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妃,不可,刚才我已经跟姐夫说过了,这事是我做的,只求他如实禀明施贤妃。”他姐夫指的是庄德。
“叶松,你逃吧,带着我娘逃走。”
“不可能了,宫里的侍卫已经把四季园围了几大圈,现在已经走不了了,我只想承担责任。”
“叶松,这事不能怪你,燕王那畜生是人都想杀的。”
“冰妃。叶松留下,等候裁决。”他坚决的说。
“真有那么严重吗?”
“是的,我是往死里打的,只是时间问题了。”
云儿听了也是一阵担心了,这回,祸闯大了,自己和叶松死了不要紧,问题是娘她们……若是娘受累了就不公平了。
两个女人到夜里才醒过来,她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是好奇为何小玉还没过来。
“娘,你们走吧。”云儿说。
“走?走去哪?”
“此地不能久留了,我这次闯大祸了。”
“出了什么事?”
“今天下午,玄清那畜生趁大家午睡进来施毒,想以你们作要胁非礼我,我气不过打伤了他。”
“孩子,做得好。”
“可能,他挨不过明天了,任是再强的高手受了我那掌也是很难好的,再说了他武功不好,他的内脏已经被我打烂了。”她并没把顺松也对玄泽下手的事说出来,对于她来说,谁下手都无所谓,只要能教训玄清。
柳如月听了笑了笑,“云儿,我当年就是因为不会武功才画花自己的脸,如果我会武功,那狗皇帝已经死在我手上了,你没有做错事。”
“可是会连累娘啊。”
“孩子,不怕,要死我们一起死。”香兰也说。
叶松听了更是内疚了,他不敢再出声,这次的祸是自己闯的该是自己来承担。想着他已经冲出去了。“我要见贤妃娘娘。”
“我要见贤妃娘娘,燕王是我打伤的。”他高喊。直喊了两刻钟,施礼才又来了,把叶松带走。
“娘,我们做饭菜吧,虽不知道明天会如何,但是饭还是要吃的。”
两个女人竟也想得很开,“对,要死也要做个饱死鬼。”香兰说着下厨去了。
半夜叶松才被人送回来。
“冰妃,叶松真是对不起你。”
“怎么样了?”
“我认罪了,但是施贤妃一口咬定是你做的。她不但没有对我用刑,还给我好吃好喝然后叫人送我回来叫我等死。”
云儿一听,明白了,这次贤妃是一定要致自己于死地不可所以才这样对叶松。
“她是让你回来和我等死还是让我自己死?”她想再次确定。
“叫我回来和你一起等。”叶松此时也没了办法,他突然想开了。
“你不怕吗?”
“冰妃,不瞒您说,我进宫就是为了等这天,只是想不到,连累了你们。”
“算了孩子,那燕王有可恨之处,我们四个就算为天下百姓做了件好事。”香兰说。
“不,冰妃,易大哥在等你,你不可以死。”叶松紧张了,亏自己还答应易锋好好守护她。
云儿听了,心也是很无奈,“事情不是还没结果吗?兵来将挡,水来土填。”
四个人会心地笑了,只要云儿没有放弃,那么四人同生共死。
一连两天,什么事都没发生,这天下午,云儿在弹着那旧琴,心突然咯噔一下,坏了!
进屋,看了看四周,厅内,只有几个书架和一个大香鼎。
“叶松,帮忙。”
她运气把厅内的大香鼎抬起来,“母亲,你到这来。”
柳如月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但是还是出来了。
云儿反扣大鼎将她罩在里面,用了剑鞘放在鼎的一边留了个透气的缝。
“娘,你到这边来。”她和叶松把书架斜压到鼎上呈人字形,而空间始终太小,香兰进去后也只有一小丁点空位了。“叶松,你进去。”
“冰妃,不可,我答应了王爷和易大哥要守护你。”
“叶松,你只须保护好我娘还有你自己,我想,今天要大开杀戒了。”
“冰妃?”
“你别再说了,再不进去就晚了。”
云儿坚持着,她从未觉得那么重的杀气,她闻到了新铁的味道,施贤妃定是集结了弓箭手在四周围来了。
叶松还是不动,云儿一拍就把他拍进去了。
她把琴抱回屋,坐在屋中间,挡在书架前,这回,他们三都没事了。
“施大人,你想灭了我们吗?”虽然担心,但是还要故作镇定。
“你这妖女,杀了燕王,贤妃娘娘要你们陪葬。”他也很气啊,少了燕王,以后少一个人帮他在皇上面前说好话了。
“你可别把我逼急了,不然,死的可是你了。”
“你这妖女,今天看你还能怎么嚣张。”
他刚想让人放箭,咚一声,他旁边的弓箭手吐血倒地。
施礼吓慌了忙躲到弓箭手后面。“放箭。”
突然,天空下起了箭雨,嗖嗖地朝四季园中间的屋子射去。
只听到一阵琴声响起,正门这边的箭竟无一根穿进屋,齐唰唰地插在门板上。
云儿没有办法了,她可以死,但是母亲和叶松不能死,唯今她只有拼命了,使出师父禁她用的绝招,她的《塞外曲》练得炉火纯青,只要把内力注到琴上,这曲子就充满杀气,而自己,也会被自己的内力伤到,两败具伤好过母亲她们送命,她已经尽最大力了。
眼里,尽是师兄的笑脸。
当玄泽回到四季园时,惊呆了。
一整个园子的周边,横七竖八地躺着人,有的已经昏死,有的不停抽畜,有的口吐白沫,有的痴痴傻傻。再看看园中的屋子,已经看不出那还是屋子而是一个箭耙,一个插满弓箭没有一点空位的箭耙。
云儿,他心一惊,冲上去,“来人,给我救人。”
他慌恐地说,从未有过的害怕。
他和手下们冲到屋前,拔剑砍掉那些箭,他好害怕云儿不在了,他的手抖着,脸抽畜着,心,痛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