见我身边有女人吗?”
炎凛风突然无言以对,的确秦御风身边没有何水清。
“那这份信又是怎么解释?”
接过炎凛风手中的信纸,“没错,这份信是我给她的,反正我看你待水清也不是很好,之前那样子对凌儿,现在对水清你也不放过,带走她是希望她不再受你欺负。”
“秦御风,你不仅对朕的妃子存有二心,还对朕言辞不敬,是不是想找死?”说完对秦御风就是一掌,却被秦御风轻松接住。
秦御风脑袋是没秦羽渊聪明,也没秦萧凌狂野,但武功却绝对是在他们两个之上,对付炎凛风绰绰有余。
“我是想带走水清,可是你也看见了她没来。”
“她不在房里这么晚了能去哪?”
“我怎么知道!你不会问那些丫头吗?不然水清的贴身丫鬟倪莹啊!”秦御风口气平淡的说,好像何水清不见是一件大不了的事,听了秦御风的话,炎凛风才发现自己反应有些奇怪,竟然失去了平时的冷静。
冷静下来后,炎凛风突然发现,从进清凉阁到现在,倪莹那丫头好像一直没出现,难道和那丫头有关系,不可能,那丫头是何林那只老狐狸派来的,要伤害也不会伤害到何水清,或许是自己太多虑了,说不定何水清那女人现在在宫内别处呢。
回到清凉阁后,炎凛风就吩咐陈霖马上派禁卫军在宫中搜索何水清。
“何水清,让我找到你后你就死定了……”
睁开迷糊的双眼,何水清看清了自己的现在所处环境,这是一个张很大很大的床,差不多可以睡进两三个人了。
“你醒了。”
一个陌生的声音从门外传来,何水清自然认得那个声音,那是把她骗到凉亭的人的声音。
一身镶金边的黄色衣袍,一双猥琐的眼睛紧盯着何水清的身材看,何水清才发现自己被换了件衣裳,不再是那套轻纱素衣,而是一套艳红色的紧身塑衣勾勒出了何水清完美的线条。
“啊!”一声惊呼,何水清赶紧抓起身边的被单往自己身上盖,眼睛恶狠狠的瞪着陆鼎梁。
“你是谁?”
“这句话问得好,听过陆烽堂吗?我就是陆烽堂堂主陆鼎梁。”
陆烽堂?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杀手堂吗?这个猥琐的男人竟然坐到床上来,何水清连忙往床里面缩。
“你可真是个尤物,只是是双破鞋了,不过没关系,虽然现在还不是时候,但早晚有一天你会是我的。哈哈……”
“无耻!”
陆鼎梁不理会何水清的辱骂,反而走到桌旁坐下径直倒茶喝起来。不知道陆鼎梁在玩什么把戏的何水清忍不住开口问道:“你想怎样?”
“你怎么不问问我为什么要带你到这?”
“有区别吗?”
“有,很大!带你来是原因,想怎样是结果,你连原因都不知道,怎么急着就想知道结果了?”
废话一堆,何水清只是继续瞪着他来发泄此时不满的情绪。
看出了何水清的不耐烦,陆鼎梁耸耸肩说道:“好吧!美人问我,我就告诉你,我想怎样?很简单,那就是——我要炎凛风死。”
白了陆鼎梁一眼,何水清无奈说道:“你要他死关我什么事?”
“天大的事,因为我知道你对他很重要,而他对你也很重要。”第一次被女人白眼,陆鼎梁原本猥琐的脸变得有些扭曲,不悦已经写在脸上了。
似乎是听到最好笑的笑话一样,何水清竟然“咯咯咯”的笑了起来。
“你不用笑了,我知道,他就是你暗恋了十年的那个小男孩,对不对?”
听到这话,何水清突然不笑了。她不可置否的回答:“他不是他,那个小男孩早就死了,他不过是炎国的天子罢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