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楼里,炎颜和冷天殇打着情骂着俏,酒楼外的街道上,炎冽天从酒楼前走过,只有短短不到半分钟的时间,炎冽天和炎颜就这样第一次擦身而过。
炎庄
炎冽天从外回来,走到自己房间门外看到房门竟然开着,他出去的时候明明关上的。
也就是说有人进去过了!
炎冽天立刻进到屋里,屋里没有被翻过或是碰过的痕迹,可是,当他的视线转到墙边的小床上的时候,竟发现小床边的地上有一些奇怪的碎屑。炎冽天走上前拣起碎屑,结果就发现了小床里已经毁坏的小摇鼓。
一瞬间,炎冽天为了炎颜压抑多年的暴戾本性犹如火山爆发,一发不可收拾。
炎冽天怒火冲天地拿着坏了的摇鼓走出房间,让管家把所有的人都叫到前院大厅里来。
整个炎庄,上至三位夫人一个小姐,下至管家和众仆人,全都站在了大厅里,除了二夫人外,个个都一脸茫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炎冽天坐在椅子上,森冷的目光一一扫视着眼前的人,他将小摇鼓放在桌上,声音低沉地问,"是谁做的?站出来。"
大家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彼此互看,根本不晓得炎冽天在说什么。
大夫人慢慢走上前,"庄主..."
"是你做的!"炎冽天不等她说完就怒拍一下桌子,然后猛地站起身,一把抓住大夫人的手腕,力道十分之大,像是要捏碎她似地。
大夫人吓坏了,急忙向炎冽天求饶,"庄主息怒,我什么都不知道...庄主..."
炎冽天甩开大夫人的手,再次问道,"我再问最后一次,是谁进了我的房间?是谁弄坏这只鼓的?"
"庄、庄主,怎么会有人敢进您的房间呢?"大夫人小心翼翼地说,一只手还握着另一只被炎冽天抓到泛红的手腕。
炎冽天狠狠瞪了大夫人一眼,"没你的事滚到一边去。说,究竟是谁偷进我房里的?"
二夫人站在一旁,头垂得低低地,全身从头抖到脚,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她在心里祈求老天爷千万别让炎冽天怀疑到她。
谁知道,炎绮却大着胆子走到炎冽天身边,"爹,不过就是一只鼓而已嘛,您喜欢,我可以叫人再去给您买,别生气了,万一气坏了身子..."
炎冽天一听她说这话,想也没想,一巴掌狠狠打在炎绮的脸上。炎绮整个人被他打趴在地上,嘴里还渗出了鲜红的血,炎绮吓得不敢再说话。
二夫人一看自己女儿受伤,马上上前扶她,谁知道炎冽天一眼看到她,立刻用力捏住她的肩膀,让她几乎都能听到骨头的声响。
"说,是不是你?"炎冽天满眼杀气地逼问。
"不、不、不关我的事...庄主...真、真的...真的不关我的...我的事啊..."二夫人哭着回答,两条腿都吓软了,她看到炎冽天那可怕的眼神,刚刚差一点就吓得说漏了嘴。
炎冽天把二夫人也甩在地上,"好,没人承认是不是?所有人听着,从今天开始所有人不准踏出自己房门半步,没我的命令不准吃饭,全部滚。"
一屋子的人连滚带爬地以最快的速度跑出了大厅,炎冽天看着桌上已经坏了的摇鼓,心里就好像觉得炎颜也像这个鼓一样不在了,越想他的心就越疼,越疼他就越后悔。
当初他为了逃避炎颜,所以让她尽早离家,而且炎颜走的时候他也没有出去送她,所以,炎颜一定是以为他不要她了,不疼她了,才会到了炎庄别苑就离家出走的,一定是这样。
炎冽天现在真是悔不当初,早知如此,他当初就应该把所有的犹豫不决和那些该死的伦理道德扔到一边,他应该把炎颜留在身边,好好宠她、爱她,他不应该把炎颜送走的。
同一时间,炎颜和冷天殇在酒楼里吃饱喝足以后,炎颜马上就提出要赶路。
"我们快点走吧好不好?连夜赶路也没问题,我休息好了。"
"这么急?你真的很怕你那个债主啊?"
"呃...是啊!那...谁让我欠人家钱呢!"
"可是你说有我保护你,你不怕的。"
"呃...这个...其实我想了想,还是能躲就躲吧,你想嘛,我现在没有钱还给他,我又不想让你帮我还钱,也不想你为了我惹上麻烦,所以...我们就马上启程,马上赶路,避开他,就行了,对不对?"
冷天殇的心里却有另一番打算。
"可是我有点累了,我们在这里住一晚,明天一早再上路。"
"啊?你也会累的吗?"炎颜看他怎么看都不像是个会累的人啊。
"呵,你这话听起来好像我不知道累似地。"
"本来就是啊...反正我没看你有过累的模样。"
"我不喜欢别人看到我疲累样子。"冷天殇想起多少年来他脆弱的时候都是避开别人自己一个人。
炎颜像是明白了,也没再继续这个话题,"那好吧,反正我也想洗澡睡觉,就在这儿住一晚吧。"
一个晚上,酷爹应该不会发现吧!
炎庄
炎冽天正气闷着,突然他派出去的探子回来了。
一听到有了炎颜的消息,炎冽天立刻有了精神,马上见了那名探子。
探子告诉炎冽天,他一路找到天朝附近,听说天朝这一阵子出了不少的事,本来他也没在意,可是后来却无意间听说,天朝不久前突然来了个不知身份背景的年轻少年,而且还向当朝丞相下战书,并且最后真的赢过了当朝的林丞相被皇帝册封为副相,而且那个副相的名字就叫炎颜。
炎冽天听到这个消息,心中狂喜。他知道那个人一定是炎颜,炎颜出门就会女扮男装,而且她一向精灵古怪,说她向林丞相挑战一点也不奇怪。炎冽天想着,他可以寻回炎颜了,可是再一问,炎颜竟然已经几天前突然在天朝消失,而天朝的皇帝慕伦瑾更是出动所有的禁卫军来找她,但是整个天朝都快翻过来了也没发现炎颜的踪影。探子还说,据他打探回来的消息,炎颜的再次失踪和黑魇宫的圣君冷天殇有关,至于详细情形就不得而知了。
"冷天殇?他怎么会和颜儿扯上关系的?颜儿怎么会离开天朝?她去哪儿了?"炎冽天立刻追问。
探子对于他的问题一概回答不知道,他已经尽了全力打探了,可是黑魇宫圣君的事情又岂是他能打听得到的呢?
炎冽天让探子继续去打听,务必要找出炎颜的下落。
探子离开后,炎冽天心中疑惑思量着,炎颜出现在天朝他可以明白,从炎庄别苑到天朝也并不是太远的路程,至于炎颜会进宫做了副相,大概是因为她的一时贪玩,可是...为什么她会突然离开天朝?莫非是女扮男装的事情被皇帝发现,所以要治她的罪吗?刚才探子也说,慕伦瑾在炎颜失踪后就派出大批禁卫军到处找她。但,炎冽天又觉得奇怪,就算真是为了要抓炎颜回去治罪,用得着出动那么多的禁卫军搜遍整个天朝吗?会不会动作太大了?而最重要的是,炎颜怎么又会和冷天殇在一起?
这一个个问题让炎冽天百思不得其解,最麻烦的,这些问题所牵扯到的人全是除炎庄外周边国家的重要人物,每个人的势力都在伯仲之间,炎庄也没有把握能够完全掌握他们的消息,况且不管是慕伦瑾亦或是冷天殇,他们两个一个坐拥天下,兵力充足,传闻说他虽治国有道但脾气却阴晴不定。一个则是向来神秘而且手段狠辣,杀人不眨眼更是黑魇宫向来的行事作风。炎颜不管遇上哪一个,都很危险!
酒楼
某间上房里
炎颜不满地噘着嘴坐在椅子上,瞪着悠闲地靠坐在床边的冷天殇。
"你不睡吗?"冷天殇笑着问。
"哼!我才没那么笨!我知道你是故意的。"
"我故意?我故意什么?"
"你故意只要一间房啊!明明就有很多房间,为什么只要一间房?还敢说不是故意的?人家本来还想洗个热水澡呢!"
"我没说不让你梳洗啊!"冷天殇很无辜地说。
"喂,你在这里坐着我怎么洗嘛?你想偷看是不是?大色狼!"炎颜气呼呼地鼓起了嘴。
冷天殇站起身走到炎颜面前,乐在其中地欣赏着她生气的小脸,"我想要看的话,你阻止得了吗?所以我根本用不着偷看!"
炎颜不敢相信地看着这个臭男人,"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大色狼啊?居然还这么理直气壮!讨厌!我不要跟你同房。"
"不行!"他怎么可能放着她一个人在这里,有个万一他后悔都来不及。
"为什么啊?我又不是小孩子了,可以一个人住了,而且...而且...我们两个人住在一个房间还睡一张床,很不方便的嘛!你这样会破坏我名声的。"炎颜有理地说道。
冷天殇却不同意,"可是...你好像忘了,刚刚在外面,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你承认我是你丈夫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