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浩轩赞美的看着她,可视线在移向吊坠时,笑容暗了暗。
她就像是故意让他看到,然后伸手自己打开车门,“还不走?”
白浩轩尴尬的笑笑,这才坐了进去。
车子往郊外开去,在一处运河的广场边停了下来。
那是一个露天的宴会,从运河的一端搭起一个T台,像是有人会走秀。
“今晚是法拉尔夫人自创的内衣品牌新产品发布会,所以邀请了很多模特参加。”白浩轩介绍到。
“那会有很多媒体了?”她不由得紧张。
白浩轩笑了笑,“荷兰的媒体你也怕?”
“但不乏有其他地方的媒体,我觉得,我和你还是不要在一起的好。”她就担心会有人认出他们,然后把照片公布在香港,那绯闻就大了。
“但我们的座位都是安排好的,好换的话,恐怖不是很容易。我们还是先去和法拉尔夫人打招呼吧!”白浩轩说完便拉着她往人群聚集的方向走去。
法拉尔夫人此时正在后台,看到曲婉倪和白浩轩,她高兴的来了两杯鸡尾酒,然后说:“来,多谢你们参加我的发布会。”
曲婉倪微笑的和她轻轻碰杯,“祝您成功!”
“Cheers!”
大家纷纷喝了一口,然后回到各自的位置。
每个座位上都有标记,曲婉倪看了看,确实也不好和人换,于是也就放弃了。来参加发布会的人,很多都是各商场的高层,他们坐前两排,而记者们全都安排在他们后两排。她随便扫了一眼,是没见黄皮肤黑眼睛的亚洲人。
内衣秀很快就开始,随着悠扬的音乐响起,美丽性感的模特也从T台走了出来。她们所展示的内衣,有些曲婉倪在厂内就见过了,还有她试穿的那些,也有展出。
台下围观的路人不时的高叫,闪光灯不断,内衣的品种也越来也多。
“今晚所展出的内衣,其中有一部分我会将它们运到香港去,你看那边几个,其实都是香港公司的老板。”白浩轩指着前一排靠边的几个欧美人说到。
曲婉倪点点头,如今香港很多公司都是外企,所以老板不是香港人并不奇怪。
“那些老板的手中每人都有一张表格,每展示一套内衣,在表格上都会有记录,被他们看上的,就在相应位置打钩,然后再由法拉尔的统计员进行统计,最后再打包出货。你别看这样简单的发布会,好的时候,可以净赚好几百万,甚至千万。”
“现在的内衣市场,前景还是挺好的。”曲婉倪点点头。
“现在是不错,以后就不一定好了。所以现在法拉尔更注重情趣内衣的发展,至少在剪裁上还能有所创新。我刚刚偷偷瞄了前面那个几眼,他勾了好多宅男款。”
曲婉倪笑笑,“现在女性的钱还不如男性好赚了。”
白浩轩附和着,“至少在欧洲是这样。思想开放的,还有搞同性恋的,大有人在。”
如果不是碍于他们之间的关系错综复杂,曲婉倪就会觉得,作为朋友,白浩轩还是个不错的人选。和毓哲一样,他知识面广,学习快,也记得牢。可是,他究竟哪一点比不上毓哲,就连她也说不清楚。或许在情人眼里,她看到的总是完美,所以她无法拿毓哲和白浩轩做对比。
内衣秀走完了,紧接着就是鸡尾酒宴,以此招待各地远道而来的贵宾。法拉尔夫人终于得空出现在前台,举着酒杯,用荷兰语和英文分别向四方致谢。
曲婉倪不敢多喝,抿了几口就放下了。白浩轩倒是喝了挺多,而且在那几个香港老板面前,他更是大口大口的斟饮。
她只是远远看着,没敢走过去。
后来,鸡尾酒换成了威士忌,生意人都豪饮,几场下来,白浩轩醉了。
法拉尔夫人让人过去搀扶,把白浩轩扶上了车。
“曲小姐能开车吗?”法拉尔夫人问。
“我还没有驾照……”这不得不说是一件丢人的事。
“唉,那……我叫我的司机帮开吧!”
法拉尔夫人叫来了自己的司机,对他耳语一阵,这才让他上车。
“慢走!今晚谢谢你们捧场!”说着法拉尔夫人朝他们摇了摇手,飞吻告别。
曲婉倪扶着白浩轩坐在后座,车子刚开,白浩轩就忍不住摇下车窗吐了出来。曲婉倪一边帮他拍背,一边不停的问:“你究竟喝了多少酒?天!”
吐出来后白浩轩算是清醒不少,曲婉倪递给他一张餐巾纸,他抹了把嘴就斜靠在窗边小睡。
车子终于停在白浩轩的住所下的停车场处,曲婉倪将他扶出,一边朝司机道谢一边给了小费。
酒醉的男人身体很沉,再加上满身的酒气,曲婉倪有些吃不消了。可她没法放开他,他一没有支撑,就跌了下去,她只能揽着他的腰,再把他一只手跨在自己肩上。
“你钥匙呢?”到了门口,她转脸问他。
他微眯着眼,把嘴凑到她耳边,“裤袋……”
她缩了缩脖子,试图拉开他们面部的距离,然后从底下伸手去掏裤袋,果然摸到钥匙。
房门开了,她将他扶进卧室,脱鞋上床。
她刚要走,他却一个用力将她一把拉住,她站不稳,跌到床上。
他没等她起来,就翻身压了过去,她惊呼,而他却在这时侵袭了她的嘴唇,把她牢牢含在口中。
“唔……”她开始反抗,并使劲推他。
他全身发热,她越用力推,他就越有劲。最后她干脆狠狠咬住他的唇瓣,他一个吃痛,即刻松口。
血从唇上流了出来,她没想到自己能有这么大力,愧疚中她立刻翻身坐起,并跑到床边,和他保持一定距离。
他没有起身追赶,却又躺下。
她去大厅倒水,漱了个口,犹豫再三,又给他倒上一杯热牛奶,放到他的床前。
“浩轩,你如果醒了就喝一点牛奶。我走了。”她不敢多做停留,她不知道酒醉的他下一步还会不会再做更过分的事。她能做的,只有回避。(未完待续)