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
小玉欠了下身,出去了。
“你说是不是?”她要的是师兄,她只要师兄。
“云儿,我必须这么做。”男人不冷不热。
“你为什么这样?你不知道要我做你的女人除非我喜欢了你才行的吗?”云儿真是受不了事实竟是这样,她信任的玄泽大哥竟让自己当了他的女人。
“我知道你心里有你师兄。”吹他的药,继续要喂她。
“你知道了就不该这么做,你应该带我去寻我师兄才对。呵,你也是王爷,霸占女人还真是你家的习性。”还喝什么喝,气饱了。
他并不恼,因为他早就想过她知道真相后的样子。
“这件事要慢慢说才能说完给你听,你现在别激动,先养好伤我再慢慢给你解释。”他还一如既往的耐心。
“我现在就要知道。”云儿执拗起来。
“好吧,你可记得你是怎么来到这里的?”玄泽想不到她性子那么硬,投降了。
云儿听了慢慢地想,她是怎么受伤的。
“那天我被丢进兽笼里,然后,不知道为何,我身上像长了磁铁一般被吸到另一个大兽笼里,那里有只很大的老虎,对,对,是那只老虎咬伤了我。”想起那只巨虎,云儿不禁发抖。
“不错,你可知道你身上为何长了磁铁般任由那只老虎吸引吗?”
“为何?”云儿当然想知道。
“你是被谁抓来的?”
“一个很下流的男人,就是我和你说的那个神经病。”云儿想起玄清那混蛋恨不得杀了他。
“他为了让那老虎咬死你所以在你身上下了蛊,你和那只老虎一辈子都分不开了。除非你们有一方把对方杀了。”
“你说什么?”她想不到会这样,那?“那只老虎呢?”
她惊恐地起身望了望四周。
“它在地下。”他伸手把她按回床上。
“它会不会蹿上来咬我?”她还是不安。
“放心,它被困得很好。”听了她的问题他真想哈哈大笑。
“然后呢?是不是我一辈子就会被关在这里了?”她想到不能出去找师兄一阵担心。
“如果你不快点把身体养好打败那老虎的话,会。”
“那为何我成了你的……”抬了下眼看了下眼前的男人。
“你打伤了我弟弟,如果我不这么做,你就会被杀死,我不会看着你被杀死的。”
“那个人是你弟弟?”听完又是一阵警戒,若是他们的感情有她和宝儿那和好,那她还不是等死嘛?
“放心,我和他合不来。他不敢来我这里的。”
“我到底在哪里?你到底是谁?”云儿这才发现一切那么复杂,为何自己会遇上这事?
“召阳宫,玄泽。”回答得很生产简单,还不如不回答。
“我不知道自己信不信你。”心里真的好乱,好想知道这一切不是真的。
“信不信随你,只是我从来不骗你。”的确,他从来不骗她,他只会瞒她而已。
她一夜未合眼。
想到自己竟成了玄泽的妃,她一阵难过,她爱的是师兄啊,她只想和师兄在一起。
小玉见她哭得那么伤心却也不敢劝了。
一夜的烦躁,耳里总是听到一个女人嘤嘤地唱着歌。
不知道何时,自己的听觉这么敏锐了,辗转反侧,一时不知道师兄在哪里了让她更担心,她不敢求玄泽去找师兄,因为师兄是要去救爹爹,听说,师兄的爹爹入狱了,若真是这样,那么告诉玄泽就是让师兄的处境更危险了。
那玄泽说的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她心真的好乱,不知道该怎样才好。
想了一夜她决定先养好伤再说,如果死了一切都没有意义了。
罗鹏把绝大部份的粮食收回秦家堡后,兵分四路。
第一路,自己带领,由东向西直直进发。
第二路,朱万清带领,由东向北一路招服忠义军和北抗军的旧部。
第三路,罗昭带着,由东向南扩张,他比较年轻,不宜和强硬部队直接冲撞。
第四路,啊二守好罗家堡,作好战败离靖的准备。
仅半月,半个靖东一带已经宣布脱离大靖。
他的部队一开始是老太婆吃柿子专挑软的吃,一个个小城镇地打,等得到了民心再集中兵力攻县城,谁说农民不会打仗?他向百姓承诺:如果加入秦家军把县城打下来每户人家就可以按人口分地,并且减低粮税。百姓听了乐意,很多农民出身的壮丁加入秦家军,一时战事闹得火热。
仅是占了半个靖东,他就打不下去了,真是低估了玄泽。
而玄泽也想不到,他派出查探消息的人都被抹了脖子,靖东竟有那么大的一支部队作乱,对方不仅攻势快,还把靖东占了大半,秦家堡?一直都不曾听说过有这么一个地方。
他马上派人在靖东周边的紧要县城布控好兵力,压制住秦家军的扩张。
这一天,还是来了。
他不知道自己该不该高兴,他早就设想过如果父亲抄罗易两家再不劳心劳力地关注民生十几年内势必引起战乱的,没想到,真有那么一天,但是作为父亲的儿子,他必须与那些乱臣贼抗战到底。再说,他不知道对方的来历,如果只是想学人家揭竿称王,而不是为了老百姓着想才发动战事的话,来一个他灭一个,来两个他灭一双。
易锋这几日刚到了京城,带着平远去找叶松,这京城,他只能信叶松了。
叶松不在,叶香枝招待了他。
平远从叶香枝眼里看出了她对易锋满满的爱意。
易大哥长相英俊,高大威武,任是哪个接触过的姑娘都会有好感的。
“他半月才告假回来一次。”叶香枝笑着说,将手里的女工收好。
“他找到事做了?”难怪家里的孩子们个个那么有精神,吃饱饭了当然有力气读书识字了。
“是的,不过我可以去找他回来的。不知道易大哥这次来京所为何事?”叶香枝说着给他收拾地方想安排他的住宿。(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