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解的盯着拦住她的骆晚风,轻道:"还有什么事吗?"
"我...我..."他俊脸一红,竟然不知怎么开口。
她的直觉告诉她,骆晚风今天有点奇怪,于是不解的问道:"你怎么了,病了吗?"
她的手轻抚上了他的额头。
肌肤的接触让他心儿一阵狂跳,跟着脸就更红更烫了。
"天啦!你发烧了,脸这么红,额头这么烫?"她一叫,转身出了房间,自语道:"那次我把退烧药放在哪里了呢?卧房还是厨房?"
看她急去的样子,他竟有此感动了,以前他有哪里不舒服,她也是这么急着照顾他了,而自己,在见过邓宁宁之后,即然为她的娇柔而沉迷,因为江海涯从来没对自己撒过娇,也许让他找不到做男人的感觉吧!
"啊!终于找到了!"江海涯一脸的惊喜,倒了杯水奔了过来叫道:"还好找到了,晚风,快吃了吧!"
盯着她的娇颜,他的眼眶竟然湿了,颤声道:"海涯,谢谢你!"
江海涯展颜一笑道:"这么见外,快吃了吧!明天就好了!"
她就说他今晚怎么那么奇怪,原来是感冒发烧,烧坏了脑袋。
谁知,他却一把抱紧了她,气息也重了。
她一惊,叫道:"晚风,怎么了,是不是烧得头晕,站不稳了!"
她一急,把他扶向了沙发。
骆晚风不由得暗叫了声要命,没想到他娶了三年的妻子,还纯净的犹如一张白纸,对男人正常的生理反应都不知道。
"我没事,只要休息一下就好了。"看着那纯情的大眼,他不好意思说出自己的欲望。
轻声一笑,她道:"吓了我一跳,快吃了吧!"
说完,她给他一把塞进了嘴,还灌进了水,他一急一呛,努力的咳嗽着。
"真是,这么大的人了,还会呛着!"她轻一摇头,给他温柔的轻拍着。
真是要命,他根本就没发烧,却吃下了退烧药,现在咳也咳不出来了,一瞪她的无辜的样子,他决定让她明白他是发烧还是想要她。
在她的一声惊呼中,他把她压倒在了沙发上,轻语道:"想不到我娶了三年的妻子,连男人想要什么也不知道?"
瞪着一双明亮的大眼,他想要什么,她不明白?
干脆用行动来表示他的需要,他吻上了她花瓣似的红唇。
熟悉的味道袭来,她一惊,随着他的深吻,她也迷失在他的情欲里,唇齿相依的感觉,带动了她的情欲,可当他的手滑进了她的睡裙里时,一切理智出现在了脑海,她们,好像,已经离婚了,而现在还这样,算什么?
她用力的推开他,大声的叫道:"骆晚风,我们已经离婚了,你不可以这样!"
而此时的骆晚风早就被情欲冲昏了头脑,哪还记得离婚了,就算记得,现在他也不想离了,他要让她继续做他骆晚风的老婆。
眼见她的大叫没有停止他的动作,反而使他的手向下划去,她又惊又怒,他骆晚风把把江海涯当成什么人了,他即然有了邓宁宁,为何还要来招惹她,她一直不恨他,是因为他跟她离了婚才去碰别的女人,而不是碰了别的女人还来碰她,那样,会让她觉得自己很脏,也侮辱了自己最纯的爱情。
可是现在,他即已有了邓宁宁,还来碰她,她不能忍受,她不想和别人共分一个男人,何况眼前的这个男人已经跟她没有任何关系,她们已经离婚了。
急怒攻心之下,她抬手给了他一耳光,冷冷的骂道:"骆晚风,你把我当成什么样的女人,你想丢就丢,想要就要吗?"
脸颊上传来的疼痛也让他一怒,这个女人,竟然敢打他,他也火大的叫道:"江海涯,你是我的女人,为什么不能碰?"
闻言,江海涯冷声一笑,盯着他血红的俊脸叽笑道:"骆晚风,别忘了,我们已经离婚了,所以你不能再碰我!"
"我不能碰,那个金逍遥就可以吗?"他没忘了江海涯看金逍遥的眼光会笑,舞池中还倒在了他怀里,何况她还带他回家了,如果他没赶回来,她们此时说不定就?(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