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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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骆晚风顿时一怒,抬头对江海涯冷道:"认识你这么久,我还真没看出来,你竟然还有这样的另一面。"

江海涯呆呆的瞪着邓宁宁,她万万没有想到,邓宁宁不要脸的功力,竟然已修练到如此地步了。

"晚风,你看,人家的衣服,已经破成这样了,还怎么见人嘛!"邓宁宁在他怀里娇柔的扭了扭身子,同时吸引着骆晚风的目光,在骆晚风低头一见她胸前的浑圆饱满时,继而俊脸一红,快速的调开了目光,一把脱下了自己的外衣,慌忙给她穿了上去。

把一切都看在眼里,江海涯此时感觉,怎么如此奇怪,自己的心,竟然不会再有以前那种剌骨的疼痛。

"江海涯,你怎么能这样做,当初说要跟你离婚,是我对不起你,可是你怎么能把怒气,全都算在宁宁身上呢?"骆晚风冷着脸,对她冷声道。

闻言,江海涯好笑的瞅着他:"骆晚风,你都没有问过我事情究竟是怎么样,你就这样下了断语,你就真的那么相信这个女人吗?"

"晚风你当然会让信我了,对不对?"邓宁宁抬起泪眼,含情默默的望着骆晚风娇道:"晚风,你看看,我的衣服都被她撕成这样了,你叫我怎么见人啦!以后我会听话,会记住不要再单独跟海涯姐见面的,就算不小见碰面了,我也会快快的逃开的,晚风,人家真的好怕她啊!"

话落,她又害怕的朝骆晚风的怀里缩了缩,竟然又娇柔的大哭了起来。

骆晚风用手轻轻的拍着她的背脊,无声的安慰着,同时又抬起头对江海涯冷道:"你怎么可以这样,这里好歹也是公司,现在正上班时间呢?"

见到如此的骆晚风,江海涯的心里,已经不能用失望来形容,一怒之后,她心里一松,竟然轻轻的笑了起来:"骆晚风,我最后一次问你,你真的相信她说的话吗?"

骆晚风心里一紧:"这不明摆着的事嘛!你看宁宁都这样了,还用多此一问吗?"

闻言,江海涯无声的摇了摇头,低头收拾起自己被邓宁宁狂扫在地的东西,又重新摆放在了桌上。

见到如此冷然的她,骆晚风心中微怒,愤怒的丢开了邓宁宁,一把抓住了她的纤手:"你做了这样的事,就不应该对宁宁说声对不起吗?"

冷然的望着他,眼光越过他,她竟然看到跌坐在地的邓宁宁,那一张胜利嚣张的脸,而此时还对她挑了挑眉,一副她斗不过她的挑占神情,而这样的挑战神情顿时让江海涯心中一怒,火大的骆晚风吼道:"对,是我打的她,是我把她的衣服故意撕烂成那样,可是那又怎么样?难道那个不要脸的女人,不应该得到这样的惩罚吗?我还觉得刚才下手轻了,不然?你哪会还见得到她还如此滋润的活着。"

骆晚风闻言顿时一愣,他从未想过会从江海涯的口中,吐出这样的话来。

"还有你,骆晚风,你们这对奸夫**,你有没有搞错,要道歉也是你们这对奸夫**向我道歉才对,什么时候天下竟然如此黑白颠倒,轮到我个光明正大的前任老婆,向你的情妇第三者道歉呢?你脑子是不是透逗了,这么不灵光,别说是我现在这样轻轻的教训了一下她,就算是我拨光了她的头发,也不为过吧?"江海涯瞪着他,眼眸里闪现着难得一见的火光,怒声道。

"什么?奸夫**?"这句话,骆晚风简直不敢接受。

见他的表情,江海涯竟然嚣张的笑了起来:"对哦!奸夫**,哈哈!妈的,当初离婚的时候,我怎么就没像现在这样,痛痛快快的痛骂你们这对奸夫**一顿呢?原来把心里的话骂出来,还真他X的爽啊!哈哈!哈哈!"

而她的话,顿时就让骆晚风的脸绿了。

"骆晚风,你给我记住,就算我欺负了你的情人,那又怎么样呢?你是不是要帮她出头呢?如果是,那么请你想好了要怎么对付我,要不就把我开除好了,这样的话,我发誓,此生我绝不会出现在你们眼前,也省得你的情人在这里多费心机了,以前还真的以为你是个很不错的男人,所以死心踏地的爱了你那么多年,要是早知道你这么弱智,早知道你这么没用,早知道你就是这样让女人玩弄于股掌之间的,我早就不浪费我的的感情,把颗真心放在你身上了,唉!"她绝望的对他一摇头:"真想不到,你比猪还蠢。"

"你说什么?江海涯,你最好客气点。"骆晚风对她怒声一吼。

"怎么?我有说错吗?祝你跟你的情妇幸福快乐,今天我要先下班了,开除或是扣工资,随你的便。"对他挑战一吼,江海涯一把甩开了他的手,转身向门外冲去。

就让这对奸夫**,下地狱去吧!

"你给我站住,江海涯..."骆晚风对她的背影怒叫。

而就在江海涯转身离去的那一瞬间,邓宁宁一脸胜利的对她笑道:"海涯姐,慢走啊!不送了。"

江海涯恨恨的瞪了她一眼,愤怒的离去。

而狂奔而去的她,一冲出去,跑了没多远,就在转角处就撞上了一个人,在江海涯慌忙抬头中,那人已惊喜的道:"江小姐,是你啊!"

定神一看,江海涯这才发现,她就是那次感谢她帮她洗厕所的那位大妈。

一见是她,江海涯顿时不好意思的对她笑道:"大妈,是你啊!对不起,上次我...。"

而那大妈暧如春风般的对她笑道:"没事的,江小姐,洗厕所这些事,让你们年轻人来做,本来就不合适。"

"不,不是这样的,我上次洗厕所的时候,在厕所摔倒了,后来还是我朋友把我送到医院的,我真的不是丢下跑掉。"闻她此言,江海涯心焦的叫道,这位大妈是个好人,她心里知道。

"哦!是这样啊!那你现在没事了吧!唉呀!那可真对不住你了。"大妈一脸的歉意。

"这不关你的是,都是那个该死的恶魔,早晚我会收拾他的,还有他那个情妇。"江海涯顿时咬牙切齿的恨道,想着临去前邓宁宁那一张嚣张的脸,她的怒气就狂卷而来,再也收势不住,天啦!她快疯了,她这样跑掉,还真的让她个女人趋心如意了,不行,她咬牙切齿的恨恨握紧拳头,这个怒火,她压不下去,这一口气,她再也忍不住了。

一抬着,她怒火攻心的对那大怒叫道:"大妈,把你这桶借给我一下,与此同时,她自行抢了过来。

"啊!这个是我刚洗完厕所的桶啊!里面的水好脏的!"大妈惊声一叫,可以来不及,桶已被江海涯抢了去。

"我要的就是脏水。"话落,也不理那大妈的叫喊声,提着水桶,就往总经理办公室里直冲而去。

那个女人不是说她欺负她吗?那她就在她的情人面前,再表演一次好了,做人像她这样忍到现在,已经很不容易了,何况她的心中,不会再有骆晚风的影子,那还有什么好担心的,那对奸夫**,她不会容忍他们在她面前嚣张,到头来好像自己对不住他们一样,明明做了对不起她的事,到头来还要她跟那个**道歉,这个世界,还有没有天理了。

那个骆晚风,也太不是人了。

一冲到总经理室门前,也不管别人的眼光,她"碰"的一脚就踹开了门,怒发冲冠的狂冲进去,而眼前的情景更是让她愤怒抓狂,只见邓宁宁埋首在骆晚风的怀里,低低抽泣着呢?还在诉说着她江海涯的是怎么怎么欺负她的呢?而骆晚风脸上则闪过一丝疑虑?

见此情景,江海涯顿时一火,咆哮着:"邓宁宁说的对,她说的都是真的,骆晚风,你还不信吗?"

一闻声,两人同时惊讶的抬头。

"你不是走了吗?"骆晚风惊道,见她又回来了,他俊目中滑过一丝惊喜。

"我要是不回来,又怎么能证明邓宁宁说的话是真呢?"她强压着怒气。

"你是说,你刚才真的对宁宁动手了吗?"骆晚风的眼中,有丝怀疑,也有丝失望。

"怎么?你还想亲眼见见,我是怎么对付她的是吗?那我就用行动向你解释吧!"江海涯怒急的挑眉而问,话落声的同时,手中的水桶高高扬起,在他们不明慌乱中,对准两人倾头而下,溅起了无数水花。

只闻"啊!"一声惨叫,邓宁宁顿时从骆晚风的怀里蹦了出来。

江海涯不容她有喘息的机会,跳过去一把扯住了她的头发,脚下一踢,顿时把她强压在地,骑坐在她身上,同时愤怒的狂吼道:"邓宁宁,我最后一次警告你,一个人的忍耐都是有限度的,所以,别挑战我的极限,也别在我眼前耍花样,玩手段,耍心机我是不如你,可拳头我并不输给你,知道了吗?"

"晚...晚风,救我..."被她强压在地的邓宁宁动了动,实在动不了的,歪头对一旁甩着水滴的骆晚风求救。

"我说,海涯..."

看到她们这样的阵势,骆晚风顿感不妥,刚要开口,江海涯纤手一抬,两指如勾的对准了邓宁宁的双眼,怒喝道:"你要是敢过来,我就**她的眼。"

这样冷残恶毒的话语,神情,顿时吓了骆晚风一跳:"好,我不过去,你冷静点。"

冷冷的瞟了他一眼,江海涯又转向了躺上地上的邓宁宁怒道:"你别以为我好欺负,我不发火是给你那奸夫的面子,而你竟然得寸进尺,过份又过余,你现在当着那个奸夫的面给我说清楚,刚才是你嚣张的警告我,还是我动手欺负你,是你摔毁我的东西,还是我恨你而欺负你,快说..."

邓宁宁望着一旁的骆晚风,死命的摇了摇头,在骆晚风面前,她是死也不会承认的。

"你不说是吧!"江海涯爆怒一吼,直震得他们的耳膜翁翁作响。

"你叫我说什么,我跟本什么也没做。"邓宁宁也尖声而叫,不管如何,她是死不认帐的。

江海涯顿时急怒攻心,纤手化拳,毫不迟疑的朝她砸去。

邓宁宁顿感鼻子一酸,眼里水光一冒,接着鼻子里一股热流狂涌而出。

骆晚风顿时一急叫道:"江海涯,你这是干什么?快住手。"

话落,他就要飞身扑上前来,江海涯顿时对他爆怒一瞪,咆哮着:"你要是敢再上前半步,我就算不弄死她,也让她半身残废,不信你就试试,反正我这一生,都让你们这两个奸夫**给毁了,你以为在这世上,还有什么事情是我做不出来的吗?"

话落,江海涯邪邪的冷笑了起来。

这样的江海涯,让他感觉很是陌生,很是害怕,天啦!难道性格这么大的转变,真是是自己给她的剌激过度了么?

而邓宁宁终于发现自己的鼻血涌了出来,顿时尖声惨叫:"天啦!天啦!这怎么办,江海涯,你也太毒辣了吧!"

"呵呵!这就叫毒辣了吗?更毒辣的你还没见过呢,现在我问你,你说不说实话?"江海涯对她邪恶的笑问着,可纤手一抬,她无声的警告着。

"你,你叫我说什么,我要说的,刚才都跟晚风全说过了。"邓宁宁做着垂死的挣扎,她一定不能承认是她先找她的麻烦,不然以后,骆晚风会怎么看她呢?她花了那么大的功夫才让她们离了婚,现在可不能功亏一篑啊!

"你当真不说是吧?"江海涯对她怒声一吼,可在邓宁宁眼中,明显的还有着不服与鄙视,而这种眼神更加剌伤了狂怒中的江海涯,只见她纤手一抬,对准她的俏脸就是无情一挥。

只闻"啪"的一声脆响,伴随着邓宁宁的一声惨叫,江海涯咆哮道:"你不说实话是吧!忘了告诉你,我的耐心非常有限,我最后再说一次,不...要...。挑...战...我...的...极...限..."

江海涯对准她的鼻子,满脸残毒的逼到了她脸上,一个字一个字的狂吼,连口水都直接喷在人家的俏脸之上了。

邓宁宁顿时恶心的皱眉,害怕的闭眼慌叫道:"要...要是我一定不说呢?"

"哈哈!不说是吧!你以为不说,你今天还能活着走出这里吗?"江海涯嚣张的大笑了起来,她还以为,现如今的她,还是以前那个被人抢了丈夫的可怜女人吗?哈哈!真是好笑。

"你,你能把我怎么样,我警告你,你要是再不放开我,你不会有好日子过的。"邓宁宁扬声警告着:"我爸爸可是大名鼎鼎"浪漫之夜"的总经理,要是知道你这么对我,他是不会放过你的。"

"哈哈!等你爸爸来了,我看他也只能跟你收尸了!"她故意邪邪的冷笑,残毒的说着。

"你真是个无知的女人,你知道"浪漫之夜"在餐饮界来说,代表着什么吗?"邓宁宁嚣张的对她叫。

"浪漫之夜"这个名字在江海涯的脑海中闪现了一下,是好像有些熟悉,好像在哪里听过,不过此时的江海涯早就被愤怒之火烧毁了头脑,哪还记得那么多。

"你给我闭嘴,我管你是谁的女儿,就算是玉皇大帝的女儿,她今天要是不说实话,我也要拨她一层皮。"江海涯冷声叫道,我管你是哪路神仙,她照打不误。

"你这个女人,真是无知。"邓宁宁顿时气得对她失控的怒吼。

"我最后一次问你,你说不说实话。"见她还是执迷不悟,江海涯顿时冷声爆喝。

"不说,我就是不...啊..."一声惨呼声中,江海涯又恶狠狠的甩了她一巴掌,而邓宁宁顿时红了半边脸颊。

"我警告过你,现在的江海涯不再是以前的江海涯,你今天说是不说,再不说,我毁你的容。"

闻言,邓宁宁顿时慌了神,别的她什么都不怕,毁容可是万万不可啊!看着江海涯那张冷酷的脸,她顿时害怕了起来,因为现在的江海涯却实如她所说,她真的不再是以前那位忍气吞声的江海涯了,这样的江海涯让她恐慌,让她不安,让她害怕,在江海涯再次扬起纤手时,她慌乱的叫道:是...是我,都是我做的,是我欺负你,是我在晚风面前陷害你的,是我,都是我。"

见她承认,江海涯缓缓放下了手,冷道:"是真的,不是我逼你,你才承认的?"

"不,不是你逼我的,是我陷害你的。"邓宁宁害怕的点了点头,同时在心里怒哼:好女不吃眼前亏,这下,她俩伯梁子结大了,以后不管是不是为了骆晚风,她都是不会放过她的。

"宁宁,真的是这样吗?"一旁的骆晚风,不敢相信的问道。

邓宁宁顿时冷眼看向了他,冷声道:"对,我是说的真的,可是骆晚风,这难道你还看不出,这一切,都是因为我爱你爱得发疯么,而你老是把你的前妻留在身边,我很害怕,我很害怕失去你,我才不得不如此做啊!"

骆晚风一脸黑沉,让人看不穿他的心思。

闻她此言,江海涯顿时怒道:"邓宁宁,我很早就跟你说过,我跟骆晚风早就没有关系了,为何你总是不听,老找我麻烦,像他这种男人,配你还差不多,又怎么配得上我,在这里,我最后再说一次,我跟他早就一刀两断,再无关联,何况我的心里,早就不爱他了,希望你记住,别再来烦我了,知道了吗?"

对她一声怒喝,江海涯从邓宁宁身上跳了下来,甩了甩打疼的纤手,冷冷的准备转身而去。

而她那冷声话语一传进骆晚风的耳中,顿时大怒,只见他上前急跨数步,一把就抓住了江海涯的手。

在江海涯一惊回头中,他怒对上了她那明亮的眼眸吼道:"什么?我配不上你,那谁才配得上你,你不再爱我,一刀两断是吗?那你爱谁,徐星雨吗?"

早已隐忍的醋意,早已狂怒的情绪,在这一刻犹如千斤炸药,终于碰到了火星,爆炸开来,那威力,还当真不能小看。

"呃?"江海涯不明,怎么又扯到徐星雨那小子了呢?

"在金氏的周年酒会上,他不是向你表白了吗?当众热吻,好是激情啊!"他口气酸酸的叫道,俊脸上却是可怕的冷意。

江海涯顿时一怔,他...怎么会知道?

难道?那天他也在酒会么?

"我一直以为,金逍遥是你的情人,可没有想到,你的情人还不止一个,说我们是奸夫**,那你们又人是什么,郎情妾意吗?"他挑眉而叫,眼里满是浓浓的恨意。

"喂!我说骆晚风,你有没有搞错,你和她是在我们婚前,而你跟我离婚不也是为了她吗?而不管我跟他们是什么,也是在我们离婚以后吧!再说了,现在我们已经离婚了,所以,不管我跟他们怎么样,要你来多管什么吗?你我早已没有任何关系了不是吗?而你要跟邓宁宁怎么样,奸夫**也好,郎情妾意也罢,都已跟我毫无关联,今天要不是邓宁宁太过份了,我会发这么大的火吗?我早已跟她说过,我跟你早已没有了任何关系,可她就是不听,非要说我还缠着你,舍不得放手,其实我从签下离婚协议书那一刻开始,就已经放手了,不是吗?为何她还要处处给我难堪,不管是金氏还是骆氏,都处处让我下不了台,我也是个人,而且还是个女人,而且还是我前夫的情人给我这样的侮辱,你有站在我的立场上想过吗?要你是我,你还受得了吗?你们这两个自私自利的奸夫**,我劝你们俩还是快点结婚吧!因为他们俩实在是太相配了。"江海涯怒急,对他咆哮了起来,说实话,她的忍耐已经到了极线。

"你给我闭嘴,我不是很早就说过,我爱的是你,是你吗?你要我说多少次你才明白,就算是离了婚,我的心里也只有一个你,我说过只要忘记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我们就可以从新来过的,不是吗?"他很不耐烦的对她大吼,这个女人,为何就是不相信他回心转意的心。

而一闻他此言,邓宁宁的脸色顿时惨白,呆呆的盯着他,简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说得倒轻松,一句忘了过去,我们就真的能从新来过吗?你这个自私的家伙,离婚的时候我就跟你说过,女人的心,伤它容易扑它困难,为何你是如此自私,以前伤了我的,现在又伤她的,难道你不明白,心是肉做的,不是石头,敲它,它是会痛的吗?"看到一脸惨白的邓宁宁,江海涯顿时一火,看她滑下的眼泪,她就更觉得骆晚风自私了。

"是啊!我自私,你大公无私,所以不管是金逍遥还是徐星雨,你不都跟他们纠缠不清吗?你清高,你自命不凡,你才应该是那个**吧!"骆晚风对她大吼,这个女人,说她已不再爱他,这一点他永远也不能接受,这么多年的感情,真的能说忘就忘了吗?她已不爱他,可为何自己的一颗心,为她跳动得是如此厉害?

"**?"江海涯惊声一吼,眼如铜铃的瞪着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同时跟几个男人纠缠不清,不是**是什么?"

江海涯心中狂怒,毫不迟疑纤手狂怒一挥,巴掌带着呼啸声向他的俊脸狂卷而去。

只闻"啪"的一声距大声响,感觉震得整幢大楼也摇晃了起来,带着一张怒颜,她瀑吼道:"骆晚风,你给我记着,你没有权力来评谈我的生话,希望这次是我对你最后一次警告,不然我真的对你不客气,我的感觉对你已永远的成为过去,所以,不管你的心意如何,你都给我滚!别再来烦我,知道了吗?"

抓着她的手,无情的加重着力道,骆晚风的脸,顿时犹如地狱般的使者,是那样的可怕加残毒。

"你竟然敢打我?"他的声音,冷酷而无情。

"是你欺人太湛。"她用力的挣扎着,自己的纤手,被他抓得死痛。

"你知道你现在犯了什么样的错吗?你会为这一巴掌,付出什么代价吗?"他眼眸里,闪着恨意的光芒,照得江海涯狂烈一惊,心里顿时就慌乱了起来。

"代价?什么代价?这一切都是你逼我的,不...不是吗?"

骆晚风冷着脸,眼眸里带着浓浓的杀气,慢慢地逼向了她。

江海涯顿时感觉就要窒息,随着他的靠近,连自己的心跳也慢了起来,感觉它就要罢工,不再跳动了,心里百万分的高度紧张,让她很恐惧眼前的处境,就在骆晚风逼到她眼前的那一瞬间,她使出了上辈子吃奶的劲,惊骇的一把推开了他,撒腿就跑,她是那么的慌乱与害怕,以至于差点撞在门上,继而又连滚带爬的向外逃去。

而骆晚风一见,心里的愤怒简直不能用一个字来形容,这个死女人,她竟然还有胆量逃跑,继而急怒攻心之下,他再也没有理会邓宁宁的哭泣呼喊,直直的追了出去,想逃,门都没有,看他这次逮住她怎么收拾她,还敢打他迷人雪白的俊脸,看来真是不想在这个世上混了。

收起狂怒,他一闪而去。

而逃跑中的江海涯一冲到电梯前,死命而慌乱的按着电梯,可真要命,电梯还是如乌龟般爬了上来,这几十层楼高的大楼,什么时候才能到啊!

心中惊慌,她们时而回头张望,就怕那个骆晚风不放过他。

以她对他多年的了解,这一次,他是不会放过她了,果然,一秒以后,她转身向楼梯间奔去,那个小气巴拉的骆晚风,真的黑着脸,带着杀气追来了。

"江海涯,你给我站住。"江海涯的身影在他眼前一闪,已没入了楼梯道里。

看了一眼正缓缓而上的电梯,他也旋风般的向楼梯道狂追而去。

她以为她跑楼梯就逃得了吗?真是白日做梦,楼梯间,顿时响起了"砰砰咚咚"杂乱无章的脚步声。

"江海涯,你给我站住。"盘旋而下中,骆晚风还不忘探头对江海涯大叫。

"我又没病,明知道站住是死路一条,我为什么还要站住。"逃命中,她也不忘气喘呼呼的回道。

"你再不站住,给我逮到了,你就是死路一条。"他厉声警告着。

"就算我站住,也是死路一条,不是吗?就你那小心眼,我又不是不知道,你会放过我,那简直就是奇迹。"这一点,她心里可明白得很,又不是第一天认识他骆晚风了。

"你以为你不站住,我就逮不住你吗?"话落声的同时,骆晚风又加快了下楼梯的步伐。

江海涯一看,顿时心里一慌,差点就跌倒了,不过她还是没命的向下冲去。

这可是生死一线间啦!此时此刻,她可一定不能落入他的手中,不然此生,还真的是玩玩了,就算不死,也不知要掉几层皮啊!

口中不再说话,江海涯惊慌失措的向奔跑,终于,到了底层,她打开门就向外直冲而去,而骆晚风显然没打算放过她,不顾公司从人的眼光,他怒追着她冲进了大厅,冲出了骆氏,他就不相信,自己一个大男人,还追不上一个女人,那他这总经理的位置也别坐了。

江海涯没命的奔跑起来,一冲出骆氏,她就没命的向街道冲去,左弯右拐的,她想甩掉尾随在身后的骆晚风。

可是?

要命的,那家伙的体力还真不是一般的好,跑了这么久,他不但没有慢下来,而且还渐渐地拉近她和他的距离,天啦!现如今看来,她此番小命难保了。

她喘着粗气,汗如雨下的加快着脚步,却觉得脚步是越来越沉重,越来越力不从心,眼看那家伙没命的追了上来,江海涯心中焦急,前面是个岔路口,她顿时转了个弯,选择了一条不起眼的小巷,又急急的向前奔去。

可是?

一窜进小巷,江海涯顿时连肠子也悔青了。

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天要亡她江海涯啊!

只见小巷前方,一堵十多米高的墙迎面而至,到了此时,前无去路,后有追兵,此时又不敢原路折回,天啦!她顿时急得原地乱转,惊惶莫名,顿时愤怒的对着那堵墙壁拳打脚踢起来。

"江海涯,你给我站住。"

正在这时,一个勾魂使者的声音传了过来,江海法一闻此声,连身子也颤抖了起来。

天啦!那家伙就有那本事,身未到声先至,现在叫她怎么办,怎么办。

也就在她绝望的时候,江海涯认命的准备迎上骆晚风的时候,谁知身子一斜,一股强大拉力让她无从抗拒的向一旁闪去,顿时闪进了一个只有一人之宽的小缝隙里。

与此同时,骆晚风气喘呼呼的出现在这小巷里。

江海涯一惊,死命的再往里挤了挤,直挤得那位任兄低声惨叫,可紧捂着唇不敢发声。

而此时的江海涯早已没顾那么多,只见她害怕的死命往里挤,害怕骆晚风在此时找到她,那她还真的完了,在这小缝隙里,根本是想跑也跑不了了。

紧张的打量着外面,只见骆晚风在那小巷里乱转,不停的低咒,他明明看见那该死的江海涯跑进来的啊!怎么一转眼却失去了踪影,她总不可能飞过那面高墙吧?紧接着,他的目光四下乱转,确实没有人才对啊!难道?

而此时的江海涯,紧张的连呼吸也收了起来,再死命的往小缝里缩了缩。

在路口四下张望,小巷里面一目了然,确实没有江海涯的影子,骆晚风顿时急转,他怀疑江海涯向另一条路逃走了,所以立以闪身而去。

眼见骆晚风已完全消失,江海涯这才一声轻叹,呼出口闷气,全部的神经,在这一刻才放松了下来,想挥手擦擦满脸的汗,可是,行动却是这么的不便。

继而不由得一愣,对哦!在这小缝里,好像还不止她一个人娄,她记得是有个人拉她进来的,念头一转,她立马惊慌的抬头,顿时吓得一声惊喊:"徐星雨,怎么又是你?"

徐星雨不由得一声苦笑,痛苦的动了动身子,天啦!她快被江海涯给挤扁了,本来只容得下一个人的小缝隙,现在却硬挤了两个人,可想而知道,那种感觉可是要命般的难受,此时,他跟江海涯面对面的相挤在这小缝隙中,可是动也动不了了。

"喂!我问你话呢?为什么你在这里,我不是告诉过你,不要在我眼前出现了吗?"一看见他,江海涯忍不住怒火又狂窜了出来。

徐星雨痛苦的动了动身子,难受的开口:"好歹我也是你的救命恩人,你怎么一见我就大呼小叫的?"

"你怎么如此阴魂不散,我怎么到哪儿都有你的存在,我不是叫你离我远点了吗?为何还要跟着我,为什么?为什么?"她失控而吼,天啦!她都快被这几个男人逼到疯人院去了。

"我说你这个女人也真不识好歹,要不是见你被人追杀,我会鸡婆的大老远追来救你吗?你不但胆子变大了,连眼睛也变瞎了吗?竟然好心与歹意也分不出来了吗?"这个女人,还真有气死人的本事,本来好脾气他,自从在见到她以后,都快变成爆君了。

"怎么?你都看见了吗?"

"是啊!我都看见了,我不但看见了,我还吓着了,没想到平时忍气吞声的女人,竟然也有发狂的一天,没想到平时那么斯文的女人,竟然敢对她前夫的情人大打出手,没想到平时在前夫面前连头都不敢抬的女人,竟然敢打前夫的耳光,你真的是让人意外,让人惊骇,江海涯,你还真的变成了一个火瀑娘子啊!"他对准她的耳膜,尖声的叫了起来。

"火瀑娘子又怎么了,现在这的我不好吗?同样是女人,我为何就要受别人的气,我早就说过,现在我的人生是我说了算,任何人也别想左右我的思想,我的脾气就是坏,所以,你最好闪远点,别惹我,现在,立刻,马上,你还不给我滚出去,还卡在这里做什么?"她对他尖声而叫,双手更是死命的把他紧贴着她的身子推开。

"谁叫你刚才死命往里挤的,现在你以为还出得去吗?"他痛苦的呻吟了一声,这个江海涯还真可恶,难道她不知道这样没命的推他,是会很疼的么?

"都是你,谁叫你扯我进这里的?"她任性的叫。

"在这地方,也只有这里可以免强容身,难道你还是想被狂怒中的骆晚风给抓住吗?"

"那现在怎么办,你快想办法出去啊!难道永远要卡在这里吗?"她死命的推着他,不让他紧贴着自己的身体,可是,也只推开了几公分的距离。

"你不要再推了,我难受死了,何况也推不开不是吗?跟你在一起,真是要命。"他不满的嘟囔着。

闻言,江海涯顿时一怒:"我这才连累你一次而已,你就受不了,那你那几次连累我差点送命,我有像你这样小气,说过什么吗?"

真是个小气的男人,这事情一换位,他就受不了了。

"我是说,你不要乱动,我又没怪你连累我。"他不满的低叫,其实他不满的是在他面前动来动去的,而且又这么近距离的接触,他都可能明显的感觉到她的体温,她的心跳,还有他居高临下,隐隐约约的看见她那深深**。

天啦!真是要他的老命了。

"可是,我们怎么办呢?你快想办法离开这里啊!"她不悦的抬头瞪着他。

"那你来试试看啦!挤得这么紧,我怎么出得去。"他低叫,盯着她的眼眸,满是心焦与慌乱,天知道,他此时比她想出去得多了,再这样下去,他可能又要被她当成色狼一样的看待了。

并不是他好色,而是不知道为什么,只要他一接近她,他的身体就不要脸的反应着,真是想控制也控制不了。

唉!真倒霉,江海涯泄气的一唉息,又死命的动了动,想往外挤去,可是?唉!

"都说了你不要乱动了,你听不见吗?"被她火热的身体动得心儿一颤,他愤怒的低叫了起来,她难道不知道,这是在引诱他犯罪吗?

"你以为我想吗?可是不试试,难道真的要卡在这里吗?"她火大的叫,天知道,这样的姿势让她很不舒服,她离他那么近,近得都可以听见他强而有力的心跳声,靠在他怀里,都让她嗅到他身上那独有的男子气息,害得她跟着他的心跳,也狂乱了起来,脸儿微红,心儿微跳,她连声音也颤抖了起来。

这种感觉好奇怪,也好恐慌,不知道何时,自己在他面前竟然脸红心跳了,她心里发慌,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

可是?

在那一瞬间,她又愤怒的抬起头怒道:"徐星雨..."

"什么?"被她的大吼声吓了一跳,徐星雨慌忙的看向了她。

"你在想什么?"她怒吼。

"想什么?"他俊脸顿时一红,羞怒道:"我哪有想什么,只是想着怎么样才能出去啊!"

"是吗?"她俏脸一沉:"那下面那个是什么顶着我,还不挪开。"

闻言,徐星雨俊脸顿时血红,蓝蛑里全是慌乱,随继他倒是很听话,努力的向旁挪了挪,可是,挪没挪开,却在她们两人中间,引起了一股奇怪的热流。

两人心里一震,全都惊慌的看向了对方。

江海涯顿时又羞又怒,抬起纤手就给了他一巴掌,同时怒道:"你这个色狼,真下流。"

徐星雨顿时一怒,一把抓住了她乱舞的纤� ��,压在了墙上,怒哼道:"我早跟你说过,别乱动,谁叫你不听,我是个正常的男人,面对他喜欢的女人有生理反应,是很正常的事,什么色狼?什么下流?这是很正常的生理反应不是吗?难道对于结婚三年的你来说,就不明白吗?"

江海涯一怔,顿时被徐星雨骂得一呆。

话落,他更可恶的紧贴上了她,明显的让她感觉到了他强烈的生理欲望,这让她的心儿跟着强烈一颤,身子一僵,整个人立马紧贴在墙上,想拉开点距离,再也不敢乱动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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